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开启了,美中不足的,便是那只不请自来的小鬼了——不过有炼狱杏寿郎应该没什么问题~鬼: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莲柱:你本来就不是人。杏寿郎:唔姆!
解决玩那只小鬼后,火车上的服务生为了感谢我们,便送给我们一大堆盒饭;没关系这不成问题~炼狱杏寿郎待一会儿会处理好一切,本座还不一定能吃饱......杏寿郎:唔姆?
我从衣袖中掏出茶具,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算算时间,他们也该来了;“唔噢噢噢!到肚子里来了!到你的肚子里来了!唔噢噢噢!开始战斗了!!!”莲柱:呵呵。“闭嘴!!!”我妻善逸估计已经被两只活宝整崩溃了,“真好吃!”......本座也要整崩溃了。
我将自己的耳朵塞上耳塞,平静的等待他们的到来;善逸的脸色黑了黑,小声逼逼:“那个人就是炎柱和莲柱?”我妻善逸指着用着耳塞的本座和大声嚷嚷着“好吃”的杏寿郎...艾莫得助~耸了耸肩。灶门炭治郎一脸呆涕,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看向我,似乎在向我求助。“呵。”我向炭治郎伸出一只手,他艾特到了我的意图,将祢豆子放了出来;我和我妻善逸眼睛一亮,“豆子~”“祢豆子酱~~~”只不过我妻善逸讲的比我更恶心一点。豆子艾特到我毫不犹豫地扑向我。
“哎哎哎?!!”我妻善逸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为什么啊啊啊——”别问,问就是女孩子之间的默契啊~“唔姆?因为莲柱大人是少女啊!”炼狱杏寿郎不懂,大大的眼睛充满疑惑——“莲柱大人原来是女孩子啊啊啊啊——我之前还对大人这么无理!!!啊啊啊——”本座不做声,这个时候谁丑尴尬。我妻善逸牌哄叫机,你,值得拥有。
我没有把自己的面具摘下,衣袍依旧鲜红,只不过改成了短式;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谁再逼逼,我就把他从火车上丢下去~”我妻善逸立刻把嘴闭住了,灶门炭治郎也乖乖做好,只有嘴平伊之助来了兴致:“好啊好啊,俺来和你比比——”他话没说完,我就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本座说到做到,不会惯着任何一个人。
“啊啊啊,桃柱大人——”
“桃你个鬼,老娘是莲!!!没跑个十公里,你丫就不要回来——”横眉冷对千夫指,到头来撸祢豆子~撸着祢豆子,看着嘴平伊之助累得气喘吁吁;快要不行时,本座才用草绳,将他拉回来——
“小弟你在干什么,我还行!可以与这个唔唔唔——”嘴平伊之助被我妻善逸死死捂住嘴,小声说着:“那可是莲柱,莲柱大人啊!十柱中的第一柱——‘莲柱’啊啊啊——”
“查车票了。”列车员来检查车票了。众人将车票交给他,恍惚间昏睡过去——
而正当他们进入梦境时,魇梦出现在了列车车顶。“能在梦中死去,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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