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情形十分尴尬。
永乐此时正躲在酒店卫生间玻璃窗外的一个刚刚容得下一人的水泥平台上。永乐显然没有办法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逃离这里。尽管这里是酒店的二楼,尽管地面上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但从这里跳下去不发出一点声音显然是不现实的。何况还有很可能会受伤。从走路的声音来判断,这个人的身高体重和黑老大手下一员大将很像,所以他很有可能躲开麻醉剂,即使用喷雾瓶,人倒下与地板碰撞的声音也小不到哪去。
想了千万种可能性后,永乐发现只有一个方案是目前最可行的,那就是——等!只有等到这人离开,才有可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事实证明永乐的判断是正确的。三五分钟后,永乐听到了门把扭动的声音和门打开的嘎吱声,永乐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等到脚步声渐渐远去的时候,永乐从玻璃窗跳了进来。
永乐选了一条最便捷的道路准备离开酒店,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走廊尽头转角的地方,他的肩膀忽然一阵酸痛,然后,他失去了知觉。
灰羽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切,一个黑老大的手下从背后接近永乐,趁他不注意打晕了他。“可恶,医生竟然落他们手里了!”灰羽想。他此刻终于明白那不安的心情了,他们竟然敢动医生,他们……一定要付出代价!
抓到永乐之后,组织便直接带他离开了酒店。另一边的灰羽此刻正在打车,但现在,他可没有了平时的笑容。
打到车后,灰羽通过定位找到了永乐目前所处的位置,此时永乐正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离这里很远,最快也必须要三小时的车程。
灰羽:啧,居然把医生带到这么远的地方,必须要,好好惩罚你们了~
灰羽决心不留一个活口。
现在灰羽已经非常不满这个司机了,他开车实在太慢,灰羽本来就慌的要死,所以这个司机,直接被灰羽踢到车外,他自己开起了车。
灰羽:医生,一定要等我!
灰羽已然不顾周围的车流,一脚油门,灰羽的车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此时永乐已经醒了,他是被半盆冷水泼醒的。
黑老大:呵呵,在道上大名鼎鼎的‘医生’也落到了我手里。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黑老大骄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令人厌恶。
永乐选择了一言不发,现在的局势,只能等灰羽来救他了,而且,他绝对不能说出任何信息。
黑老大:哈,不说话是吧?你们两个,去,把他嘴给我撬开,一定要让他说出幕后主使。哼!
说完黑老大便甩了甩衣袖,离开了这里。
永乐被绑在椅子上根本无法动弹,尽管他不信教,但他只能祈祷着,灰羽能尽快来救他。
两小时后,永乐还是什么都没说,尽管他已经伤痕累累。
黑老大:好,很好!
黑老大又过来和他对质。
黑老大:他要是还是什么都不说,一小时后,给他注射坦白水。
黑老大已经准备下狠手了。坦白水是美国研制出的一种逼供用具,一针筒的坦白水就足以使人的神经系统受损,可谓是最阴毒的逼供手段。永乐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威力,可他依旧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这有可能连累到灰羽。
永乐的身体状况很不容乐观,他大概估计了一下,全身大大小小的伤痕就有几十处,右腿传来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骨折了。
不过即使没受伤,他也没信心打赢这几十人,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手脚微微发麻,身上的所有武器都被搜刮了去,目前能做的,貌似也只有等灰羽来救他了。永乐感觉就快要失去知觉,在寒冷的冬天,被泼半盆冷水,右腿骨折,大量失血,这谁能扛住,永乐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昏睡过去,已经很不容易了。
时间又过去了四十分钟,眼看就快要注射逼供水了。
永乐:灰羽……你在哪儿?
眼前渐渐模糊,永乐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慢慢降低,躯体也在渐渐僵硬
永乐:抱歉,可能明天不能陪你买巧克力奶了……
永乐彻底失去意识前,想到的……还是灰羽。这个他默念了不知多少遍的名字。
灰羽的心此时一阵一阵的抽痛,仿佛被人打穿了一般。直到灰羽看到不远处的废弃工厂,心中一阵狂喜。
灰羽:医生,我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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