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蛊虫传递的波动,他也能感受到帷幔下那张脸是如何的郁闷。
无论你如何隐藏,你就是温皇的阿萝啊!!!
腕脉上的指腹在离开时似有若无地摩挲了一下,瞬间的酥痒令绮萝一僵,却见神蛊温皇神色如常,绮萝便也按下了那一丝异样。
神蛊温皇(任缥缈):“不知绮萝姑娘可识得温皇?”
温萝(槐生绮萝):“温皇?是指先生你吗?今天绮萝与先生算是相识了。”
正如冥医所说,是失忆了吗?阿萝,你怎可忘记温皇呢?
将来求医的两人吩咐侍女下去安顿好。
温皇给自己重倒一杯茶。
神蛊温皇(任缥缈):“槐生绮萝吗?阿萝这可是你自己自动送上门的啊!温皇怎么可能会让你轻易离开呢。”
阴森的语气,却说得无限缠绵。
神蛊温皇(任缥缈):“不过流霜,也是一个有趣的对手。”
不过还是碍眼啊,狭长眼眸闪过冷冽寒光,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剑意,温皇觉得任缥缈的剑意快压抑不住了。
——
看着流霜手里昏迷的小和尚,绮萝单手撑脸杵在石桌上,好奇看着眼前的两人交锋。
一个身上衣装四处可见粉紫蝶形装饰的女孩贴心的给绮萝递过来一杯温水。
温萝(槐生绮萝):“谢谢凤蝶。”
绮萝最近在喝药调养,不能喝茶冲了药性。
天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不敢出远门,也不敢离流霜太远,不知何时不是吐血,就是五脏剧痛,要么就是身上随处可见的伤口,要不是她生来的自愈能力比较强,她按这么一个搞法,不等王兄来接她,她早就可以去仙山见老头子了。
如今终于看见曙光了。
神蛊温皇(任缥缈):“哎呀,流霜好友,这巨骨症可不好医治啊。”
流霜:“我知道了,麻烦温皇先生了。”
绮萝不知道温皇为何喜欢调戏一板一正的流霜,莫不是看上了流霜?
流霜也不知道在哪儿捡的人,醒来的小和尚据说叫小空,其他的什么也不说了,绮萝相信流霜的直觉,既然无害,那就随他去了,绮萝也就不干涉了。
若是算起来,如今这神蛊峰上,她,小空,再加上凤蝶小姑娘已经有三个病人了,也不知道神蛊温皇为什么那么无聊,竟然还记着要给她配一个婢女?
莫不是那天自己犯懒非要让流霜给自己梳头,被他撞见了,就吃醋了?好像那时的神蛊温皇脸色有点黑。
就任缥缈=神蛊温皇这个等式,剑客之间说不定能惺惺相惜呢,他要是把流霜拐走了,我要忍痛放流霜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绮萝陷入了沉思。
神蛊温皇(任缥缈):“阿萝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温皇看着绮萝一袭金纱裙,那衣裙针线细密,用绒只一二丝,以针如发细者绣成,设色精妙,光彩射目,袖口用米珠并萤石穿以淡银白色的丝线绣了精致的半开梨花,更见清雅别致。与侍女精心挽就的发髻上数枚云母水晶同心花钿交相辉映,格外有一种华贵之美。
若不是身上的蛊虫时刻提醒着自己,温皇说不定也要被绮萝这无害的外表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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