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靠近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用簪花小楷抄写的道德经。
转过头去,是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槐花的首饰盒,以及各色胭脂水粉。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小空:“流霜哥哥,温皇先生。”
正在给绮萝擦拭汗珠的小空乖巧喊人。
流霜上前查看人的情况,果然,和他们的猜测分毫不差,主人身上的伤和神蛊温皇恐怕有一定的关系。
流霜:“那就有劳温皇先生了。”
神蛊温皇(任缥缈):“自然。”
温皇开始把脉,眯起眼睛,果然如此。
——
绮萝觉得身体仿佛有千斤之重,连手指都难以移动分毫,慢慢睁开了眼睛,蓝色人影映入眼帘。
流霜:“小姐如何了?”
守着人醒来的一行人连忙围过来。
凤蝶:“主人药好了。”
温皇看向凤蝶:
神蛊温皇(任缥缈):“辛苦你了。”
转而将羽扇放在绮萝膝头,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
绮萝静静的看着温皇以瓷勺轻搅药汁,又舀起一勺,送至自己嘴边。
绮萝看他举止,没来由的一阵害怕。按照这个喝法,她要喝多久?
温萝(槐生绮萝):“先生如此照顾绮萝,绮萝惶恐。”
说着,抬手接过药碗,绮萝深吸一口气,直接一饮而尽,而后抬眸无辜的看向神蛊温皇。
温萝(槐生绮萝):“药,绮萝已经喝完了。”
流霜:“给,桂花糕。”
温萝(槐生绮萝):“谢谢,流霜。”
接过桂花糕放在嘴里那股苦涩味才散去。
凤蝶:“绮萝姑姑,这是糖糕。”
温萝(槐生绮萝):“咳咳咳……”
凤蝶的称呼,直接让绮萝差点没被桂花糕噎死。
拜托,绮萝自觉自己还二八年华,怎么就又……又当姑姑了?
流霜:你侄子都不止二八了,侄孙都有了。→_→
神蛊温皇(任缥缈):“阿萝,凤蝶是小辈,自然和小空一样称呼你一声姑姑。”
温皇一边慢悠悠给人拍背顺气,一边解释道。
当然主母也可,但是神蛊温皇觉得凤蝶这样称呼,自己这样会被打的。
如今阿萝失忆,本就对自己秉持怀疑的态度,把人吓跑了可就不好了。
听到神蛊温皇一声‘阿萝’,绮萝不自在的往旁边移了移:
温萝(槐生绮萝):“多谢温皇先生。”
神蛊温皇(任缥缈):“耶,温皇与阿萝相识这么久,阿萝就不要这么见外了。称呼在下一声温皇即可。”
温萝(槐生绮萝):“礼不可废,温皇先生。”
‘礼不可废,圣子。’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人,一时间重叠,仿佛回到当年,让温皇不由得一怔。
当年他蒙千雪和藏镜人相救,后来疗好伤,重回巫教只得人坠落悬崖不知所踪的消息,可是同心蛊告诉自己阿萝还在世上活着,而且自己身体恢复的速度、身上莫名其妙消失的伤口也有了原因,当年阿萝果然把生的机会留给了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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