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和家人走散了,不如做个伴吧。”
“您愿意和我一起走吗。”面前穿着深黑色棉裙,披着白色大衣的女孩眼睛中满是真诚,她歪头轻笑着,伸出手询问。
“不,我才不需要你管我,我……”才不是像你这样的笨蛋会和家人走散,青森县我比你熟多了。
不要怜悯我,我……我这一生,尽是可耻的过往。
在她眼前快速的闪过这样的字眼。
是距离遥远的上世纪文豪,她大抵是不会有太多感触的,但如果带入面前沉默的男孩,她大概会有些莫名的……心疼?
费理伊娅·米哈伊洛维希·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平静地注视着他,好像在透过他的眼睛看着什么,她的眼中透露着有些人窒息的悲伤。
津岛修治有些受不了了,他受不了这种奇怪的目光,就好像他是一条可怜的流浪狗一样。
你在做什么?你是在怜悯我吗。
不要可怜我,拜托了,求求你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我自己都不会可怜自己。
如果可怜自己,人生就会变成永不终结的噩梦。
“我哥哥说了……”
出乎意料,她并没有吐露出什么像是怜悯,同情,可怜之类的话语,她继续往下说,“互相介绍了名字之后就是朋友了。”
“朋友……”津岛修治还在发愣,他从来就没有朋友。
“您穿上这身蜻蜓纹的和股看起来很好看。”费理伊娅·米哈伊洛维希·陀思妥耶夫斯卡娅目光望向津岛修治的衣摆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您似乎并不担心……您是在青森长大的本地人吗。”
“嗯,谢谢。是的”津岛修治轻声回答道,面色看上去如常,耳垂有些发热在不知不觉染上了漂亮的酒红色。
也许是那样的话语,相比起幽深压抑的宅院里的婀娜奉承的虚伪赞扬显的更加真诚吧。
“你一定知道很多有关这里的有趣传闻,以及许多好玩的地方吧。”她笑着说。
津岛修治很少离开他的“家”出来走动,那是不被允许的,他只听过家里的仆人荨子小姐给他语言讲述出来的样子闭上眼睛在心里一点点描绘出来。
他眼神有些飘忽地看着远处。
“要去前面的金鱼摊玩吗?我一直没有亲眼见过这样有意思的游戏,我要去试一试吗。”费理伊娅·米哈伊洛维希·陀思妥耶夫斯卡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顺从地开口问道。
“好啊。”他有些略显腼腆地小声应道,然后将手搭在对方的手上。
费理伊娅·米哈伊洛维希·陀思妥耶夫斯卡娅握紧了津岛修治的手,牵着他向金鱼摊小跑过去。
“阿治……现在请您等我一下哦!”她上前走向摊主似乎要交谈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回头对他大声说。
“嗯。好的。”
津岛修治蹲在金鱼池旁盯着池中游动的金鱼发呆,在橘红色的暖光中,鸢色的眼睛也染了些温度,嘴角也无意识地微微上扬。
“阿治……这个给你。”
他分出了一些注意力,侧过头看去。
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爽快地将手中的纸网一分为二,递给他五根纸网。
“谢谢你,费理酱。”他终于露出会心的笑容,“你真是一个好人。”
“我们是朋友嘛!”费理伊娅·米哈伊洛维希·陀思妥耶夫斯卡娅说道,她伸手揉了揉津岛修治的脑袋,取下耳罩给他戴上。
“不要冷着了。”
津岛修治在接触这一份好意的时候有些不适应,但盯着对方的眼睛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
——
章节取名痛苦,所以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不需要章节名了,呜呜呜呜(•̥́ˍ•̀ू)
看了一些太太的文,我承认我自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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