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挡在自己眼前的手,温热的呼吸撒在我耳畔“不许走”。
我绷着身体不敢动,背隔着衣物都感觉到灼烧感很烫。
家人们谁能想到我在火车上被壁咚了,主要还不是别人,还是那个继国缘一。
“转过来。”
(吾命休矣,怎么办,诶不对啊我换了个样貌。我怕啥子哦。)
继国缘一看这面前娇小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在听着他的心里话心里的滋味更不好受了。
“我再说一遍,转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算了死马当活马医。)我转过头去,正巧和继国缘一的嘴对上了。
我一个激灵猛的推开他,脸瞬间就红了。“靠。”
(噶!老子的初吻,竟然让他拿走了,靠,)
(他的初吻) 继国缘一别过头,我看着他红着的耳朵就出卖了他。
(你耳朵红的算什么回事被占便宜的是我。)
“跟我走。”
“为什么?”
“我要看着你。”
(这是什么危险发言。)
“恕我不能。”(笑话跟你走我不得死翘翘。呵呵)
我突然觉得天转了一下“继国缘一,放开我,放我下去!”
(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抱起来了,耻辱,这是耻辱。虽然我现在是少年模样,但我内心是成年的。)
“欧姆?缘一大人抱着谁?”杏寿郎歪着头。
(哇好像只猫头鹰,好想rua。这头发rua起来应该很舒服吧。)
“他是讼歌。”
“哦?讼歌,我记着他不长这个样子。”
“他说的没错。”我拽起继国缘一的袖子控制在细胞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欧姆,我竟然没发现,太枉费我这个柱的名号了。”
“啊哈哈哈哈,怪物快来和大爷打一场。”
“伊之助,冷静!这还在火车上。”
伊之助看到我之后,“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指了指我自己。
“对”
“讼歌。”
“耸光,做我的小弟吧。”
“伊之助,别这样,对不起对不起伊之助冒犯了您,我向您道歉。”炭治郎疯狂的鞠躬道歉。
“哈哈哈哈,少年们好有活力,你们做我的继子吧。”
三人思考了一会齐声说“好。”
就这样,我坐在靠窗位子,继国缘一在我旁边,我对面是善逸,炭治郎,和杏寿郎善逸和伊之助在旁边的座位上。嗯活不久了。
伊之助一直将头伸出窗外,善逸在一旁拉着他。
“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是我错怪你了,我妹妹祢豆子醒来之后给我说明了全部过程,谢谢你当初救了祢豆子,我现在只剩她一个妹妹了。”
“嗯。”我喝了一口茶(呵呵呵谁知道出现了这么多事情,本来是祢豆子要在箱子里的,带鬼的猎鬼人应该是你,不是继国缘一,到底哪步走错了。)
继国缘一(嗯?你到底是誰。)
“欧姆,缘一大人看到别的鬼会毫不留情的杀掉并且砍掉头颅,为什么在你这。”杏寿郎发出疑问。
“呵呵呵,这个问题我不选择回答。”
“我要看住他。”
……
“啊啊啊,缘一前辈说的意思就是他要吧讼歌君看好了不能让他吃人。”
炭治郎赶紧打圆场。
“哦原来是这样。”
“各位乘客请把票拿出来,检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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