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泪也流着,我开始担心吕秀杰出来后,见到这情景可麻烦啦,就说别提那些闹心事儿了,尽快找个工作,快乐还会回来的,但她却欲罢不能。
“有一次,也跟这调理室一样的一个包房,我正赶上大姨妈来了,但表姐夫还强行和我好。我气愤的要跳窗户一死了断,一个敲门声挽救了我,那是饭店所有权女子学院的人过来通知我们,三天内必须离开。
当天我和表姐告别,衣物也没拿就回了老家,可是在家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爸妈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呀,提亲的人很多呀,还问工作怎么样呀,我只好说就休一周假,没时间谈男朋友。
我也不敢出门,怕见到熟人问东道西,整天在屋里看书看电视。在家住了三天后,我打电话给表姐,她说公司已搬到那个七九八艺术区。昨天到了以后,我一看那地方可真乱呀,晚上我就走了,找了个宾馆临时住下,一大早就坐车来了。”
“那还不好好休息,中午出去吃饭再叫你。”
我让吕秀杰给她安排一下,她应着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难道她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不对,是石如玉的述说。
我在另一室打开窗口,抽着烟感叹: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看到的人生这本大书里,不是书里描绘的那么亮丽!
走下楼梯遇到艾军荣要上来,我脑子一闪吕秀杰下去后和她贴耳传话的画面。她见我下来,站着等我靠近她,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的一笑没有言语,想到的是默默的同行出去迎徐金刚接来的老班长。
徐金刚示意我出去后,一脸贼相的说,钟哥就来了两个大美女呀,这个还行,那个更那个吧。听说还有俩呢,我能不能在这儿迎接呀?我说你哪个跟哪个呀,快去饭店看看,准备的怎么样啦。他又贫,听说你金屋藏了石玉…我说快去吧你,一脚踢他屁股上,他跑着上了车,去了和利时。
看看,是那吕话匣子传出去了吧,必须扣她奖金(只是说说而已)。
十点多侯灵巧进来了,满脸的疲惫,一身红绿配搭穿戴,却也不失形象大使的风采。严春芝招呼她直接上二楼休息,已经知道了她来找工作,不必再多说什么。我也不能过分的热情,以免就她现在的状况,有被视她如丧家犬的误解,还有艾军荣不知又怎么盘问啊!
十点半,我觉得是郝舒佳和孟若童不约而同的来了,后来才知道是严春芝和许善材俩人互通电话让她们两个在火车站约好,还是小许接的她们。小伙儿表现不错,不枉我把风神AX3交给他,如同自己的车一样。
看两位美女还算精神,只是个头儿有些差距,还好,郝舒佳穿着平底旅游鞋,又是波浪式发型,孟若童上盘式的发卷儿高出很多,再加上高跟皮鞋,猛一看相差不是很大。
她俩在沙龙和严春芝米春香有说有笑,相比于楼上的两位倍显青春气息,自幼的家庭环境和处世后自己的三观,对她们的影响,对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很大的。
她俩生长在外省乡村,有根深蒂固的保守意识,不容易被外界乱象所迷惑,而楼上的两位,不用说,不用问,从小在京城的城乡结合部和南方的富裕小城,都是在丰衣足食中长大,意识上又被其支配,领跑,超前,加上工作性质的因素,难免想的杂乱,心累,头痛,精神上自然容易受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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