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鬼的集合

世界从来没有没有代价的活获得。强大的力量不会凭空而来，往往伴随着代价。那是怎么样的代价？也许是难以想象的。

秦千慕：我只使用过破晓两次，第一次我昏迷了一个多月，而这一次是半个月。

秦千慕无奈一笑，阳光下，琥珀色眼睛微微发光。时间的确减少了，可是身体的损伤也差不了多少，虽然修养一段时间后会没事，但想来这种逆改天命的招数也许是自己的寿命换来的也说不定。

这也是秦千慕几乎不用“破晓”的原因，他甚至连普通的练习也不敢试，谁知道试一下会发生什么呢？更好玩的若是在白天使用了，又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秦千慕：我猜以后我会有很多机会使用了。

这话倒不是秦千慕开玩笑，这一次三只上弦鬼见证了这种奇迹，还好好地回去了，鬼舞辻无惨绝对会知道。当初能派出两个准下弦杀炭治郎和弥豆子，仅仅因为炭治郎的葵花耳牌，这一次大概是要派什么不得了的鬼来杀他了。不知佛他能荣幸地面对那只鬼，难道是墨韶寒吗？

面对那种级别的鬼，除了用破晓以现在秦千慕的实力，大概胜算连百分之十都没吧？

秦千慕倒是释然，在场的人却是面露担心，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秦千慕对此也仅仅露出了一贯的笑容，温和，阳光，春风拂面，冰雪消融。

鬼杀队总部的事正在进行，秦千慕也猜的很对，他的命早就在鬼那边成了香饽饽了。

就在花街一战后的第二个晚上，早有准备会去一趟那个扭曲的空间的墨韶寒正在调琴，琴弦刚刚装配好，还没等把工具整一整，耳边就传来了催命般的琵琶声。

墨韶寒微微叹了口气，抱起琴等待着传送。

传送了也不知道多少次，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传送地点，墨韶寒觉得每一次鸣女都能给他一点惊喜。更有无限城那个奇奇怪怪的空间，导致墨韶寒每一次都有要么头朝下要么站在墙壁上的感觉。墨韶寒本就做好了在传送到无限城的那一刻身体反应不过来的准备，但这一次的传送墨韶寒觉得绝对是最奇葩的一次。

一感觉脚踏上了实地，眼睛还没睁开，扑面而来的是一道劲风，与此同时，身后还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墨韶寒暂时忽略了那个奇怪的声音，鬼的感觉是何等的敏锐，这风一来他就意识到十有八九是猗窝座。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墨韶寒下意识要做出回击，谁料刚到无限城，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竟是一时做不出弹琴的动作。

墨韶寒才不要被那一拳打爆头，连忙挥动身后双翼向前做出来抵挡。双翼一时间成为了防御用的盾。

“轰”一声，墨韶寒的左翼硬生生被一只拳头穿透，在距离墨韶寒头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下。黑翼被穿透的疼让墨韶寒差点想直接鸣起把那只手主人的头割下来，但下一秒，他惊讶的发现周围的空间开始旋转，视野开始变得奇怪，仿佛无限城在翻转。

“啪”，墨韶寒视线一下子变低，他忽然意识到了这哪里是无限城再搞事情，是他的头掉了。

头掉了？

失去头颅的身体一无力跪倒在了地上，黑翼也耷拉下来了。墨韶寒刚才要伸出来弹琴的手刚好接到了自己的头，这一下子着实让墨韶寒有些懵。

刚才那奇怪的声音是刀出鞘的声音？这一刀是……黑死牟！

周围顿时一阵静默，墨韶寒看见了眼前这一群老熟人鬼。看看鬼，还少一个，想来就是在身后的黑死牟了。

不得不说，黑死牟说话是真的慢，这刀是真的快，毫无预料的这么来上一击墨韶寒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头就掉了。

但是，头掉了，这件事让墨韶寒还是难以接受的，要是那一刀来自日轮刀，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下地狱了？

