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中武岩带着两个孩子来了,对我们就说了句谢谢给姐调好了身体一句客套话就走了。
俩女孩儿拿出刚带来的糖果,一个人一个人的递到我们手里,李凤说真乖呀再开学是不是去小姨的幼儿园呀?俩人一起说对呀对呀。
李凤扶着吃完饭的老班长回了房间,再给孩子的饭菜放到房间的小桌上,两个宝贝儿很乖,自吃自的不闹腾。
李凤:“现在的孩子真幸福,来去都接送。”
钟侣“但同时也有弊端,自主能力太差,一部分家庭如同小皇帝小皇后似的伺候着。”
徐金刚:“钟哥别说啦,来,干杯。”
艾军荣听着钟侣和李凤的话,脑子里想着自己的女儿小芬,此时在老十九的婆家吃的好吗?午睡没有?突然被徐金刚的吆喝惊了一下,她用手扶了扶下跌的眼镜,离开了饭桌去了房间陪老班长。
徐金刚:“李凤我没说什么呀,艾姐没生我气吧?”
李凤:“没有,想孩子啦,你们男人不懂,可能觉得在婆家不习惯,过年时就闹过病。”
徐金刚:“得了吧,钟哥就不想吗,咱们起码能说见就见,他都多长时间没见啦?”
我正想说点儿感想和思念,王蕊急匆匆的进了屋,连声说道:热死我啦,热死我啦。
李凤:“小妹回来了,看给热的,快吃饭吧。”
王蕊:“我吃了凤姐,你们吃吧。”
李凤:“你的同学呢?”
王蕊:“别提啦,在超市买完东西就去了幼儿园,今天来了十几个京师外交学院的学生支教队员,非让我在那儿吃,看着那些孩子们我都想哭,吃完就回来了。”
李凤:“我听说过,那些孩子都是半个残疾,大多智力有障碍还有聋哑和盲童。丁校长是个很有爱心的人,他父亲因在油田作业时砸到头后生活不能自理,后来他就办了这个学校。但国家有规定,仅对聋哑和盲童生源的学校有补贴,智力障碍的除外。他在外债累累的情况下仍然坚持着,后来经过多方协商得到了拨款,现在有三十多个教职员工和五十多个孩子。”
王蕊:“凤姐说的没错,我听黄月美说过,最难的时候四十八个孩子就丁老师一人看着,当时就盛传48孩儿一个爹的故事。后来引起社会各方的关注,各地大学生支教队也先后去过不少。黄月美的心理承受力比我强,当初我跟她一块儿去的,我看见孩子们异样的眼神和互相的手语心里嘣嘣直跳,她却当时就能很容易的交流。”
《钟侣致丁园丁》
他们来到这里生活,身体已遭到过奚落。
你大爱的园丁之心,把他们温暖的包裹。
幼小心灵没被摧残,长大成才报效祖国。
挺你顶着艰难困苦,保护着柔弱的花朵。
这是我的心语,也只能是心语,实在无能为力去助他一臂之力。
我想着听到徐金刚有点儿醉意的话:“钟哥,你,你是不是,想,想家呢?要不要,我送,送你回去一趟?”
李凤王蕊看见他说话这样,就让他在沙发上躺下。
艾军荣出来说:“老班长让小妹回家看看,正好我要回十九一趟,李凤你辛苦下吧。”
李凤:“你先回吧,我和钟哥等小妹回来再走。”
艾军荣:“那好,我先走了。”
王蕊:“钟哥凤姐,再见。”
钟侣“好,慢走。”
李凤:“钟哥你没事儿吧?也没给你说过,我到现在都没去过老唐的济宁老家,把老人接来后他也没回过,所以也没啥想不想的。有时候他也念叨兄弟姐妹的事儿,他们有的也没来过这儿,都是唐口乡村的有的连京城也没去过。”
钟侣“是呀,回忆是美丽的烙印也有痛苦的痕迹,我离开这里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做梦都在笑中醒来,如同影视画卷,一幕幕的重现。而老家的印象却很少让我留恋,也许是大脑已经饱合,不再存储那里的图片。”
李凤:“看你诗兴又来了,喝点儿茶吧。”
钟侣“把老徐弄起来,醒醒酒,早点儿回家。”
李凤:“平时可不敢这么喝,大过节的该没事儿。”
胜利社区有好几个历史名称:最早八分场,解放后历经劳改场军垦农场五一农场五七学校畜牧场和农开院等,到现在已经是功能齐全的社区。
我幼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大人到那儿去,虽说也没有楼房,见过的人回去都羡慕的说那儿的屋是用砖盖的。车也只是油田的货车和罐车,在家看的却是马车或驴拉车,看如今已是楼群林立汽车满地。
胜利医院,当地人现在仍叫八分场医院,康复中心在老院儿的北面,科室主要是心理治疗,行业内叫精神卫生预防。
一天上午,我远在草原马营的战友关兵乐来电话,说他探亲回家了见个面儿吧,见,必须见呀,我开车去长途站接他。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军装,一见面儿我就把他的帽子摘下美美的戴在自己头上,接着抬起右手给他敬了一个军礼。
关兵乐:“行呀老战友,还是那么标准。”
钟侣“真想念那些岁月啊!朱日和的实战演习很成功,我在电视上看了好几遍,你看见参演战友了吗?”
关兵乐:“那不可能,你应该知道,穿戴的那么严实上哪找去呀,那年你们参加拍摄《成吉思汗》电影,不是也没看到你”。
钟侣“是呀,人马都身披甲装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是我,何况这次又是地空联动,连人影都看不见。”
关兵乐:“我都饿了,快回家吧。”
他家是西南郊六户镇的,十几分钟的路,因养生馆有事儿吃过饭我就走了,约好明天他去养生馆。
钟侣“欢迎老战友,快来坐。”
关兵乐:“现在用的什么设备呢?”
钟侣“全是手工。”
关兵乐:“这可不行,人们还是对仪器信任度高。”
钟侣“这个等开了新店再说吧,我还想加入个健康公司后增加美容美体项目。”
关兵乐:“嗯,这个很时尚,我先入个股转业后给你当副手怎么样?”
钟侣“行呀,预祝合作愉快!今天先请你去个新地儿给参谋参谋。”
我们到了胜利医院康复中心二楼,找到院长说明来意他给推荐了一名心理咨询师,也是医学博士。我俩去了办公室见到朱娟博士,她说话字正腔圆风趣横生,虽然有些零散的白发,气质上可称得上风韵犹存。
朱娟:“你好钟老板,请问你有从业资格证吗?”
钟侣“有三级保健按摩证和初级心理咨询师证。”
朱娟:“好,你如果真心实意来这儿,我和院长商议一下腾出两个房间给你。”
钟侣“谢谢你!朱博士。”
之后我们又咨询了有关心理治疗方面的问题,她说目前精神卫生分类很细,年龄上儿童青少年和中老年更年期以及家庭学校工矿企业三大群体,并有催眠戒酒戒毒瘾和自我互照小组。全国有心理卫生协会领导和管理各地分会开展工作,我们的社会就像一个大家庭关爱保护每一个人,就如同善待自己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爸妈叔伯,姑婶姨舅和兄弟姐妹儿女孙以及侄女外甥堂表亲。
再会,大爱的女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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