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聚餐于旺达西面位于景苑路的和利时大酒店。
聊天中知道艾军荣的闺蜜张玲和邓易达都住附近的黄河人家小区,张玲现在有个理疗美容院,但不怎么景气。我心中暗喜:有这现成的,不用让周梅过来帮忙,只让吕秀杰过来就可以。
邓易达龄过三十,仍未婚配,我的第六感觉要应验啦。
除邓大师醉而不能归由张玲陪着,我让吕秀杰和齐东忙完也去照看,宾客都走以后,我送老班长和艾军荣。
离开老班长家,我迫不及待的问她张玲的事儿。
“钟哥让我怎么说呢,张玲的先生洪伯清你认识,年龄不大却看着老态龙钟,老气横秋,这位邓易达你也见了,朝气篷勃,容光满面…”
“停,停,不对劲儿啦军荣,你怎么这么多词儿啊,你一反常态有情况。”
“是有情况,这不正说着吗。”
“我是说你本人有情况。”
“我有什么情况呀,钟哥你可别逗了,可能是在沙龙沾上了点儿文风书气吧,我说俩词儿你就不习惯了吗!”
“不通,绝对不通,你有异常,我要弄清。”
“好吧,我说。有一天快中午了,邓易达到医院找我,说是看病,实际上就是让我推荐张玲当沙龙女主。但这事儿我又不好意思对你说,所以我就没立刻答应他,但是他…”
“他怎么你啦?强迫还是…。”
“看你呀钟哥,你不至于吧,他能对我怎么样,就是那天他也喝了酒,非让我给个准信儿,弄得别的病人急得直敲门,他还不走。我让别的医生听他继续说病,出去给张玲打电话,可电话又一直占线…”
“行啦,就说最后怎么着了吧。”
“也没怎么呀,在医院还能怎么着,他不是喝酒了吗,我让一同事叫了辆出租车把他弄走了。后来张玲来电话问我,听我说明情况后,她说非揍邓易达一顿不可。”
“哈哈,明白啦,明白啦,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嘿嘿,你明白什么啦钟哥?”
我说了中午的六感,艾军荣说张玲也说过她和邓易达不会有深交,邓易达很多时候对她都是视而不见的架势,她却曾经为他心神不安过,但为了老人孩子不敢再多想。”
“钟哥,就让张玲当女主吧。”
“好吧,我心中的御用女主。”
艾军荣说小芬下周开始送到胜利佳园幼儿园,听说以后公立的第三实验园在附近建设,到时再转过去。她问我想跟着她去看看那个老小孩儿吗,我说想啊,只是见也是白见,反正成不了我的老泰山。她嘿嘿笑了笑说钟哥又开始冒文气儿了,还泰山,你怎么不说丈人呀,山城的那个往哪放呀!我说你也不简单啊,就这一句把我的气儿给顶回去啦。
嘿嘿嘿。
哈哈哈。
到了老年乐园我和她进去看了看,很快乐的老人们,老两口儿正在围观下棋。艾军荣说老爷子现在不怎么玩儿只是观战,但仍然时不时的指指点点。
没有走近也没说话就出来了,她说一进去就说个没完,下周日带孩子一块儿吧。现在还没给他们说要离开老郑去整托儿的事儿,说了又得让他们吃不好睡不着的。
“应该让孩子早些学会独立。”
“对我来说倒没什么,就是老郑不会太乐观。”
“看情况吧,不行你俩一人接一周。”
“嗯,看吧。”
“这好天气,去民丰湖吧。”
“你不去合德看看吗?”
“不去啦,好几个人呢,再说那邓大师不知怎样了。”
“那你还要来这儿?”
“忙里偷闲吗。”
“行,真有你的,但只走马观花走一趟。”
“噢,又来诗兴啦。”
“快走吧。”
“好。”
民丰湖风景区,水域面积76万平米,绿化面积30万平米,中心岛四万平米。北门免费进入,远远看见中心岛上的景观塔,沿育才路过卧龙桥(也叫景观桥),东行是垂钓区,南门出去艾军荣打车走后,我匆匆赶回沙龙。
吕秀杰说张玲已回去,体验客人也没有了,只有邓易达在说是要等我说话,我让她和齐东回去,明天从家直接来这儿。
宽敞的沙龙里,只有那邓大仙儿在,很清静。
“邓大师久等啦,感觉怎么样啦?”
“好多啦,这张玲真是,把我撂这儿她走啦。”
“她不是有个店吗,忙呀。”
“忙个狗屁,天天的见不着个人。”
“唉,你看民丰湖的风水怎么样?”
“很好啊,布局设计上我还参与了呢,什么新月广场,三元广场,九曲上桥和亲水平台我都提了建议。”
“听说还有观众看台和水上演出舞台,真想去看看啊。”
“没问题钟哥,随时找我,绝对免费。听说你特喜欢观景,还拍照后写上文字,是忆念故乡情的原因吧?”
“也算是吧,往大了说是有文化传承的意识,尤其是风水文化,这是咱们祖先给留下的丰富遗产和财富啊。”
“嗨,我自己是没指望传下去了,风水祖师娘娘九天玄女,如果知道我还单着,会不会恩赐一个仙女儿嫁我呀。”
“看你说的,是你要求太高吧,现代圣女(剩女)多的是,也许你觉得没共同话题,但是兄弟,该求全时且委屈一下吧。”
俩人正说着,吕秀杰拿着包儿从楼上下来了,她不知道钟侣和邓易达说着什么,但从张玲的言谈举止也看出她和邓易达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她想弄清钟老板是否知道他们的事儿,但试了好几回也没敢去敲门,直到齐东说快走吧姐,要不赶不上公交车了,她才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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