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脑看就行了,反正我写得垃圾。)
宿傩飞快地发动攻击,可他的攻击都被饕餮所做的刀吞噬了。他惊讶地看着我,我抓住这个机会,猛地挥出一刀。
“…..”身上没有受伤,宿傩刚想嘲笑我,空气中却突然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宿傩的半个肩膀连同手臂被完整地切掉了。
于此同时,我的肩膀一摸一样的位置出现了一条血痕,正往外冒着血,虽然没被切掉,但也深入骨髓。
太快了!他甚至没意识到刀锋已经袭过来了!而且被砍伤的地方,还有东西在阻止他伤口的愈合。
不过,那又怎样?赢的人是他!
我偏身躲过他的攻击,再次挥刀,尽管宿傩睁大眼睛防备可还是没看见攻击是怎么打中他的。
“…原来如此,是以自己为代价,施展必中效果吗?”宿傩在倒下之前说道,他的腹部也就是跟五条悟一样的位置,被我斩开了。
“对,没错。我以自己为代价,抹去了你与我之间空间的存在,也就是说,你以为是斩击砍过来的速度快,其实它根本没有路过你我之间的空间。”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是一个人恶心的家伙,受这么重的伤,你也活不了…”宿傩猖狂地大笑。
“那又怎样?下一刀,我要砍断你的头!”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可我仍举起手…
喉间泛着痒意,然后便是强烈的撕裂感,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我的胸膛和喉咙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子。
“哈…那我就在你出招的时候杀了你…”他在头与身体分离之时恶劣地说道。
我捂住胸膛前的伤,喉咙虽然没伤到声带,但随着我的呼吸声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可我却畅快地大笑起来,任由鲜血喷涌,“哈哈哈哈哈宿傩你死得真惨啊!你死得真惨啊!!”
我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抚摸他的额头,从里面拿出一个半透明,散发着微光的东西——伏黑惠的灵魂。
把伏黑惠的灵魂装在一个特殊的瓶子里后,我踉跄地走向五条悟,颤抖着手把他的身体并在一起。又想要擦干净他脏污的脸,却发现自己的手上都是血。
于是我放弃了,转而握住刀往自己的手腕上猛地一划,可是血液却流的有些慢,“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这么没用…”
我再次划开自己另一支手腕,举到五条悟腹部的伤口处,血液流进了他的伤口里,“悟,我们..化神期的血,有滋生血肉的效果,再加上我的丹药,你不会死的。”
五条悟紧闭着双眼,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他也感到自己的心脏越来越有力,腹部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像是什么在生长。
有一双不大但很温暖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耳边的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悟,我在,我一直都在…”
好温柔的声音,可为什么在哭泣?
我伸手抱起地上的五条悟,一米九的体型,我抱起来却莫名感觉轻了。随着我的用力,腹部和胸口的伤在不断地往外冒血,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地面。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快看不清他的脸了,呼吸也愈发困难,却仍倔强地站着,我颤着声音说。
“悟,我带你回家,老师带你回家…老师…带你去吃毛豆味的喜久福。”我低头蹭了蹭他柔软的头发。
直播间的众人都被这一幕震撼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娇弱的女孩子,抱着当今重伤的最强,说要带他回家,说要让他活下去。
鹿紫云看着地上碎成三段的尸体,喃喃道,“真是可悲啊,宿傩…嗯?”他挑眉,突然笑出了声,“原来你还活着啊,真是有趣。”
……
五条悟猛地从床上惊醒,他瞪大眼睛微喘着气,环顾四周,自己似乎是回到了家里。
“你终于醒了。”家入硝子坐在一旁,见他醒来才松了一口气,“硝子,这是…怎么回事?”五条悟掀开自己的衣服。
腹部有一圈明显的疤痕,他被宿傩腰斩,又被一个自称是他老师的人救了。
“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谁,却有一股熟悉感。而且她救了你和惠就走了。”她示意五条悟看向躺在一旁的伏黑惠。
“惠也还活着?”五条悟怔怔地说,忽而他又问道,“宿傩呢?”
“他在跟鹿紫云打。”
五条悟沉默良久,他转头看到桌子上的喜久福,是他喜欢的毛豆口味的。喜久福的包装上还沾着一点早已干涸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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