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都好几天没换了。
凤蝶:“在的,自从姑姑离开后,主人就吩咐姑姑的房间不要动,还让我每天打扫。”
绮萝收拾的手一顿,语气像天边的云捉摸不清:
温萝(槐生绮萝):“哦,是吗。”
————
凤蝶:“姑姑,你在吗?”
梳洗完的绮萝,正在擦拭头发,就听到门外凤蝶敲门的声音。
温萝(槐生绮萝):“嗯,进来吧。”
凤蝶:“姑姑,你没有用晚饭,我给你送来一些点心。”
温萝(槐生绮萝):“你放在桌子上吧,谢谢凤蝶了。”
凤蝶:“姑姑,义父和藏镜人已经下山了,义父给主人开了药方,我要去熬药,主人那里……”
温萝(槐生绮萝):“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神蛊温皇昏睡没多久,第二日便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仍有高热不退。
绮萝守在神蛊温皇身边一夜,手边还放了一盆水,替换着手巾帮神蛊温皇降温。见他醒来,绮萝也微微松了口气。
神蛊温皇的伤并没有重到会让绮萝棘手的程度,毕竟只要两蛊相距不远,自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绮萝心底总有隐约不安,不得不说神蛊温皇的计策是成功的,硬生生在绮萝心底掀起了一层涟漪。
温萝(槐生绮萝):“温皇先生?”
绮萝轻唤了一声,神蛊温皇目光有些迟钝地转了转,落在她的脸上。原本初醒时的警惕忽然化开,眸色带上了温度。
这种变化让绮萝心头微烦。
彼此都是谨慎的人,自然明白这种信任的可贵。
可是她宁愿不要。
绮萝将神蛊温皇扶起靠坐床头,端了一碗黢黑药汁过来:
温萝(槐生绮萝):“这药尚温,药方是狼主开的,药是凤蝶煎的,你可要喝?”
神蛊温皇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药,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再看看绮萝,摇了摇头。
绮萝似是心有灵犀般,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
温萝(槐生绮萝):“此药甚苦,最好一鼓作气饮下。”
神蛊温皇看着绮萝,不动。
温萝(槐生绮萝):“那我让凤蝶来?”
绮萝试探道。
神蛊温皇看着绮萝,仍然不动,似是在说:你好意思让凤蝶一个小丫头帮忙?
绮萝回视片刻,认命地取来一只瓷勺:
温萝(槐生绮萝):“……那好吧。”
绮萝的手极稳,药汁满勺不晃不溢,送入神蛊温皇口中。神蛊温皇面无表情,喂多少吃多少,直至药碗见底。
绮萝多少有些好奇,看了看手中的碗,又挑眉看向神蛊温皇。
狼主那药方她也看过,也不知道神蛊温皇哪里得罪他了,这可是加了好几倍的黄连,连凤蝶也学坏了→_→
(千雪孤鸣:该死的心机温仔,算计我,让我去拆散别人,我苦死你,反正也苦死不了人。╭(╯^╰)╮)
这药凤蝶端进来时,光闻味道就让她忍不住皱眉,神蛊温皇这一口一口喝的慢悠悠,有几次还咂摸了一下滋味,莫非不苦?
绮萝眼神太明显,神蛊温皇勾了下嘴角,开口说了些什么。可或许是因为高热,声音一下子竟没出来,只出了几声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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