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顽石的裂隙中开出纤细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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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本来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是阮时宜小看了他了,她从来没想过他也是那种吃过一次肉就欲罢不能的人…
头好痛…
喘气的功夫朱志鑫大手一带就拉上了她的裙链,颤抖的双手终于慢慢恢复平静,窒息感也逐渐消逝。
朱志鑫:“你最好说话算数”
阮时宜:“……”
阮时宜心虚地眨了眨眼,她只是说了一句喜欢,又没有答应他最开始的请求。
朱志鑫和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是有编制的,人民的公仆,本来不似其他几个人时间自由,左航都不会闲到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当小尾巴,更别说朱志鑫了。
他现在外调,阮时宜只要稍加躲避,就碰不到朱志鑫了。
有本事他就学左航来强的,阮时宜一定把他告得脱帽子。
裙子下摆被他轻手扯平,她发丝凌乱,细碎的发挂在两颊,她并不在意,只是低喘着垂眸看着被拷住的双手,眸光含泪眼睫轻颤,朱志鑫从未这么清晰感受到过自己的恻隐之心。
心跳紊乱心尖发麻。
爱是什么?
小时候他很好奇这个问题,妈妈告诉他,为人父母子女,生理上血脉相连,那是无法割舍的爱;长大后如果遇到了你想共度余生的人,那是上天赐给你的,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爱。
可是妈妈,你还是没告诉我爱是什么。
现在看来,爱好像是顽石的裂隙中开出纤细的花,每一次触碰都情难自已,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花,它是灰色一片中夺目的存在。
朱志鑫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纯白的裙摆,光洁细腿仍在他的桎梏中,阮时宜有些不自在,刚想抽身就听到“啪”的一声,朱志鑫在她暴露在外的大腿上轻拍了一下,随后转身下了车。
阮时宜:“?”
阮时宜:“不是,他有病吧!”
阮时宜刷的红了脸,手忙脚乱伸手将裙摆又往下拽了拽。
被他摸过的地方都不同程度起了汗,黏腻发痒。
阮时宜扭头看向车窗外,朱志鑫伸手收紧了自己的领带,面色如常,阔步走向陈天润,俨然一副威严队长的模样。
气得她牙根痒。
一想到朱志鑫人前衣冠楚楚人后不做人,她就想抽他。
阮时宜确实没有嫖,只要去查一查大门口的监控就能看到她坐在外面吃炸串了,于是朱志鑫给她开手铐的时候她就干瞪着他。
朱志鑫当然知道那群人里没她,他自己带出来的人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只是另有所图才会这么做,自然也不会理会阮时宜的怨气。
他今天抽不开身,给阮时宜打了车回了学校,临走的时候都没忘记关照一些有的没的。
她今天半天没理网骗对象,在车上随手回他和苏新皓了一句“被骚扰带去警察局做笔录了”。
到学校的时候大路上有不少打羽毛球的人,阮时宜穿着惹眼,裙带飘摇,脚下步子略有些急促,直到看到前面不远处蹲着的人和绕着他身边的小猫们才顿住了脚步。
阮时宜:“余宇涵?”
听到有人喊自己,余宇涵回眸与她四目相对,或许是心底有特殊的情愫蔓延,阮时宜下意识回了个灿烂的笑。
阮时宜:“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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