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是一个身材有些佝偻的老太太,她头发花白,手上还拄着一根拐棍。
“花婆婆,今天还有房间吗?”王珍宝熟络地上前扶着她往里走。
花婆婆打量了下跟在她身后左看看右瞅瞅浑身一股混不吝的臭小鬼,她慢悠悠地说:“有啊,你今天要住这?”
王珍宝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给我们开一间大床房好了。”身后一直默默看两人互动的徐四突然走上来插了一嘴。
王珍宝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她原本打算要两间的。
徐四揽住王珍宝的肩膀,扯出一个痞痞的笑容,略微俯下身冲花婆婆道:“对了,我忘记带身份证了,可以只登记一个人的名字吗?”
身后传来被人扯了扯衣袖的感觉,他回过去看去。
王珍宝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说:“可是我也没有带。”出来的时候急,她身上什么都没带。
徐四头疼地扶额,那这怎么搞。
花婆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只老花镜,戴上后慢吞吞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登记簿出来。
“喏,你们把名字和身份证号登记在这个本子上就行了。”
纸页有些陈旧泛黄,但还算整洁。
王珍宝接过花婆婆递过来的蓝色圆珠笔,快速地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然后转递给徐四。
徐四瞥了一眼摊开的纸页。
“你叫王珍宝啊?”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搭话,一边利落地在纸上涂涂写写。
少女点点头,今天的她很沉默,如果不是情况突然她可能这会正一个人不知道在哪里待着发呆。
“好了,这是你们的房间钥匙,在206,拿好。”
花婆婆把登记簿收好后就拿着拐杖一个人到前台接待处的摇椅上躺着去了。
徐四拿过桌面上放着的钥匙,拍了拍静静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少女的肩膀:“想什么呢,走吧。”
两人拿了钥匙刚开锁进了房间,屋外就传来一阵杂乱厚重的脚步声。
躺在摇椅里的花婆婆喝着茶,戴着她的老花镜看着一本厚厚的书。
正读到兴起处呢,一片黑沉沉的阴影就笼罩在她的书页上。
她疑惑地抬头看去,嚯,一大堆肌肉壮汉穿个一身黑站在她面前。
老太太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害怕地用颤抖着的声音问道:“你,你们是谁啊?”
壮汉里为首的一个刀疤脸男人走上前,他体格高大,眉宇间带着凶煞气息。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刀疤脸给身旁的小弟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人立刻机灵地递上了手机,里面显示着一张偷拍到的青年照片。
照片上的年轻人叼着烟在大街上走着,似乎是没有在意角落相机正对准着他的脸。
花婆婆戴着老花镜接过手机,两只手捧着手机,手臂伸直拿远了眯着眼睛瞧了半天。
“怎么样?有印象吗?”
房间内的两人贴着门板,几乎屏住呼吸听着他们交谈。
“嘶,嗯~。”老太太端详了半天,嘴里还是含糊不清的气音。
刀疤脸身后的一个寸头小弟憋不住催老太太:“诶!老太婆你看完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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