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花街,欲望与金钱汇聚之所,灯红酒绿,完全就是灯火阑珊处。
这里,是发泄与沉迷的堕落和解脱之地。
秦千慕第一次来到吉原花街,被这华丽的灯火所惊讶。真的是到处弥漫着金钱的味道,也真的是应准宇髓天元的那个专有词“华丽”。
几人来的时候,刚好遇上时任屋的花魁游街,远远看去,华服金钗,全身上下都是耀眼的富贵色,面容精致,眉宇间带着温和,行动间高雅庄重,一步一摇之间,尽显风华。她走得很慢,让秦千慕看清了她的行动,也进一步了解了花魁是什么样的存在。
宇髄天元:真是华丽的游街!
宇髄天元:现在要华丽地把你们卖出去。
我妻善逸:卖出去?
宇髓天元的话让善逸大惊,秦千慕连忙解释一下所谓的卖出去是什么意思。
于是乎,众人在改变了妆容的宇髓天元的甩卖下成功混入了各家他老婆所在的店,秦千慕很是幸运的和善逸在了同一家店。不得不说,改变形象的宇髓天元的确帅气,但是一想到就这么被卖了秦千慕就忍不住想要拔出藏在衣袖里的匕首给上一刀。但是既然来都来了,卖都卖了,秦千慕就只能和一脸郁闷的善逸一起行动。
善逸成功发挥了雷之呼吸的优势,把三味弦弹出了其高峰时刻,秦千慕和三味弦无缘,他一拨弦那弦就断了,秦千慕还记得那时候身边教导小姐脸上的惊讶表情。
不过凭借女装后的容貌,秦千慕混得也不错,在这期间他不住地寻找有关于鬼的消息和关于百年前琴师的消息。
但是,鬼仍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秦千慕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些气息却无法追踪到底,只是有一天他得知京极屋的老板坠楼而死,关于这一点,秦千慕本能地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怀疑有鬼作祟,可惜无法亲自到场查看。
而关于墨韶寒的事,的确有人记得百年前的琴师,但是绝大多数记得的人也仅仅对“韶鸾”有印象,其他的年岁太久不得而知。
简直是沧海里寻找一根针,秦千慕找得是毫无里头。
满脑子都是鬼与墨韶寒的秦千慕心魂不附地走在走廊里,直到恍惚间闻到一股冷冽的香味,这股香味里还混有着茶香。平日闻多了温和的暖香,一时入鼻的清冷茶香着实让秦千慕出游的神魂归位,好奇心促使下地往身后一看,入眼是一抹银白色长发。
秦千不是没见过白发的,但此刻这一入眼的银发让他一下子想起刚才还在思索的问题。顿时,秦千慕又愣了神,这一愣,是让他直接没刹住脚撞在了一个男子身上。
秦千慕:嘶,抱歉抱歉!
