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联谊碰头会在老班长的舒适茶苑举行,除两店人员外另有十几位客人。艾军荣代表联谊会致词后,朱娟博士介绍了会章等事项,叶文博代表患者谈了她一家三口儿的诊疗过程。
为了突出情感主题,我建议每人说一句关于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诗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太多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现在请大家畅所欲言,再说说自己对婚姻三观有什么见解。”
“钟老板,还有婚姻三观呢?请说一下呀。”
“其实是在人生观里面,就是家庭,爱情和金钱,好,小伙子你说说吧。”
“我认为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最大,我赞同家长是孩子第一个老师的说法。”
“很好,这位姑娘你说。”
“我主张婆媳和平相处,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坚决反对。”
“你是否给大家讲个故事?”
“好,我一姐们儿,长相学历都比她对象占优势,就是家况不如男方家。结婚前收了彩礼十万,爸妈心满意足,老催她快点结婚吧,考虑到爸妈也不容易年龄也偏大就结了。婚后不久,小两口儿还凑合,只是那婆婆横挑鼻子竖挑眼,嫌她不会做饭又老加班,很多次她休息时起晚了,婆婆就叨叨说大白天的睡觉,不嫌丢人。这么说吧,在公司的业务尖子,可说是白骨精之类的人物,在那婆婆眼里成了狗屁不是。她知道是那十万惹的祸,退吧又怕自己爸妈接受不了,一气之下干脆一走了之。她去外边租了房子,对象又不敢去住,还瞒着爸妈说她出差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公婆知道后让儿子把她叫回去,那姐们儿就是不回,还说别老拿十万块钱说事儿,我也不是你们雇来打杂的伙计,我有能力养活自己,并且过的很好。后来婆婆亲自去叫,她勉强回去了,但是,以后的关系有这阴影肯定不会很好。”
“谢谢,姑娘讲的不错,我猜你这个姐们儿就是你自己对吧,好一个现身说法,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毕竟是一家人啦,而且小两口儿没有大矛盾。”
“这要看你对象怎么做了,最好是两边调和,不能偏向一方。”
“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刚到一个新环境,双方还不是很了解。”
“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我们也会关注需要帮助的人,有意者请留下联系方式,如愿意我们还有家访服务。”
“请问钟老板,你们怎么收费呢?”
“是联谊活动,免费的,钟爱仁家建立的宗旨就是用爱心关注每个家庭,把养生带给每户人家。用我们的微薄之力,在增加友谊连络感情的同时推广精神保健,为社会进步做贡献。我们的口号是:健康生活,快乐你我。”
大家跟着连续喊了好几遍,接着艾军荣她们把养生知识的书册发放给大家。任春燕讲了养生与养心,家庭与养生两个问题。最后,吕秀杰说有三十多个家庭录入信息平台。
“羊辞旧岁山佩玉,猴接新年日流金”。这是午饭后我给老班长写的待贴春联,她高兴的合不拢嘴儿,一个劲儿倒茶递烟糖果瓜子的招呼着,我们祝贺她拿到了营养师证。一个充满活力的老班长再现了,鼓舞我们在即将到来的新年里,信心更大,干劲更足。
大家还商定酝酿很久的内参小报叫《养生快讯》,以周报形式免费发放。
李凤和周梅提议以后举办小型文艺节目或故事会,地点在胜利公园或大广场不定。
方元突然站起来说,他可以请到油田文工团的凯露和凯玥两姐妹来唱歌,还说现在大街上到处播放她们的《雪花》。黄月美没等他说完,一把拽住让他坐下,说你别瞎嘚嘚了,人家已被东方歌舞团要走了,你到京城去请呀。
我说我和徐金刚可以写部队生活散文,并让她俩写写三农和计生方面的新鲜事,但主题要突出人们对养生方面的认知和重视。
艾军荣说,让袁老师和朱博士写点养生访谈才是当务之急,别的明年再说。她说可以让日报的朋友,在健康专栏开个养生快讯版块。
任春燕问他爸爸在市电视台的今日相约栏目可以帮忙吗?方元又站起来说:我爸也可以的。黄月美立即踢他一脚,同时眼睛斜视我一下,又低下头很不自然的笑着。我说不用不用,起码现在用不了这大阵势,以后等有了咱们自己的地盘再说吧。
我原计划三年后买块地盖个楼,在楼顶铸上养生天堂四个大红字,安上霓虹灯,晚上很远就能看到,那是什么派场啊!现在看这发展态势,就是自己不盖楼,也要租个单独小楼,待明年春暖花开时,让那美梦成真!
有个可怕的消息,前天徐金刚传给我:那个乡友做工的川鲁王酒店因放高利贷事件曝光,当事人酒驾回大王镇的路上,撞在高架路桥下的水泥墩当场死亡。报警后酒店老板夫妻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车房分别于当晚次晨被封,孩子也离开市里学校回家待读。可说是人在做,天在看,三尺头上有神明,多行不义必自毙!详细情况待问田信叶文博夫妇。
“钟哥,想什么呢?没事儿的话让大家回去吧。”
“好,好,都没事儿了吧。”
艾军荣说老年乐园刚才发一信息,老爷子身体不适让她去一趟,我拉上她急忙赶过去。到了以后她妈妈说没啥事儿,因为下棋老哥俩拌了几句嘴儿,你爸找到院长说难受,还要和人家再争个高低,所以院长才联系你过来劝劝他。
老太太又笑着看看我说:这倔老头子,不听我的,还麻烦你跑一趟,还问我三姐夫爸的情况。我说老爷子住进了社区敬老院,现在不再是以前因家人不管而到那儿了,很多都是跟双老一样,家里有钱儿女都忙,照顾不了才送来的,有的还是退休干部,他有了知音。
再看这老爷子也不生气了,艾军荣说带他们去孙武公园,我到了南面不远的吕博院,找到叶文博问清了川鲁王酒店的事儿。
闫丽云一次性考过驾驶科目,回到康复中心见到吕秀杰,两人如同似曾相识和相见恨晚似的聊起来。
我和任春燕服务完一名患者从里间出来,她俩的声音由刚才的偶尔还大笑一下变成了悄悄话。不用问,她们聊的是她们的恋爱事儿,而且不是非你不娶非你不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与死的承诺,而是互相说道各自那个他的缺点和毛病。要问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我是她们的领导,更是她们可交心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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