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又蛮横,阮时宜完全被他吓懵了,眩晕感袭来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这距离上次被他吓哭才过去多久啊!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别说求饶,她现在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嘴上说着让她求饶,实际上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认真听的,左航只是在以此取乐。
这才是最让她泫然欲泣的一点,她根本没办法阻止左航接下来的所有行为。
阮时宜“我…我可以解释的…”
即便他还没做什么面前的人就已经双唇打颤急促地呼吸着,好像呼吸可以续命一般。
左航:“又是这句话”
左航:“这是你第几次说了,还要我提醒你吗?”
上次,在他的宾利加长车里她也是这个话术,现在竟然还想拿来忽悠他第二次。
左航:“你别告诉我这次又是什么剧情的不可抗力”
左航:“你又活佛降临帮助你亲儿子去了?”
掐着她脖颈的无名指末端在暗暗用力对着她锁骨处就是一顿蹂躏。
阮时宜“不,不是…”
鲜明的哭腔冲击着他的防线,阮时宜根本不知道她哭的时候有多让他心痒难耐。
实际上他根本见不得她掉眼泪,低低的哭声又磨得他恨不得做个禽兽把她就地正法。
但他根本不敢想要哄她多久。
话还没说出口咸涩的泪先滑落到了唇边,胸口随着眼泪的砸落不断起伏。
这次她什么都没说,她不说无故穿书痛失金钱的崩溃,也不说被欺负不能反抗的苦楚,因为这些说出来他也不会去和她共情。
比她掉眼泪更让人无措的是无声的眼泪。
所以他直接堵住了那张呻吟不停的嘴。
朱志鑫:“后勤楼一楼吗?我知道了,一张桌子就够了吧”
朱志鑫:“你们先去发传单吧,我马上…”
把手机用肩抵在耳朵上,望向一楼窗口时他正翻阅着借阅单的手顿住了。
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被压在墙角勾着下颌与人缠吻着,耳鬓厮磨间她耳垂的星星耳钉泛着光。
朱志鑫见过,在那个要跳河的女孩的耳朵上见过。
“喂,喂,小朱你在听吗?”
朱志鑫:“在,在听”
朱志鑫:“你喊陈天润过来搬一下吧,我临时有点事”
朱志鑫:“这儿有学生被诈骗了,我处理一下”
校团委书记被挂掉了电话一脸懵。
“什么时候又有学生被诈骗了?”
一个上午的迎新过去各学院缺东西的几乎都拿齐,很少有人往后勤部这里来,再加上房间很大塞得东西又满,前门的老师的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听到门口有交谈声阮时宜用力扯着他的衣领试图反抗,喉咙也紧张到发涩。
直到脚步声在他们附近停止,置物架被人用指尖不轻不重点了两下,她用力咬住他的唇才让他吃痛放手。
*************迷离的双眸晕着水汽,只有眼底的泪和半湿的衣衫昭示着她是被强迫的。
朱志鑫:“左航,欺负同学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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