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温情被说愣住了:“可温家也有那么多从不为恶的人,他们……”
温俦睁开的眼睛里闪过精光,他看着她:“可你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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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呆愣了半晌,自嘲一笑:“果然,温俦长老说的是对的。”
她自认为从不为恶,就算温家倒了,她和她的族人,就是做平民也总能得一席栖身之处。却原来,温姓既罪。
魏无羡作为颠覆温家的大功臣,这时候也不好说话,只好小声问温宁:“温宁,这位老人家,和你姐很熟吗?”
温宁闻言也小声道:“是的,温俦长老是姐姐的引路人,他帮了我们很多。”
“那他……”
“他去世很多年了,触怒了温宗主,被杀了。因为我。”温情突然出声还吓了魏无羡一跳。
魏无羡摸摸鼻子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坚定道:“温情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和你的族人就一定可以活。”
温情不想再跟他一样逃避,直言道:“那你要是不在了呢?”
魏无羡正要说他绝不会放弃他们,却突然顿住,了然了温情说的是什么不在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鬼道祖师,谁能……”
“温若寒比你更厉害,可他死了。”
魏无羡沉默下来,一时间,伏魔洞前无一人说话。
【深夜,码头上依然灯火通明的莲花坞,从一偏僻处冒出来几个人头。老四四处都看了看,见没人,手连忙挥了挥,身后就又冒出几个人来。
“看来他们都睡了,咱们也进去吧?”老五说着就要爬墙,魏婴一把拉住江澈,等五师弟已经进去,并在里面催促他们赶紧的时候,这才放开江澈,并一个一个的爬了进去。
然后就人赃并获了。
白颜如一身紫色衣裙,威严凛然,面无表情道:“这么晚了,上哪儿鬼混去了?”
一溜儿低眉垂眼的小孩儿,身上满身的泥,汗水也浸透了后背,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魏婴被师弟们的目光盯着,自觉身负重任,当头挺身而出:“干娘,我们只是去玩儿而已。”
白颜如挑眉:“去哪儿玩儿了?”
魏婴笑嘻嘻道:“就莲花坞外面,到处玩儿嘛。”
白颜如:“玩儿什么了?”
魏婴嘿嘿两声不说话了。
白颜如戒尺一挥,大声道:“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们偷了西面张大娘家的鸡和狗,如今还给我笑呵呵不知悔改呢?”
见事情败露了,一众小师弟都不好意思的抬头冲白颜如笑。白颜如看着这一张张跟魏婴越来越像的笑脸,简直被他们气笑了,这是耍赖皮了啊!
江渝在旁边不动如山,白河却有点坐不住,生怕姑姑真的会罚他们,还想出声帮帮他们,被江渝拿手指一戳,到嘴边的话便咽下去了。
白颜如坐在椅子上,绿翠在旁边给她扇风,她好整以暇道:“说吧,谁带的头?”
魏婴立刻高高举手,白颜如看这一片居然只有魏婴举手,其他人都装鹌鹑,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就有点不美妙了。
“江澈,你呢?”
江澈偷偷瞄一眼魏婴,魏婴对他微微点头,江澈心里暗道两声抱歉,道:“没错,是老大带我们去偷的鸡和狗。”
白颜如沉默了一瞬,问道:“魏婴,你带师弟们去偷鸡摸狗,是为什么?”
魏婴眼珠转了转:“当然是吃啊。”说到这里他就来劲了,“干娘你不知道,我是用荷叶包住了鸡再用泥封住烤的,烤熟之后可香了,就是两只鸡有点少,没能给您留一点回来……”
白颜如是真的要被这厚脸皮的小混蛋气笑了,道:“就你吃了,别人没吃?”
魏婴想想众师弟那油光锃亮的嘴巴,没敢睁着眼睛说瞎话:“都吃了,毕竟,吃独食,不太好。”
白颜如严厉的眼神一扫,众弟子纷纷瑟缩了一下。这时江枫眠回来了,本来已经很晚了,他也想早点回去休息,不过听红翡给他说夫人在教训弟子们,他又过来看看,想着不是什么大错的话,能救就救吧。
“夫人何必这么生气,弟子不听话该训就训,别气坏了身子。”江枫眠自然的揽上白颜如的肩,还顺手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抬头见弟子们给他挤眉弄眼的使眼色,他没忍住笑了下,立刻收住给了他们一个不赞同的眼神,可惜,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威严可言。
白颜如气冲冲的给他说这些弟子犯了什么错,江枫眠有点莫名:“咱们给周围的人家都打过招呼,弟子们就是闹着玩儿而已,有什么损失,每月一结,没什么关系吧?”
