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坐在他对面的霍斩疾点了点头,密封的房间在这恍然间能感受到风动,那微风只不过轻轻拂过霍斩疾垂下来的那一缕粉蓝色的发丝,风动风息,一阵淡雅的香气在房间里荡漾开来,不察觉间,二人的身旁多了一柱幽蓝色的香,“早有听闻,蓝昊有奇香,室内者闻之可去疲,室外者闻之顷刻即倒,八弟你倒是用心了。”蓝轩宇毫不犹豫地赞叹道,霍斩疾则是一脸无奈“七哥你现在有良人在侧,又有荣华富贵,生活便是不羡鸳鸯不羡仙,我就不同了,一回去就被老爹以训练不够为由拉着我去军队,好不容易在晚上能得到片刻的休息,太爷爷又来找我喝酒,喝着喝着,我便忘记军中不得饮酒的规定,结果被老爹发现,害得我关了一个月的禁闭,要不是我姐最近好像谈恋爱了,成功转移了老爹的注意力,我才借着这香,回大乾呀!”
见着蓝轩宇,霍斩疾便是一滩苦水倾诉,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们家,媳妇、女儿是个宝至于儿子嘛越小历练越好!
倾诉完毕,霍斩疾又恢复常态,眼眸中似乎之前的荡漾也不复存在,只见霍斩疾自己衣袖间拿出一卷黄纸,黄纸上映刻着锦州城平面图,几个红圈标注的地方十分醒目,“因为余家是商人,所以我在经商这几方面做了细微调查,西街的李掌柜说余县令赶集那日起来个大早,大手一挥将集市鸡鸭鹅之类带羽毛的牲畜买下,甚至还亲自下乡在农户那里购买禽类,此事不过一周,便见着县令府为饥民和乞丐提供粮食,甚至每个人都能拿到一只鸡或者鸭,出手如此阔绰,我便有所担心是偷税,可国库里的人查过了,每一笔账目都清清楚楚。与此同时,余家甚至还大力招聘工匠,采购木头,未等我深入调查一些重要的线人不是死亡就是失踪,余县令平日温和,尚不会做出此事,所以调查只能止步于此。”
蓝轩宇微微凑近霍斩疾的身旁,那如同野狼般犀利的眼眸,恍惚间点缀着幽蓝,蓝轩宇笑脸盈盈看着霍斩疾道:“八弟,木头和羽毛能够做什么呢?”“箭!”自小随父亲在军营里生活的霍斩疾不假思索便回答出来。“完全正确”蓝轩宇吹了声口哨,坐回原来的位置。“箭,难道要内战吗?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即使家中再家财万贯,也无法打败国家的兵力吧。莫非这余县令是个任人宰割的棋子?”想到这里,霍斩疾不禁勾起一抹笑意。蓝轩宇点了点头,眼眸中的幽蓝似乎变得更深了,只听他沉声道:“不过是被绑在制高点的走狗罢了,你知道的如今的锦州多了许多厥人,厥人便以射箭为骄傲,恐怕这次……”
未等蓝轩宇说完,霍斩疾拍案就起“这些高原上的土匪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吗!”“不然呢……”霍斩疾眼睁睁看着蓝轩宇的眸子里带上了杀意“这场大战不可避免,那些厥人的背后还有更庞大的势力,我不知这是否和墨相有关,我只知道你我以及整个大乾的人都已在这局中,而余县令的事不过是序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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