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重生在上五年级的那一年。
这一次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想着之前特别火爆的小短文,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五短身材和狗啃刘海,以及高饱和度的校服,王默在心里为自己配上旁白。
重什么生。
她还要经历小升初、中考、高考,还有该死的毕设和答辩。
在死亡之前,她抓着两只千年厉鬼,打算以她们的故事和抓鬼方法,写一篇满是水的论文,作为毕业答辩。
天知道,她已经卡在毕业好几年了,这跟去德国留学有异曲同工之妙。
去德国五六年,可她已经延毕了十来年了!
之前新研究的风水布局因为有问题被卡,抓厉鬼碰上了厉鬼窝,最后关于阴水蛇的课题快完成时,导师嘴馋,吃了彩云之南的蘑菇,躺进ICU,昏迷不醒。
然后王默又临时换了导师,开始重新写论文做课题。
人生苦短,为何如此痛苦。
王默痛苦闭上眼睛。
而门外,妈妈已经在催促了:“默默,在不出门要迟到了!”
唉。
上学总比工作轻松许多。
“我出门了!”
王默仿佛带上了痛苦面具,背上充满少女心的粉嫩书包,出了家门。
他们家离学校并不远,日常步行就可以了。
即便离得很近,她上课迟到也是家常便饭,更别说以往的小学道路了。
而在王默上高中时,学校就以为某种原因更换了地址,这也导致她一不留神,身体就转了个弯,绕了远路。
只能扒拉着脑中久远的记忆,一路小跑,卡着上课铃走进了学校。
“王默,你又迟到!”
班主任在早读开始没多久后,就进了班级,看到那一直空着的座位,再看看一脸淡定的王默,一张脸沉了下来。
“抱歉老师,我迟到了。”
“你这回又是什么理由?”
“睡过头了。”
语气陈恳,态度恭敬,除了少了一些惊慌之外,其它看起来特别正常。
嗯,也没有用什么扶老太太过马路这样蹩脚的借口了。
班主任扶了扶眼镜,用手敲了敲讲台上的作业,示意王默把作业交上来。
王默这个学生,说她学习态度认真,可偏偏考试不及格,作业错的一塌糊涂,上学迟到上课补觉。
说她不行,可偏偏跟王默家长多次谈话,知道王默经常在家学到深夜。
这也就导致恶性循环,上课打不起精神睡觉,晚上回家又磨蹭到深夜。
打开王默的作业本,班主任没有任何表情,不出意外,错题一堆。
最后他吐出一句:“去位置上站着。”
刚站到位置上,王默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嗤笑。
是文茜。
王默对文茜的感官复杂。
毕竟从小学开始,她就经常被文茜欺负,说欺负也算不上,都是一些语言的讽刺和贬低。
没有实质上的动作,他人也就口头劝诫几句,也让王默愈发自卑、沉默。
别人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巴掌拍不响。
王默一开始也是深以为然,直到后来,才发现人的恶意和批判是突如其来的。
或许你本没有错,但当那些人付诸实践来欺负你时,你就错了,一个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论。
尤其是旁人的袖手旁观和断章取义,让本就脆弱的人变得摇摇欲坠。
王默有错,她错在不当场发疯,把事情闹大。文茜有错,原生家庭的环境并不是她欺负别人的理由。
看着王默低着头,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班主任皱了皱眉,出声叫她回答问题。
叫了几次,王默还是没有反应,陈思思伸手戳了戳王默。
见王默看过来,她的手指着书上的题目,做着口型:“回答题目。”
目光移到陈思思的课本上,沉思几秒后,说出了答案。
班主任批评的话哽在喉咙,不上不下,竟是被自己口水呛住了,接连咳嗽几声,带缓过来,又让王默回答下一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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