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凌羽渊告别鬼魅与月关就离开了这里,凌羽渊匆匆走出武魂城,她有个东西要迫切地实验
直到远离武魂城,凌羽渊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武魂城出乎她意料地大
等待稍微缓和些许,凌羽渊吐了口气,随后凭着自己身体的本能闭眼打坐,她急忙从武魂城出来是因为感觉她的身体内有种东西在泄露,已经在撞击她的身体,那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的额头在冒汗
凌羽渊笨拙地用这股能量将其补上,如同水管泄漏用胶带补上般的临时
凌羽渊乏力地躺在地上,双目空洞地望着湛蓝的天空,直至天色有些暗下时才站了起来,掸了掸衣服径直向七宝琉璃宗的方向走去
凌羽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手上的蛇形戒指,不知道为什么,蛇头的绿色眼睛在发光,凌羽渊低下头,看着发光的蛇瞳,疑惑地歪了歪头,光芒越来越盛,凌羽渊皱了皱眉,她体内的东西被牵引,快要冲破她临时的阻隔
她痛苦地捂住心口,紧紧攥着衣服,随后跪在地上,另一只手死死拽着草地上的草,不断有汗水从脸上滑落在地上
凌羽渊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逐渐苍白,戒指上的光芒大盛,将她笼罩其中
当光芒暗下来的时候,那处地方已经不见人影,只有草地上还留有被拔出一半的野草
此时,七宝琉璃宗后山
“骨叔,让我抱抱荣荣,我难得有空闲时间”宁风致无奈地看着抱着才一岁多的宁荣荣的古榕,不免有些羡慕,他是一宗之主,事务繁多,鲜少能抽出时间来陪他这个尚且年幼的女儿玩耍,她母亲又在诞下宁荣荣后早亡,带孩子的工作只能交给古榕与尘心
相比于高冷又孤身一人的尘心,有家室又热情的古榕显然更合宁荣荣的意
古榕将宁荣荣递给宁风致,宁风致小心地接过,宁荣荣似是感觉好玩一般,咯咯地笑了起来,挥摆的手臂不小心打到宁风致的脸庞,可宁风致却并未因此生气,而是做出吃痛状,宁荣荣见宁风致这样,笑得更为开心,古榕不禁上去逗弄一番,尘心的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意
可此时距他们不远处的空间波动和强大气息让尘心和古榕皱了皱眉,尘心对空间之力并不敏感,因此他感觉到的是十分强大的气息,而古榕的武魂自带空间之力,因此他对空间之力格外敏感,他感觉到的是空间之力
感受到尘心与古榕那一致的警惕,宁风致出声询问道‘‘剑叔,骨叔,发生何事了’’
‘‘十分磅礴的能量波动,此人实力只怕远远高于我’’
‘‘蕴藏着极强气息的空间之力,此人对空间的熟稔程度凌驾于我’’
两人谨慎的态度令宁风致正视起来,尘心看向他们,点了下头就踩着七杀剑朝那个方向而去,宁风致将宁荣荣抱好,然后踏入古榕的时空之门,古榕紧随其后
当宁风致过去后,只见一个极其美艳的女子痛苦地坐在地上,脸色十分苍白,嘴唇被死死咬住,披散的蓝色长发遮挡住大部分破烂的衣衫,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草地,身周被淡蓝色的能量体环绕,那股强大的力量让紧接着赶来的尘心也不由得一惊
那股能量正肆意冲撞着她的身体和经脉,似是要冲破她的身体,出于想卖她一个人情的原因,尘心开口
于此同时,女子睁开双眸,碧绿的蛇眸一下子就看到抱着宁荣荣,捂住她双眼的宁风致,女子眯了眯好看的双眸,和尘心同时说道
“风致,帮她一把”
“帮我,天璃”
女子听到另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不禁视线移到尘心身上,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不免皱了皱眉,然后被身体上的痛苦打断了思绪,女子身周环绕的能量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加深
宁风致将宁荣荣交给古榕,古榕同样捂住宁荣荣的双眼,遮挡她的视线,随后七宝琉璃塔出现在宁风致的右手
“七宝有名,三曰魂,六曰增”
辅助的的七彩光芒给予女子帮助,得到增幅的蓝发女子吐出一口浊气,以一种在场几人都没见过的方式入定,随后双腿变为蛇尾
三人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女子她是一个魂力极高的魂兽,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能量
女子的身体也逐渐化为蛇身,直至全身化为蛇,可女子化为的蛇又与宁风致几人所见过所听说过的蛇有所不同,全身附有炫丽的彩色羽毛,头部似鹰,全身被鳞片覆盖,蛇尾衔接着长羽毛,背部有两个血色窟窿,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拔走一样
大蛇睁开了双眸,冰冷的双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宁风致三人此时是同样的感觉,一种久居上位的帝王威势,这股威势不是现今任何一位皇帝能够比拟的
大蛇吐着蛇信子,巨大的蛇尾环绕他们,蓝色的尾羽遮住他们的视线,他们感觉自己的视野突然消失
当眼前再出现光亮时,已身处无际黑暗之中,在极致的黑暗之中,辰星格外明亮,在这片辰星之下,他们几人显得格外渺小
三人下意识认为这是领域,可看着这身临其境的景象,以及丝毫没被削弱的自己,感觉怎么都不像领域,三人的神经绷紧,立马开启武魂,宁荣荣将古榕的手按下,看着着新奇美丽的景象不由得感到好奇
蓝色的羽毛从他们手边擦过,武魂附体的状态立马解除,且没有任何不适感,这让几人心中不由得一惊,一根羽毛飘在宁荣荣的眼前,宁荣荣伸出手将羽毛握住
“三位不必紧张,吾并未恶意”女子从暗处走了出来,明明嘴角上扬,可一种久居上位、不怒自威的帝王威势却压迫着几位“自我介绍一下,吾为羽蛇神王,名为凌羽渊,掌管的乃是时空,雨水,丰收,此处为宇宙夹缝,没有时间之分,也就是说,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诸位可放心”
凌羽渊停了下来,停在距离他们大概两米处,连同脚步一起停下的还有她的话,宁风致见她不说后上前一步,拱手问道
“前辈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何会知我祖先名讳”
天璃这个称呼是他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先名称,除去宁家人,根本不可能有人记得,就连宁家人都未必能记得这个名字,凌羽渊既然能记得这个名字,说明二人曾有过渊源
凌羽渊眯起凌厉的蛇瞳,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疑惑地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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