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着谢长安的处事规则,这袁慎的老师到底算是一个大儒,她自是不会得罪对方,可谁让他的老师是皇甫,而她的老师是桑家女呢
谢长安看着袁慎递过来的书籍,抬手拂开了对方的手,即使她确实心动,她也不准备收下,她将自己落到前面的头发甩到后面去,看着袁慎冷声道:
“老师已经嫁人生子,且如今很幸福,希望皇甫大儒可以做到君子应该做到的事情,不要再揪着过往的事情不放,不要破坏老师的幸福毁坏老师的名声。”
“先生并非是你所说的样子,自然不会做你所说的事情。”
“是不是真的重要吗,当初背信弃义的人是他,如见恋恋不舍的人还是他,当时弃老师于不顾的人是他,如今巴巴上来上赶着关心的人还是他,袁善见,我希望你告诉皇甫大儒什么叫做所逝不可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守着自以为是的深情,让其他人去指责我的老师,去破坏她来之不易的幸福。”
“永康郡主,您说这话是否过分了些,皇甫先生并非是你所想象的那般人。”
袁慎的眼神都沉了下来,作为学生,他无法评判当年先生的所作所为,但他理应去维护老师的名誉
听着他的话,谢长安嗤笑了一声,这是往日的她惯不会做的举动,可见她被气得有多狠,文华不合时宜的想如果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皇甫大儒本人,她可能都要扇上去了
长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她妈所想,她的手确实有一些痒了,她没有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不是她被说服了,而是这么讨论下去没有任何价值
他们都有各自的立场,没有谁的观点可以完全说服谁,到此为止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谢长安准备自退一步,毕竟今日本就是她咄咄逼人在先
谢长安在袁慎灼灼的注视下,倒退了几步,为自己先前的态度而道歉,是的是为了态度而非言辞,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言辞有什么错误,她只是歉疚于自己忽视别人的好意
袁慎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将自己手中拿着的游记递给了谢府的下人,谢长安本意退拒,但袁慎看出了谢长安的想法,抢先一步开口
“既然抱歉,就该有点抱歉的样子吧,比如不要轻易拒绝别人的好意。”
谢长安的笑容一僵,文华看出了小女儿的不自在,一把把小女儿揽到怀里,对着袁慎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带着小女儿往屋内走,只留下家里的男人与对方交谈斡旋
谢长安坐在阿母的房内,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清蕖递上来的茶,精心泡出来的碧螺春透着一股子清香,在一瞬间安抚了她刚才的不爽利
文华有一些小心翼翼地凑到谢长安的身边,她蹲下来握住了谢长安空置的一只手,她伸出手小心的理了理她刚才因为忙着争辩而忽视有些凌乱的长发
“娇娇是不喜欢那胶东袁家的公子吗。”
听到文华的问话,谢长安的眸色震了震,她知道她的预感成真了,早在家中屡屡可以见到袁慎时谢长安便有了预感,她的阿父阿母替她想看的男儿郎,大抵便是那袁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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