秦千慕被撞得脑子归位,他的头刚才撞到了男子头上的饰品有些搁得疼。
秦千慕道歉着往后退,谁料那男子似乎对秦千慕有了兴趣,本能感觉不妙的秦千慕想要转身就跑,无奈现在身份缘故跑不了,只能笑着继续退了几步。
“你是新来的?倒是不错……”男子打量着秦千慕,看得是秦千慕背后凉凉的。好巧不巧旁边还有一个妈妈在,见状一把拉来秦千慕对男子介绍,秦千慕顿时心里是要完的节奏。
“她是我的。”
就在老妈子让秦千慕跟着男子走的时候,身后熟悉的清冷声音响起,让秦千慕猛地一惊,一回首,那刚才看见一个银发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里。不是熟悉的血瞳,而是银瞳,那只诡异的右眼现在是和左眼一样的银色,也没有黑翼在身后,但却改不了来者的身份。那张脸,秦千慕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位客人……”老妈子刚想说秦千慕名芳有主这档子话,银发少年却是一挥手一个绣花的袋子砸在了老妈子手中,不偏不倚,真好在老妈子伸出的手上,“砰”的一声,是金钱碰撞的声音,这一听里面就有好多金属物。老妈子颤着手打开,秦千慕只是一瞥就看见里面金黄金黄的金属物,那光泽简直亮瞎眼睛。
秦千慕活了近二十年了,这么多钱他还真的第一回见到,而且不是白花花的,是金灿灿的。
“你!”男子颇有些不乐意,结果少年又是一挥手,又是一绣花袋子砸在了地上,依旧是那熟悉的“砰”一声。
墨韶寒我说了,她是我的。
墨韶寒一把拉住秦千慕的手,转身就走,秦千慕一事半缓不知说什么好,往后一看,是面对那两个绣花袋子一脸惊愕表情的旁观者。秦千慕可以想象到,墨韶寒这一次是为他砸了多少的钱。谁见过直接两袋子金元宝这种砸钱手段的,况且秦千慕仅是个新人。
秦千慕感觉,这一晚上后他可能就出名了。假如继续在这里做卧底,他可能能爬上花魁的位置。
一路拉着秦千慕到一间房间后,墨韶寒猛地拉开门,一把把秦千慕推了进去。毫无心理准备的秦千慕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站稳后,那银发少年正靠在一面墙上冷冰冰地看着他,眼里有很强的不满,就像是秦千慕一不小心欠了他几千两银子。
秦千慕:寒?
察觉到气氛不对,秦千慕只能勉强笑了笑,谁知迎来的是墨韶寒玩味地轻笑,这笑声听得秦千慕感觉是自己沦为一个阶下囚面对审讯者。
墨韶寒确实是一个美人,那么,我想看你跳舞可否?
下一秒,墨韶寒的话让秦千慕傻眼,跳舞?他不信墨韶寒没认出他,但现在又说出这种话来,着实让秦千慕不知怎么办,而且,秦千慕还真的不会跳舞。
秦千慕:我不会。
墨韶寒不会?那来一首三味弦?
秦千慕:也不会,我可以为您唱首歌吗?
秦千慕无奈至极,确是看墨韶寒一脸感兴趣。
墨韶寒唱歌到不错,本以为你要给我来一套日轮刀刮痧。
墨韶寒鬼杀队最近工资不够了吗?竟让美人你来这烟柳之地。
墨韶寒说着,手中多了一根墨绿色的箫,他随意地把箫往秦千慕一抛,秦千慕时想也没想就把那箫接得牢牢的。
墨韶寒还是说……
墨韶寒猛地瞬移到秦千慕面前,近距离盯上秦千慕的眼睛,银白色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愤怒与了然。
秦千慕:你想听我吹箫?
墨韶寒没有回答,而是找了了一个位置坐下,悠闲自得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把玩着盛水的杯子,目光始终停留在秦千慕身上。
秦千慕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手里紧握着箫,看墨韶寒的样子还真的是想要他吹箫。不过秦千慕就不知道墨韶寒是从哪里得知他会吹箫这事儿的。
秦千慕:音乐这方面我可比不过你,不过来上一曲还是可以的。
秦千慕自说自话,随后把箫凑到了嘴边。他还没有想好吹哪一首曲子,却在碰到箫的那一刻,自行把脑海里接二连三蹦出来的音吹了出来。这首曲子,他没有听过,这是他第一次锤,却是吹得很熟练,宛如先前已经吹过无数次,无数次对着同一个人吹。
那是一个,在雨中哭泣的孩子,他有着银白的长发。
一如,现在静静听他吹箫的少年。
春光无限好,烟雨却蒙蒙。樱花开漫山,箫声舞韶鸾。
樱花雨下,有人希望着千万的平安,有人希望着春光的再现,有人带来了明媚的阳光,有人融化了冰雪。
那是,近乎梦境的过去,那是虚无缥缈,那又是曾经的存在,无法重回,无法触摸,甚至,脸记忆已经淡淡地抛弃了那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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