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致带着花荫离开后,雪清河依然笔直的站在二楼的窗口处俯视着外面,但此刻他怀里多出的正是一路将花荫引过来的那只有着通体黑亮的尖嘴鸟,轻抚着它的羽毛,雪清河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你这次做的不错,但先暂时停手。”
一身黑衣的人将身形隐藏在阴影中,似是有些不解。
“我有了别的想法。”雪清河微微一笑,伸手微微捋了捋金色的头发。
黑衣人收到指示后没有多做停留,身形一转便消失在了屋内。
“少主,为何停手,她分明已经发现端倪了,此人必不可留!”一个体型臃肿的红发男人从门内走了进来,他的双眼生的极圆,远着看倒很像是一只胖鱼。
“她发现了又能如何,你以为凭她就能做些什么吗?告诉萨拉斯,让他在魂师大赛上盯紧唐三,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赶紧来报告我。”
那体型肥胖的男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微微行了礼便退下了,对雪清河的态度似乎有些畏惧。
“你对她那样期待,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也总会生根发芽的,你说是吧,老师……”
七彩光芒逐渐消散,但花荫体内的血脉还在留恋那种柔和的力量,肩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宁风致说那药洒在上面不会给皮肤留下疤痕。
可这全程花荫都没有抬起头,怕他看到那她红的可以滴血的脸颊。
“上次在修炼室里,对不起。”宁风致考虑了很久还是要向她当面道个歉,无论是身在何位,无意也好,有意也罢,错了就是错了,错了总要承担。
听宁风致又提起了这件事,花荫也是愣了一下,下一秒她咬了咬牙道。
“没关…没关系的,那只是个意外,也是我为了图方便才,也不全怪您,宗主还是忘记吧,别再提起了,万一被有心人听去,坏了您的…名声就不好了。”
宁风致没料到花荫会这么说,他有些吃惊,为她拉好了斗篷。
明明自己才是吃亏的人,这么一说,反倒他成了吃亏的那个人了。
“以后别再在那里面换衣服了,万一被别人……“宁风致刚说着便觉着不对劲,他似乎自己将自己排在”别人“以外了,也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皇室内部的争斗从未停止过,你现在还年龄小,一切以提升实力为主,其余的事都不是你要操心的。”
他重新拄起权杖,又变回了天下上三宗的宗主,冷静持重。
花荫有些为难,她想告诉他雪清河有问题,但却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总不能只靠感觉和那些巧合,而且,他还是宁风致惟一的弟子。
“大师让你参加魂师大赛自有他的道理,一切都必须谨慎,你要知道毕竟那不仅仅是在天斗帝国的掌控范围内,保护好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莽撞。“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会的,她一定会强大,强大到可以守护你,守护宗门。
宁风致不自觉的说出了当初交代荣荣的话,但他看着花荫,那飞快一闪而过的凝重却并没有被她捕捉到。
“还有一点,别让我失望,花荫。”别让我觉得,救下你是我做的最错误的决定,是我这辈子的愚蠢。
在她的印象里,宁风致仿佛已经许久没有唤过她的名字,瞬间一滞的呼吸令她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能做的就只有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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