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王妃,魏府送请帖来了,今日晚上魏府设宴。”
榆落:“别总王妃王妃的叫了,叫我名字。”
经过半个月的相处,榆落看得出绿芜的质朴可爱,她没有任何背景,从小没有家人,后来才被黎王殿下所救,带回了王府,也因此榆落也比较信任她。
绿芜:“王妃大名怎么能随便叫,这不妥呀。”
榆落:“没什么不妥,我的称呼我说了算。”
绿芜有些难为又有些得意“那我叫你榆落姐吧。”
榆落:“都行。魏府设什么宴?”
绿芜:“听说是魏家的千金过生辰,请了好些人呢!也请了你和殿下。”
榆落:“魏忠有几个女儿?”
绿芜:“两位,魏二小姐已嫁与净阳侯为夫人,魏三小姐还闺中待嫁,这次生辰宴就是为三小姐办的。”
榆落:“魏家那个公子呢?”
绿芜:“哦~魏家的大公子魏关山可是年轻一辈中翘楚,那些姑娘们都说魏公子颇有儒将风采。”“许多姑娘家都欣赏魏公子呢!”说到这榆落看到绿芜甜美的笑。
榆落:“有意思了,那就去看看呗。”
...
书房里,凌彻认真看着公务,于皓敲门进来禀道:“殿下,收到魏相府送来的请帖,说是魏府三小姐的生辰设宴。”
凌彻斟酌道:“放着吧,不去也罢。”
于皓:“这魏三小姐也特意叮嘱希望殿下到场......对了,不知道为什么送了两封请帖,一封送到殿下你这,还有一封送去了蔷薇阁。”
凌彻停下手中的笔“那榆落去吗?”
于皓:“还不知王妃意愿。”
凌彻:“行,退下吧。”
...
凌彻处理完事情后,就去了蔷薇阁,看到榆落撇坐在院子里烹茶,“今天这么好的雅兴?”
榆落:“天气尚可,喝杯茶?”
凌彻:“荣幸。”
榆落倒了两杯刚烹好的茶,凌彻端过一杯品尝,“没想到你的茶艺跟棋艺一样好。”凌彻看起来心情不错,一洒往日的不食人间烟火烟火态。
榆落:“一般般,那还是你的棋艺略高一筹。”这不过是榆落的谦辞,她并未把凌彻当做可信的人。
凌彻:“魏府送来了请帖,你应该收到了吧?”
榆落知道他想问自己去还是不去,就直接回答了:“去凑个热闹。”
凌彻:“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热闹的人。”
榆落:“那你觉得我该像喜欢什么的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用那心怀不轨的眼神看着杯里的茶水,茶水里倒映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睛。
凌彻却一直望着她,凌彻的回答是权利,但他没有说出口,榆落自己也清楚是权利,但凌彻突然脱口而出“我啊!”
这个回答让榆落有些意想不到,眨了一下眼,看向凌彻,“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权利咯!”
凌彻:“对于自己的欲望都不稍加掩饰的吗?”
榆落:“对于你,有什么好掩饰的。”
凌彻:“我不一定代表权利啊,也可能我就代表我自己,在下也可以是个仰慕者啊。”
榆落:“说笑了,世人皆知黎王不近女色。”
凌彻笑笑便转移话题了,“你在胤楚的地位一定不比在大熠的低,却没有一点公主的架子。”
榆落:“一个头衔而已,谁知道头衔的背后是什么呢,是吧黎王?”
凌彻:“也是,头衔而已认真就俗了。”
榆落对他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莫名得戳到了她的心坎儿里,或许只是他随口一说,但却和榆落内心想法一样。
凌彻:“看你房间里摆着一把剑,那把剑很特别。”
榆落:“剑好看,便留着观赏。”
凌彻:“不是用来杀人的?”
榆落:“杀人也可。”
...
傍晚时分,绿芜正在伺候榆落更衣,绿芜:“这支步摇怎么样?比那支钗好看些。”
榆落:“随便吧。”
绿芜:“也是,你戴什么都好看!你可真是绿芜见过世间最美的女子,以前还想过什么样的女子才能站在殿下的身边,现在却想是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你。”
凌彻刚好在窗外听到这话,调侃道:“没人配得上了吧。”
绿芜看见殿下来了,“殿..殿下自然是配得上的,殿下与王妃郎才女貌!”
她转过头,凌彻就站在窗边,两手撑在窗坎上,弯下腰看向榆落,仿佛在她面前自己没有尊贵了,又像是臣服于她了;凌彻穿着一身白衣,衣服上的金色纹路显得他既风雅又不失英气,他看了一眼绿芜呈上来的首饰,又看了看榆落穿的这身银白色衣衫说:“银色的簪子。”
绿芜赶紧拿那根簪子试了试,确实不错,便给榆落戴上了。
榆落:“你还不去?”
凌彻:“等你,我们一个先去一个后去算什么事,你不在意,我还在意。”
榆落:“还有你在意的?”
凌彻:“众人皆知我刚娶了王妃,我们不同时到会被以为我们互生嫌隙吧。”
看着绿芜给榆落打扮,绿芜说:“也快了。”
榆落:“在我看来你不是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榆落知道他不是个拘泥这些小事的人,虽知是借口,却不知这借口是为掩护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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