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军荣来了后问:“怎么回事儿呀,还把门关啦?”
她看到满脸醉意的赵美姣,半仰在椅子上,黑色的夹克拉开一半拉锁,露出了诱人的红色线衣曲线,凑近一闻有股子刺鼻的味儿。
“没办法呀艾姐,就等她醒酒呢。”
“钟哥呢李凤?”
“他和老关在男调理室呢。”
“你别着急啊,一会儿就好了。”
两个人说着话,一个沉着冷静,一个惊慌失措。
艾军荣叫我下来说,把她弄到饭店吧,快到吃饭点儿了,在这儿不行啊,我说就等你来呢,走吧。
她和李凤架着赵美姣向外走,徐金刚进了医院大门,我给他打了个往东去的手势,他靠近我有点不怀好意的小声说:“怎么着钟哥,在哪认识的花大姐呀?”
我抬手佯装要打他的头,他机灵一闪,走过去把艾军荣换下,和李凤一起架着赵美姣向海安饭店走去。
“什么情况呀钟哥?”
“失恋啦。”
“她的伙伴走了吗?”
“应该是,现在也问不明白啊。”
“看你招的这人,麻烦了吧。”
“我也不想啊,谁知道遇上了这么个主儿,看来天德之行是个凶兆啊。”
“别弄得这么玄乎啊,我们家老郑最近看上了易经,整天五迷三道的,我担心他犯曹梦喜的毛病,你说孩子还让他带着合适吗?”
“该上幼儿园啦,接过来吧。”
“那他一人下班儿没事儿老看易经,以后会不会真疯呢?”
“看你说的,这么不信你家老郑的自控力吗。”
“他有你的一半我也放心啊,整个一个书呆子,就知道看书,以前是五脏六腑,这经那脉的背,现在又五行八卦,天干地支。我想着和他受伤以后的生活,还说不如这个赵美姣和那个什么叫郑美如是吧,没想到她又成这样啦。但人家没有孩子的牵挂呀!我有时也想去做女同,但钟哥你说可能吗,一见面她就妈妈妈妈的叫,我虽说累的够呛,听到她的喊声也觉不得累啦。”
“别胡思乱想了军荣,可能吗,你去做女同,你可是公职人员啊。”
“钟哥你不懂,大部分同志圈儿里都有研究生和公务员,官方虽然免其罪名和病态,但社会上仍然是另眼看待。尤其是家庭成员,根本就不接受它,任何方面的歧视和恶言,都不如家人一句去医院看看吧有杀伤力。”
“是啊,这种现象还是公是公家是家,我也看过报道,一旦同志关系被家人发觉,不论双方谁发生性取向变化,离婚是在所难免。”
“还有,很多女同家庭都想尽方法要孩子,哪有那么简单,大部分人都去泰国,价格是便宜,但那儿也是不合法的,同样的,美国和加拿大比较安全,但价格上很多人都难以接受。”
“你说现在这么大一个群体,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不好说呀,但家庭绝对是重要一个环节,其次是学校和单位。”
“行啦,这种事儿又不如以前有个约束,她们也和正常家庭一样有本难念的经,咱快去先把这个姑奶奶伺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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