“你不能这样说舒言,你一点都不了解舒言,他是因为救人才这样的!”
嗯,救人
时岁听陈思思说过,好像是齐娜的父母吧
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这样破坏时间的规律和个人的命数,这又是什么道理
“不必了”时岁回道,抬脚就往另一边去,燕卿向刚刚出来的高泰明微微点头,跟上她的脚步
——
冷……
迷迷糊糊的,时岁感到手臂上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小虫子一点点腐蚀她的肌肤,剥开她的骨血
“嘶”
上眼皮像被千钧重担压住一般,她艰难地睁开眼,入目便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这……这是……
她刚刚走的有些急了,但身后一直有燕卿追赶的声音,也就没有在意。直到后来她没听见声音了,转头一看,身后是一片混沌。不知为何,头晕的厉害,两眼一黑,醒来就到这儿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手臂上的疼痛让她不得不侧目
那胳膊骇人得可怕。不似她平时拥有的红润而富有弹力的肌肤,皮肤是青白色的,上面还有密密的紫色小点,没有一丝血色
忽然,宫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里一惊,闭眼垂头
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一只布满陈茧的手挑起她的下巴,时岁紧闭双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是个美人”
听这声音……像是个大叔?
“别装了”他粗暴地甩开她的下巴,时岁只感觉她整个脖子都不对了“魔法的效果早没了”
“是吗”时岁抬眸,眼前的人一袭荆色长袍,墨色长发随意散着,手杖上还有几根金色的小蛇贪婪地看着她,蠢蠢欲动
明白了,她这是被绑架了,还被绑回了仙境
灼夭不在,她变不了身,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手上的痛觉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时岁紧咬下唇,好让自己仅存一丝意识“不知我什么时候招惹了阁下,仙境的人这么折磨一个人类是否太过分了”
他并不回答,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介绍一下,我叫时舛,殷墟的……祭司,时岁同学,久仰”
又是殷墟?
她跟这个鬼地方有仇吧,前有花莳瞳,现在又有一个时舛
时岁咬咬牙,沉声道“那不知祭司找我一个小小的人类有什么事”
他还是不答,凭空变换出一把金黄色的椅子,他一撩衣角,稳稳坐在那里,权杖落地,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时舛下巴撑在手背上,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上紫色的小点越来越多,胳膊已经快看不见越来的肤色了
她吃痛地倒吸气,时舛这才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很疼?”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时舛回答,胡子轻动,似乎在笑“只是看看我好侄儿的新人”
新人?侄儿?殷墟的祭司?还有那天桃花林里的人,花莳瞳的种种反常行径
又是那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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