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姵站在屋檐下,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她们,见着了胤楚公主是何其姿容,视线却落在白阙身上。榆落大抵了解状况,也并未踏进寒水阁,她们也只是远远地瞧到了她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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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阁内一如既往的安静,白阙受命去了浮仙楼,院子里也就榆落和荆璐闲谈,榆落坐在流水前的檀木椅上,赏流水白云。
榆落:“你遇到凌彻的时候是多大?”
荆璐:“嗯......八九岁吧。”
榆落:“你有二九了吧,那年他才十一二来岁........”她有些质疑又有些欣慰,仿佛看到了一把利刃。
荆璐:“殿下那时虽年岁不大,可却比别的同岁人沉稳多了,自我入王府以来,殿下便是不苟言笑的,对谁都不冷不热的,但从不苛待我们这些下人。”
这番话引起了榆落的思考,随即问道:“早在胤楚便知道他丧母时还是孩童,你可知他丧母时到底多大?”
荆璐只是摇摇头,随之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这我也不知道,整个熠都都很避讳这件事,这么多年来无人敢提起殿下生母的事,可能都怕受到殿下迁怒。”
榆落却毫不避讳道:“迁怒?凌彻这种人藏的那么深,哪还有人之常情喜怒哀惧啊。”
这说的荆璐一头雾水,“难道听到别人非议自己生母不会生气吗?王妃,喜怒哀惧爱恶欲人人都有的,在所难免啊,殿下也会伤心的吧。”
榆落看着什么都不太懂的荆璐慢慢建立起信任,“他不会伤心,他只会暗自布局...............”这番话让荆璐听的晕头转向,接不上她的话,只能疑惑的看着她。但这一切都被凌彻听的一清二楚,他站在蔷薇阁的门前始终没有踏进一步;荆璐并非习武之人,榆落也早在和亲之前就被封了武功,这一切竟无人发觉。
凌彻遇到了第一个看出他隐藏了这么多年心思的人,他从不提起他生母,也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生母,今日却在榆落的口中听到这些,他没有生气有没有伤心像榆落说的,撼动他的是她几乎猜透他的思绪,莫名产生了共鸣,若非她的境遇不如凌彻这般,也猜不准他。
凌彻已经暗暗眼里是她了,接着不动声色的离开了,榆落至始至终都未发觉他来过。
榆落跟荆璐了解一番,觉得他的境遇跟自己略有一点点相似,正因为如此她更加清楚他的真面目如何,他一步步走到现在经历过何等的风霜,她也十分清楚他藏在骨髓深处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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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阙回来时已经入夜了,“从金鲤那得的消息,确实是几位长老提早安排的,找到她,所有的眼线便能即刻召集。”
“嗯,等有机会再会面。”
“对了,让金鲤找的剑有下落了吗?”
白阙回道:“还没有......估计要点时间。”
榆落:“不急,我暂时也没有时间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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