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

一天夜里，灼离走在路上，两边树林的叶子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她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

灼离是谁？

一个黑影从树丛中走了出来，白色的长发随风飘扬

灼离卫庄？

卫庄迈着步子走向灼离，抬手甩出鲨齿，剑离她的脖子只是一片树叶的厚度

灼离平静地望着卫庄

灼离你等在这里，就是为了杀我？

卫庄：我说过，下次见到，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灼离没有躲开，也没有还手

灼离是吗？！

卫庄：你不躲开？

灼离摇了摇头

卫庄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将鲨齿移开灼离的脖子

卫庄：与流沙合作，如何？

灼离合作？墨家不是和你们合作了吗？

卫庄微微点头

卫庄：的确如此

灼离微微笑了起来，用一种不言而喻的口吻说道

灼离听说，你带领流沙摧毁了墨家机关城，杀了墨家的巨子……墨家弟子竟然与你们合作？

卫庄：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灼离原来如此……那与我何干？

卫庄手杵着鲨齿回答道

卫庄：你，欠我一条命

灼离勾起嘴角

灼离命，你可以拿去……至于合作，恕难从命

卫庄：这是他的梦想！

灼离已经厌倦了他们总是用韩非绑架自己

灼离但他，已经死了

卫庄：可流沙还在！

灼离不屑地看着卫庄

灼离流沙？你让流沙成为了嬴政的兵器不是吗？

卫庄：……

卫庄没有说话，而是冷冷地望着灼离

灼离卫庄，你很清楚，流沙……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流沙了……

卫庄：那又如何？只要流沙的宗旨还在，与过去并无二致！

灼离准备离开

灼离我是不会与流沙合作的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丛林里走出几个身影，借着月光才看清，是赤练，白凤，还有逆流沙的墨玉麒麟……

灼离望着卫庄

灼离怎么？不让我走吗？

卫庄沉默了一会儿，朝着三人摆了摆手

赤练侧过身子，白凤跳到了树上，而墨玉麒麟则再次隐入阴影之下

灼离迈着步子走去，却突然听见卫庄说道

卫庄：你会同意合作的！

灼离勾起嘴角

灼离看我们谁先活到那一天

说完，灼离离开了

赤练：卫庄大人？

看着灼离离开的身影，赤练问道

卫庄暗暗叹了一口气

卫庄：她只为他做事……

赤练：那现在呢？我们的做法也没变呀！

卫庄：现在的她……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毫无活着的意义

赤练：是因为哥哥吗？

卫庄：也许是……也许不是……

赤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

灼离刚回到住的地方，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她走过去才看清，是李斯

李斯：东君大人，回来得可晚呀！

灼离李斯大人不也没有就寝吗？

灼离看了李斯一眼，准备走开

李斯：听闻最近，东君大人与儒家子房来往密切……

灼离停下脚步，转头不悦地看着李斯

灼离那又如何？子房是我的故人，我见他不得？

李斯：现如今儒家已在帝国的视线之中，张子房也一样……我还听说，儒家收留了墨家余党……

灼离淡淡地望着李斯

灼离李斯大人的“听说”，可有真凭实据？可别道听途说……

李斯：大人可是小瞧了李斯……

灼离心情复杂，不想与李斯多有纠缠

灼离李斯大人，虽然你我各为其主，但都为帝国做事……如若你想排除异己，别这么明显为好！

李斯：东君大人多虑了！

灼离不屑地哼了一声

灼离这种事……李斯大人做得还少吗？

李斯：……

灼离微微一笑，散发出淡淡的杀气

灼离你最好别插手我的事……杀你，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李斯：你敢吗？

灼离有何不敢？你以为我会怕阴阳家的责罚？还是帝国的追查？我告诉你李斯，你并没有那么重要……

李斯：你说什么？！

灼离凡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

说完，灼离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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