在一片静默中，墨韶寒缓缓把抱在手上头按了回去。随后，在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血色的瞳孔中，不加掩饰地显示着印字。“铮铮”，黑翼上的血洞迅速地修复，连续响起几声加杂着寒意的琴声。墨韶寒脸上却没有多大的情绪表示，没有愤怒，没有郁闷，一如既然。

墨韶寒真是抱歉，打扰了二位的战斗。

墨韶寒轻轻地道出一言，琴声随即也消停了下去，就像是刚才墨韶寒是在发泄怒火，发泄完了又回到了原来的墨韶寒。实际上，墨韶寒还没想好他该说什么，这难道是他的运气问题吗？

童磨：阿拉，是小寒啊！又见面呢。

童磨笑嘻嘻地搭上了墨韶寒的肩，一副亲热至极的样子。这行为让墨韶寒一时间有一把推开的冲动，但也让他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猜想。

墨韶寒童磨哥哥，该不会你又被三哥打了吧？

童磨：咦，小寒怎么知道的？猗窝座阁下可热情了，我一靠近他，还没搭上他的肩就迫不及待地打掉了我的下巴，他又变了强了不少呀。

墨韶寒然后，三哥就被一哥打了，然后……

墨韶寒一侧身，从童磨手下闪到一旁，微微一笑，笑得看起来很开心，却是很冷。

墨韶寒呵，要是我打你们三个一个一拳应该没事吧？

墨韶寒依旧带着笑地看向静静站在一旁的黑死牟，后者的明白墨韶寒的意思微微点头，对于严守等级规则的黑死牟，对于墨韶寒的说法没有进行反驳，想来他一刀割了墨韶寒的头自己就违反了等级秩序。墨韶寒见状缓缓地走去，面对面看着黑死牟，随后抬手握拳看起来丝毫没有力量地打在了黑死牟的肩膀上。这一拳，看起来丝毫没有力量，拍蚊子也比这力量大多了，而事实上，墨韶寒还真的没有发力。墨韶寒明白，他的体能比一般的鬼都差，就算用力了打在黑死牟身上也和没打一样，还不如别让自己手疼了。

黑死牟：你……没有用力？

习武之人对力道有多敏感，自然能感受到墨韶寒这一拳连五成力气都没花。

墨韶寒我可比不上三哥。

话罢，又给了童磨和猗窝座一人一拳，力度同样很轻，对于童磨也许是第一次被鬼打了一拳还没出血的。

猗窝座：这是压根就没用力吧？

童磨：阿拉阿拉，小寒很温柔的嘛。

墨韶寒用力也打不爆你的头我还白费力气。

墨韶寒没好气地对猗窝座道，又一次召唤出琴抱了起来，还是他的宝贝琴最好，每一次抱琴心情都很愉快。

墨韶寒下一次出手可别误伤人了。

墨韶寒还有，之后要听我弹琴，不许推辞。

墨韶寒波动了一下琴弦，又补上了这一句话。其实，这一句话本来也不想说的，后来一想到继国家的那一封信，猗窝座记忆里淡去的女子，又顺带上了童磨，也许还真的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童磨：当然当然啦，我的极乐坊随时欢迎你！

相比于其余二人的平静，童磨就是笑得很开心，虽然他不知道开心是什么，但看他那一脸笑，还真的挺开心的。墨韶寒也不知道说童磨什么好，这世界还真的不懂得喜怒哀乐的人，那可真是可怜，但当这个可怜人是童磨时墨韶寒却没了同情，反而是无语。

无奈地叹气，墨韶寒把目光转向了其余的鬼。全部上弦都已经到齐了，这一次无惨又要搞什么花样呢？真是有意思，想来大概会先发一通火吧，这火十有八九还能到墨韶寒身上。

堂堂上弦陆差点被杀，这是否意味着鬼的天要变了？就算千百年未变的上弦也有了差点要死的现象了吗？转机冥冥之中已在形成。

夜星：今日份的文！小寒出场了！

秦千慕：你还是快逃吧，今天寒又向黑死牟借刀了。

夜星：不是吧？（作者慌得很）

墨韶寒我的头掉了……真不错。

墨韶寒不知你可愿意接我一刀？我会很轻的。

夜星：啊！千慕救我！

墨韶寒救你？鬼也不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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