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很暗了,黎王殿下在书房里处理着公务,于皓守在门外。
...
榆落:“坐着吧,不用那么拘束。”
金鲤:“是。”
榆落:“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金鲤:“目前朝中魏相、林相对立,及镇远侯是朝中三股势力,其中魏相地位最牢固;至于皇族族亲,四年前顺昌世子被派去镇守濡州,二殿下向来针对黎王,三殿下早年夭折,这四殿下便是黎王了,五殿下向来不喜朝堂之争,七殿下是黎王一边的,剩下的几位殿下里无权无势。”
榆落:“只有魏相林相镇远侯三股较大的势力吗?”
金鲤突然更加严肃起来,“这三股除外,还有一股能只手遮天的势力,便是黎王。”
榆落:“他看起来倒是不像对权利感兴趣。”
金鲤:“黎王表面放荡随意,但他是众多皇子中天资最卓越的,他的母妃曾是最受宠的顺妃,先皇年老病衰时本欲立他为储君,但是他拒绝了,这才让六皇子继位了。”
榆落:“倒是有个性,不过为什么他的权势会那么大呢?”
金鲤:“在六皇子初坐龙椅时,年纪还小,而四皇子出类拔萃,文武双全,于是辅助六皇子坐稳帝位,他手握兵权、皇令,也正是他表面的‘无所谓’深得陛下信任,不过随着他势力的日益增长,也因此成为一些大臣的眼中钉。”
榆落:“还有更详细的吗?”
金鲤:“暂时还未查到。”
榆落:“行,那就这样吧,不用查了,你也别叫我阁主容易暴露身份,叫我榆落就行。”
金鲤:“这.......遵命。”
于是两人又悄摸摸地翻墙回了王府。
白阙:“为什么不再让金鲤细查下去了,只知道个大概。”
榆落:“再细查容易打草惊蛇,明天我要进宫面圣。”
...第二天榆落就带着绿芜进宫了。
榆落右手握住左手手腕行礼,“见过陛下。”
陛下见是榆落来了,有种与故人重逢时的喜悦,“免礼,其他人都下去吧。”绿芜也出去了。
其他人走后,陛下:“落落,坐下说。”
陛下:“自从朕儿时住离楚王宫后,就再也未见过你了。”
榆落笑了一下:“陛下还记得啊。”
陛下:“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落落还是那么美;几个月前就写过信给你父王商议和亲的事了,黎王与你真是郎才女貌啊。”
榆落:“陛下,旧也叙得差不多了,说正事吧。”
陛下:“哦?什么正事?”
榆落:“我父王要我辅佐陛下坐稳皇位,但我看陛下并不需要我的辅佐,所以......”
陛下:“你不想?哈哈....你呀只要当好这黎王妃,表示两国交谊和睦就是对朕的辅佐了。”
榆落:“那我可就不管陛下了。”语意略有傲娇。
陛下:“你呀就做你想做的。”
....回到王府后,白阙:“我猜陛下跟你叙了会儿旧。”
榆落:“确实,但我无心辅佐他治国。”
白阙:“早知道了,以你的性子又怎么会听王上的,不过你让金鲤查探朝中的情况又想做什么啊?”
榆落心里非常清楚在他国朝堂,不摸清大概,如何自保。
榆落:“黎王手握重权,我现在是黎王妃,与其被他们牵扯进去,还不如自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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