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软的躺在无限城的地板上,大口喘着气,浑身冒着虚汗,不知不缺已经渗透了后背的衣裳。
被砍断的手臂又慢慢的重新长回来,但是在断臂还有阵阵刺痛传来。
明明都克服疼痛了,为什么还会感觉到痛呢?
难道就因为他是继国缘一吗?可是为什么呢?继国缘一不应该在百年前已经死亡了吗?为什么会复活?这前后也没有逻辑啊,一哥可是亲眼看见他变老死去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唔啊头好痛,我抱着头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转眼间,等睁开眼,我浑身是血的站在大街上,面前是一片官兵。他们朝我发起进攻,但是刀枪刺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刺伤我的皮肤,反而他们手里的武器斤数折断。他们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
大喊到,你去死吧怪物,怪物去死吧,这样的声音迟迟围绕在我耳旁不能离去,像是心魔一样,一直缠着你直至你死亡。我重新抱头蹲在地上来缓解疼痛。等再次睁开眼却又换了一副场景。
我蜷缩在地上,感觉身上有雨点般的拳头砸在我身上,疼的我喘不过气,只能不停的求饶,可是施暴者嘴上说着“没有爹妈要的病秧子,爹不疼,娘不爱,没人要的野孩子,哈哈哈哈哈。”
“只靠你的奶奶捡垃圾养活你,要是知道你被我们欺负了,你奶奶会不会诱发心脏病啊。啊?”
提起我奶奶我像是浑身充满力气似的,抱着其中一个人的腰肢,推到天台边缘,那个人一下又一下的砸着我的背部,他的朋友们看到后也过来对我拳打脚提,我依旧是死死的抱着那个人,突然天空一阵巨响我看到一块房梁朝我们这个方向倒下来。
然后就紧接着感觉到一阵窒息感,身体在慢慢下沉,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可是浑身没力气,任由着自己下沉,“这样也好,也可以快点结束这荒诞的事情吧。”
在我准备闭上眼的那一刻,我看到有人朝我游过来,在光的衬托下,那个人就好像救世主,将我救起,只感觉有东西触上了唇瓣。
被救出水面的那一刻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模糊的视线慢慢聚焦也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真面目。只能从轮廓中看到他的发色是红色的。穿着红色的羽织。
鬼杀队总部,继国缘一摸着自己嘴唇,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夜里了,梦里触感好真实,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我琢磨着时间也快到主线时间了,就让鸣女直接把我送到目的地附近。
但是等我赶到的时候,有一只恶鬼,正在屠杀炭治郎一家,仔细看去炭十郎和他的妻子灶门葵枝已经死去,还有除祢豆子以外的人都死了。
那只鬼正欲要祢豆子发起攻击,我赶忙召唤鬼鞭朝那只鬼袭了过去。
那只鬼看到鬼鞭之后颤颤巍巍的跪在我脚边祈求我放他一马。“可是我放过你了他们怎么办呢?”
那只鬼朝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我控制着他的细胞捏爆了,
祢豆子也因为过于惊吓晕倒了。
正巧不巧炭治郎砍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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