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学的王子们在河村寿司屋庆祝地区预赛拿到冠军,与此同时,《职业网球月刊》的井上带着后辈芝砂芝找到了越前龙马的家。
井上:“就是这里。”
井上按响了门铃。
“哪位?”对讲机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性的声音。
井上:“我是《职业网球月刊》的井上,先前曾打电话……请问越前先生在家吗?”
越前奈奈子:“啊,我叔叔在这栋房子后面的……那间寺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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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纱织:“不知道他到寺庙做什么?”
芝和井上移步到稍远处的寺庙,
芝纱织:“龙马君的爸爸果真是传说中的前职业选手……叫南次郎是吗?”
井上:“是越前南次郎!他转为职业选手后短短一年半就退役了,也难怪你会不知道……他出道进军世界杯之后,连胜37场!是震惊网坛的奇男子。”
井上笑道,
井上:“他是我最崇拜的选手。阿芝,你要记住喔。”
芝纱织:“那应该长得很帅吧?好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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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传说中的奇男子,眼下正把敲钟的粗木拴在脚上,一边看着小黄画报。
钟声响彻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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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纱织:“那个和尚在搞什么呀!”
芝无语地看着那个对佛毫无诚意的和尚的背影。
井上:“不知道……”
井上也是冒了一滴汗出来。
井上:“不好意思!我听说越前南次郎先生人在这里,你知道在哪可以找到他吗?”
井上走到钟塔下喊道。
芝纱织:“别问这种人啦……”
芝在他身边小声抗议道。
只见那和尚回头:
越前南次郎:“噢,你是谁?我就是南次郎!”
本想耍个帅,却没想到脚下一滑,南次郎整个人被倒吊在了钟塔上。
越前南次郎:“哎呀呀呀!帮、帮我一下!”
慌乱挣扎中,小黄画报不小心掉在了芝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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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纱织:“这、这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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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南次郎:“唉——多亏你们帮忙,你们是……”
井上:“我是《职业网球月刊》的井上,很荣幸见到您,南次郎先生!”
面对自己的偶像,身经百战的井上也会说不利索。
越前南次郎:“啊……我不是南次郎。他……外出旅行了。”
一听是记者,南次郎就下意识地躲避,装出一副憨憨的模样。
井上:“可是刚刚您说您就是南次郎……为什么吞吞吐吐的?”
越前南次郎:“真伤脑筋,我最怕记者了。我说你找错人就是找错人了,我不是南次郎,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南次郎也懒得再装蒜,干脆扭头走人。
井上:“我见到了您的公子……”
越前南次郎:“啊,龙马呀?天都快黑了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月也是,哦!会不会两个人去约会了呀?噫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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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啊!”
跟着南次郎一路走来,转角柳暗花明,眼前竟是一个自己造的网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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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南次郎:“对了,那小子打得怎么样?”
南次郎回头贱兮兮地笑着,
越前南次郎:“输啦?”
井上:“不,青学全胜!他在决赛中以第2单打出场。”
井上笑道,
井上:“他以压倒性的胜利打败了高年级的对手!不过,龙马的左眼被意外的划伤了,他只用单眼就打败了对手!真的很难啊,因为单眼无法掌握远近的感觉,所以真的很不容易接到球啊……”
井上一口气说了很多。
越前南次郎:“井上……你会打网球吗?”
南次郎笑着问道,
越前南次郎:“那小子还没回来,反正闲着……”
井上:“会啊,学生时代打得很多,现在每周也有在公司的网球队练习……”
井上挠着头,
#井上:【唉——没想到我竟能和我最崇拜的武士南次郎对打……】
越前南次郎:“我不是南次郎……”
芝在一旁默默感叹这真是亲爹吗,听见儿子眼睛受了伤连问都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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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井上换了一身行头回来,戴着一副墨镜,衬衣西裤皮鞋换成了T恤运动短裤和运动鞋:
井上:“请、请多指教。”
#芝纱织:【还真是想打得要命……】
芝一脸的无语,想不到前辈还有这么一面。
芝纱织:“井上前辈,那个人真的是传说中的职业选手吗?”
芝仍然心存疑惑,
芝纱织:“如果是他的话,不是已经退役了20年吗?别被那花和尚给骗了……”
南次郎的耳朵像个喇叭一样伸出去很长地听着芝的吐槽。
越前南次郎:“喂,小姑娘!谁是花和尚呀?”
南次郎拿着自己的木质破球拍,
越前南次郎:“我横看竖看都是个魅力十足的大叔吧!”
芝纱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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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南次郎:“好——”
南次郎岔开了腿,
越前南次郎:“你只要能打一球到我后面,我就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南次郎点了根烟:
越前南次郎:“注意,要发球咯!”
井上:“南次郎先生,网球场是禁烟的喔!”
越前南次郎:“呃!”
南次郎差点没站稳,
越前南次郎:“哎呀!别那么正经八百的嘛!况且,这是我家呀。”
芝纱织:“太不成体统了!”
芝忍无可忍道,
芝纱织:“穿成那样,又打赤脚,你真的要打吗?”