白颜如闻言更气:“我说的是这事吗?我何尝不知他们是闹着玩儿,损失自然也有莲花坞来承担。但今天的问题就不是这个问题,你看看你这些弟子,一个个做了错事,但该认错的时候呢?居然全部推到魏婴一个人头上去,这算什么?推卸责任吗?”
江枫眠被她的话绕晕了,她这到底,是在气啥啊?
魏婴连忙道:“干娘!阿婴身为大弟子,又是起头的,受罚是应该的。”
白颜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的错自然该罚,但不是你的错的,我也不枉做坏人,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谁都别想逃!”
说完对着江枫眠开炮:“我还以为只有弟子们不靠谱,没想到你这家主也不靠谱。我才一段时间没看着他们,就能给你纵容成这样!行了,以后你别管了,我自己来管教。”
江枫眠莫名其妙被一顿喷,见她气的不行又不敢再申辩,只好委委屈屈的先回房间了。
“魏婴!身为莲花坞大弟子,带着师弟们偷鸡摸狗四处胡闹,罚你去祠堂跪至明天早晨。其余老三到老小,跟着你们大师兄胡闹都不算什么了,你们最大的错误,就在于做错了事情,居然还敢不承认意图避开惩罚。每人杖责五棍,去祠堂跪至明日早晨。”
“最后,江澈,身为少宗主,逃避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毫无少宗主风范,还理所应当的让别人替你承担责罚。杖责十棍,祠堂跪至明日晚间!不得反驳!”
说完没有给任何人求情的机会,直接回了房。
魏婴万万没想到干娘这次居然玩儿真的!连求情都不行,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发生,为何偏偏就这次是这样的结果?
江澈也懵了,他和众弟子是一样的疑惑,但红翡绿翠没有给他们反应时间,由江澈开始,按在地上接受杖责。
魏婴本想上去跟行刑的人求情,却被绿翠按在地上起不来,嘴里连番求饶,江澈那里的戒尺打得还是一样的重。
师弟们一个又一个的受了戒尺,跟魏婴一起跪在了祠堂里。
江渝和白河早就等在祠堂,给师弟们都上了药,叹气道:“你们啊,好好反省一下吧。”
“师姐!”魏婴喊住她,“师姐,为什么啊?以前不是……”
“阿婴,你以为阿娘罚他们,是因为你们顽皮去偷了鸡摸了狗吗?你们也是,自己好好想想阿娘说的话,想想你们错在哪里。”
江渝说完就摇头离开了祠堂,还把白河也拉走了。回去的路上白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江渝便给他解惑道:“表哥,这次你别给他们求情,阿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呢?我听闻他们以前不是没有闹得更凶的时候,可是姑姑都不会这么罚。”
江渝叹气,又笑了起来:“小孩子玩闹不算什么,可在阿娘看来,有些底线不能破,再小的事,一旦违背了原则,阿娘也绝不会轻轻放过。阿婴阿澈这些孩子不懂得阿娘的苦心,阿娘是在正他们的性子。”
“包括之前闹得最凶的时候,那时云梦南边闹了鸡瘟,养鸡为生的人家日子不好过,阿婴阿澈他们去摸了好几家家里挺困难的人家的鸡,天天都在外面疯,阿娘心里知道他们是想以这种方式替那些人家减轻损失,就只是口头上骂了两句,什么都没做。而此次事件是一样的,但阿澈他们的做法不同,阿娘这才生气的。若今天晚上他们全都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错误,没有把所有错都推到阿婴一人头上,那阿娘根本就不会生气,早就让他们回房休息去了。”
白河这才明白他姑姑气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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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LOFTER的须臾
天幕里的内容会用【】来标注,没有这个【】的是原著世界
聿砚:催更方式:①评论式催更②收藏式催更③cosplay式催更😏选一种吧
聿砚:头有点疼,今天更不更看你们的了
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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