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听我命令召唤而来的“眼睛”(蝙蝠)此时围在我们周围,疑惑不解地观望着。
而现在虽然有了这个男的的伞,但在情况还尚未明了,无法判断他是敌是友之前,我还是任由这些武器飞翔在我旁边。
我打量起他。
穿着很寻常,年纪大概三四十左右,一头黑发与苍蓝深暗的眼睛,面容有些沧桑,而总的来说,我不觉得他会有什么理由突然救下我(这么做)。
思索必然徒劳无功,我直直望向那双好像掩埋了什么复杂深意的双眼,索性开口:“我认识你吗?”
他看起来意外有点松了口气,“这完全是预料之中的对话。”对此我有点怀疑,这口气更像在说预料之外。看来我刚才做的事多少对他产生了点影响。
接着他说,“对了,你当然不认识我,因为那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你估计都已经忘了吧。”
都什么和什么。
“半年前?”我半年前做了什么?应该说和这样的男的打交道的太多,反而根本没有印象。而会救我,那就应该是客人之类的人吧。
我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而他却说,“半年前的某个港口,你曾经施舍了一个流浪汉,你还记得吗?”
他的口气略带郑重与怀念,于此我却没多大印象,当我依然流露出疑惑的表情时,他向我解释:“当时我已身无分文,状况相当凄惨。你正好从我旁边经过,向我面前扔下了一些钱。那是那些天里我唯一收到的馈赠。”
“但钱对我来说没有分毫用处,因为当时的我已经饿到动都不能动了,所以当时我向你提了个稍微有些过分的要求。”
“……”我终于隐约有了点印象,即使施舍过的人再多,但之后对我说不要钱,而向我提要求的却几乎没有。而那个要求,我记得过分倒说不上,只是有些古怪。
我再次审视向面前的人,几乎用另一种全新的目光,“你难道是当初那个…问我要头上的帽子的人?”现在他已经完全看不见当初流浪汉的样子了。
他摘下了头顶的黑礼帽,躬身向我行了个夸张的礼,“正是。看来你想起来了。”
“忘了正式自我介绍了,我叫马克思,是个魔术师。当初因为某场意外沦落街头,多亏你当初送给我的那顶礼帽才能顺利活下去。”
我只能如实表达自己的疑惑,“只是一顶帽子而已,怎么能让人活下去?直到现在我还是难以理解。”
“那确实,”他突然抬起头,抬起的双眼里带着自鸣得意般的闪亮,同时一直被他紧捂在胸口的礼帽展开,他有意展现在我面前的是——
“如果是有顶帽子就必定能实现的帽子戏法呢?”
“这是……”我直直望着帽子上摆着的黑伞。那把黑伞和我原本的大同小异,甚至还更华丽了一些,“这难不成是?”
有帽子就必定能实现愿望的帽子戏法?
这是魔法吗?
但是魔法不都是假的吗?
那么眼前的是…
我合理怀疑,却又觉得好像就是这码事,“马克思,你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吗?”
他取下那把黑伞递给我,同时状似谦逊,实则骄傲地道:“不,这是魔法。我是魔法师嘛。”
“不,这不合理,这一切都太离谱了。”我捂住额头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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