越前南次郎:“啧……”
南次郎尴尬地站在原地。
#井上:【这个人的个性一点都没变……】
井上在心里默默笑着,
#井上:【当职业选手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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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次郎很简单地开了球:
越前南次郎:“看球。”
#井上:【好,让我也露一手给你瞧瞧!】
井上向前跑去,
井上:“喝!”
芝纱织:“哇——好强劲的球!帅呀!井上前辈!”
南次郎右脚稍微向后,接回了球。
井上:“喝啊——!”井上再次回击。
越前南次郎: “哟,井上,球不要打那么强嘛……”
南次郎笑道,
越前南次郎:“要怜悯老人才对呀!”
井上:“您真爱说笑……”
井上跳起回击。
然而南次郎毫不费力地就打了回去。
芝纱织:“啊——可惜!再差一点就可以了,真没办法!”
芝遗憾地握拳。
#井上:【真糟糕……】
井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第一球的胜负都还没分的说,
#井上:【原以为过1球应该——没那么难对付才对,没想到……】
突然注意到南次郎的脚下,渐渐画出了一个圈!
#井上:【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以左脚为轴心——一步也没有跨出他所站的位置!】
芝纱织:“天,天啊……”
芝几乎看呆,没想到这个花和尚竟然真是个高手……
井上:“与其说是对打,倒不如说是被牵着打……”
井上回球,不禁感叹,
井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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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南次郎:“对了,你说……龙马那小子受伤,只用单眼比赛是吗?”
井上:“?”
越前南次郎:“这样吧,井上……”
南次郎笑着闭上了左眼,
越前南次郎:“我让你,我也来学龙马!”
井上:“什么?!”
井上再度打回这难拿下的一球,
#井上:【不会吧,就算知道球飞回来的位置,那远近感……】
越前南次郎:“看球。”
南次郎再次回击。
越前南次郎:“看球!哇哈哈哈!”
南次郎再次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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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看他打得气定神闲的……”
井上已经满头大汗。
芝纱织:“井……井上前辈。”
#井上:【!】
井上愣住了,
#井上:【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因为南次郎干脆双眼都闭了起来。
#井上:【天衣无缝的球技……战无不胜的南次郎——没错,就是他!】
越前南次郎:“看球!”
南次郎的最后一球,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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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纱织:“骗人……”
芝喃喃着。
越前南次郎:“是吧?”
南次郎摘下衔在口中的烟,对芝眨了眨眼睛,
越前南次郎:“是不是迷死人的大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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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安静?”
井上开着车载着后辈一起回公司。
芝纱织:“……遇到这种事当然会说不出话来啊。”
芝双手合在一起,手指互相点着,
芝纱织:“那种超强的球技……简直是异次元的实力。”
井上:“哈哈,对他而言,那不过是在游戏罢了。而且我也被他给巧妙地蒙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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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球的比赛结束,南次郎不打算再奉陪。
井上忙跟了上去:
井上:“现在的少年网球界正急速成长,往后挑起大梁的奇才已经出现了,而您的儿子也……”
越前南次郎:“龙马?”
南次郎夹着自己心爱的小黄书,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越前南次郎:“龙马还早呢。现在还上不了台面。”
井上:“咦?”
井上:“虽然您这么说,但是普通的12岁中学生是没办法使出外旋发球和单脚基本碎步的。”
井上脖子上挂着毛巾,气还没喘匀。
越前南次郎:“是啊。”
南次郎歪了歪头,回头对井上说,
越前南次郎:“不过,现在龙马打的网球,是模仿我的。那小子还有一件事要学呢!”
南次郎转身走下台阶。
井上:“什么事?”
越前南次郎:“不告诉你,你不是输给我了吗?”
南次郎双手插进袖口,
越前南次郎:“井上,人生没那么简单。”
井上:“告诉我吧,南次郎先生。”
井上慌张地摆手。
越前南次郎:“我不是说过我不是南次郎吗?”
芝纱织:“南次郎先生,你不要你的黄色书刊了?”
芝无语道。
南次郎秒回头:
越前南次郎:“在哪?在哪?”
芝纱织:“不打自招!!!!”
越前南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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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南次郎的儿子龙马,究竟会到什么程度……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井上一边开车,一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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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越前和德川异口同声,只是前者一直不停地打哈欠。
卡鲁宾来到龙马脚边亲昵地蹭了蹭。
越前南次郎:“龙马,比赛好玩吗?”
南次郎坐在玄关口笑着问道。
越前龙马:“马马虎虎。受了点伤,不过医生说很快就会好的。”
越前换着鞋子。
德川一直憋着笑,和南次郎叔叔交换眼神。
自家儿子一抬头,南次郎就笑喷了:
越前南次郎:“哇哈哈哈!哈哈!你眼睛上写着什么东西呀?!”
越前龙马:“什么?”
龙马眼睛上的纱布,正是德川让学长们一起想到的话语:青学进军东京都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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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青学的某间办公室里,龙崎老师终于忙完了手头的工作。
龙崎堇菜:“怎么了?一脸正经八百的。”
看着特意来找自己的手冢,龙崎婆婆有些好奇,
龙崎堇菜:“我还以为你们都在河村家庆祝呢……”
手冢国光:“龙崎老师……”
手冢一脸严肃,
手冢国光:“请让我——和越前比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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