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来想去下定决心后,我还是将路飞随便塞进了一艘路过的,即将返程马林梵多海军总部的海军军舰,并且由他们护送,使路飞安全抵达他爷爷卡普的所在。
“什么嘛,最后还是把我塞给了爷爷。”路飞皱眉别扭抠着鼻。
我和马克思乔装成普通人站在小船上对他挥了挥手,我笑眯眯:“但是路飞啊,我总有我们还会再见的预感。”
路飞突然打断我的话,“那是当然了,因为我也一定会出海的!”
看他信心满满,呲着大板牙笑着的模样,我不得不说也放心了。“那我就在这片大海等你了!”
“啊,再见!”
我两转身离去,身后却好像传来海军的嘀咕:“话说卡普中将真的有孙子吗?怎么从来没听过……”
“完。”遥远的距离我捂了把脸,“忘了这事完全还是保密的事情了,怎么办,卡普不会要杀了我吧?!”
马克思没好气:“我倒是更怀疑路飞那小子会不会在路上惹出什么大乱子。”
我已虚弱至极,“对,说的都对。”总之给卡普添麻烦,他要找我报复我也认了。
一天,马克思正在操控室里和我两琢磨。
“这航海指针指向的下一座岛是什么?”他瞅着腕表上不断向西北转动的金色指针。
把我叫来商量这些事,“都说了我可不是航海士,也没谱。”
果然情况又一点既燃,马克思冲我叫唤,“你以为我就很有把握吗?都说了我只会一点航海术的皮毛,像你这样把我这个大叔不遗余力地使唤的,甚至自己还是船长,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少女啊?地狱的恶魔吗?”
我眉头都不皱,眯着眼淡定道:“不,是吸血鬼而已。”
没想到马克思大叫:“果然是吸血鬼啊!果然资本家不将劳动力的最后一点剩余价值压榨出来是不肯罢休的啊!”
我晒干了沉默,“都什么和什么啊,总之你先看看,我去船长室睡觉了,有问题喊我。”我打个哈欠走远。
身后马克思似乎在爆炸,但我暂时封闭了听觉,进到船长室靠上旋转椅就将帽子扯下来盖在了脸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被人一阵大力推搡叫醒。
封闭的五感渐渐返回,我看到面前的阴影里,马克思臭着张脸,额头青筋直跳,“船长,外面好像来了群挑衅的海贼,还喊着什么要报仇,而且,指明了要报复的对象是你。”
“啊?”我一下放下架在桌子上的脚,“你确定?来寻仇的海贼?还指明是我?为啥不是你?”我寻思,“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吧…以至于有仇家找上门。”
旁边明显传来“你确定?”的狐疑表情。
“行吧,出去看看。”
一到外间,一搜比寒鸦号还大上一轮的海贼船就停泊在不远处。
我对比了下两边船只的差距,又瞅了眼阴云下那面在风中飞舞,画着骷髅与苹果的海贼旗。那夹板上站着的老大看上去五十出头,身材矮小,萎缩了一般的头部与黑色长袍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黑巫师或木乃伊,若不是他腰际佩戴着的长刀和火枪,我真以为自己又穿越到了哪个片场。
我小声冲旁边嘀咕:“这些人什么来头。”
马克思一脸无语:“我哪知道。”
那边又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吼声,“喂,蝙蝠女,你终于敢出来面对本大爷了吗?!”
但下一秒他就被那个黑巫师一掌拍飞,越过船舷重重砸在了海里。好像是个喽啰。
“注意,你的口词。”
这是句相当低沉沙哑的话,我惊讶地看着那木乃伊居然睁开眼睛(缝里的眼睛),嗤笑着朝我望过来,那牙齿所剩无几的口中一字一顿。
“蝙蝠女,是你吧。”
“你的事我早就听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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