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轻笑,不以为然的看着她,仿佛正在看一只被夹了尾巴的猫咪。
花荫双手轻握,原本异色眼眸中多了一丝戒备,雪清河身后那几个皇室的卫兵有些蠢蠢欲动,她差点忘了现在还在他的地盘上。
雪清河,你的狐狸尾巴是不是露出来了……
“既然宗主和太子殿下在一起,我也不方便打扰,先告辞了。”
“哎,花荫姑娘,既然来了,不如就一起上去吧?老师可是叫我亲自下来接你的。”
看雪清河把宁风致都搬了出来,她没了办法,也只好跟着他上了茶馆的那有着金色装潢的二楼。
刚打开门,花荫一眼便看见了站在窗边的背影。
“老师,我回来了,您看的果然没错,正是花荫姑娘。”
宁风致转过身看到花荫,他的宝石色的眼眸中出现花荫的样子,竟一瞬间的恍惚,跟他一起来的唐三刚走不久,其后原本已经回了宗门的花荫却紧接着出现在了这里,
他不敢相信这眼前的女孩真的是真如清河所说是一路跟踪他和唐三过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但从他的话语里却听不出一丝情绪。
“我……”
花荫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她压根没想到宁风致会在这里,更没有想到自己追查的线索会落到宁风致身上。
很显然,她被人设计了,花荫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雪清河。
“老师,许是花荫姑娘担心您的安危吧,毕竟您今天是一个人出来的。”
雪清河说着,手中突然光芒一闪,一个金灿灿的令牌便出现在了手中。
“花荫姑娘,这块令牌你拿着吧,它是我的私人象征,总共只有两个,这最后一个就给你了,你以后无论是这儿还是皇宫。都可以随时来找我,不会有人敢拦你!”
花荫并没有伸手去接,看似像是在帮她圆场,实际却在强调她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的疑虑,对于这张人畜无害的笑容,花荫有着说不出的厌恶!
“清河,你这是何意?”
“老师,上次叔叔冒犯您,身为弟子,我却没办法阻止,让您受了委屈,说到底您和叔叔间的矛盾也因花荫姑娘而起,我把令牌给她,也算是我护着她,不让您太犯难。”
雪清河讲的十分诚恳,字里行间没有一处漏洞。
是花荫的错觉吗?每次看他和宁风致说话的时候,就只是一个听老师话的小弟子,而没有宁风致时,他所流露出的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只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看他那样子,显然是不让人拒绝了,花荫只好下意识的抬起手去接,却让一阵从左肩处传来的钻心痛感制止住了,那血慢慢地从里面渗了出来,甚至晕染上了她在外的斗篷。
刚才从树林出来之前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这一路追着那只鸟过来,她都忘记自己的左肩上还带着刀伤。
宁风致看见花荫的左肩的正在渗血的伤口,眉头一皱,刚想上前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花荫姑娘?你这是受伤了,好像伤的还不轻,来人,去请医生来。”
“不必了,轻伤而已,怎敢劳烦太子殿下,宗主,我看我就先回宗门了。”
花荫缓缓的行了礼,转身便准备离开,还未抬起脚步,便又被叫住了。
“等等,我和你一块儿回去吧!”
(最近有些忙,不过一定会抽时间更新的,૧(●´৺`●)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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