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我巴巴望着那热气腾腾的饺子,小胖顿了一下然后一只筷子叉住了一个放在我空的小餐盘方格里。
陆尔尔:“嗯?”
樊振东:“想知道是什么馅的,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陆尔尔:“…嗷,谢谢~嘿嘿”。
他既然已经把饺子给了我,我也不再推辞尝了一个,面粉劲道的口感下,是葱香裹着玉米肉的香味爆在口腔里生出汁水,原来是玉米猪肉味道的啊。越嚼越香,我吃完之后把耳边的碎发掠在而后,自己的头绳该换了有点松扎不住头发了。
忽而,挑起自己碗里的乌冬面吹了吹就要送到嘴巴里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来,叉中一颗圆滚滚的鱼丸放在了对面人的小蘸叠碗里。
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小胖看见我给他的鱼丸也是愣了一瞬间,然后看见我低头毛茸茸的脑袋,手心痒痒的,就在我的发丝不小心就要掉在餐盘里的时候,他率先替我挽起来那缕头发,指尖一缕头发,心尖一阵酥麻。
陆尔尔:“……”
他伸出手之后,看见我鼓着腮一脸懵的模样,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樊振东:“那个!你头发,头发要掉到碗里了想我刚好看见了,所以就帮了你一下,不然会弄脏”。
樊振东并不是一个会主动和人拉近距离的人,可是……对面的人,是会让他在某些瞬间心悸的人啊,是陆尔尔,是耳朵。
说完,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耳朵好烫,吹嘘着手里一口热气他下意识就捂住了耳朵。
陆尔尔:“你,怎么了?”
对面人不问还好,问过之后,他更觉得要是现在有个洞就好了,那样这样袒露的发烫的自己就可以藏起来。他并不知道耳朵是否会因为方才那个动作多想什么,或者因此窥测到自己什么。
突然的,樊振东觉得自己真的有病,明明可以就像以前一样,大大方方的,就像高远在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就好了啊,可是为什么只有自己的时候,偏生小心翼翼。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以为他是吃饺子烫住了赶紧把乌冬面阿姨送的水果橙子递到了他的手边。
樊振东:“……”
这次换小胖困惑了。
陆尔尔:“这个天不能喝冰水,你要是指尖被碗边烫着了,就拿这个橙子凉一凉啊”。
贴心的话语,宽慰着他。云里雾里被一缕温暖刺破开来,缓缓的,望着彼此的眼睛,两个人忽然间又笑了起来。
樊振东:“才没有”。
陆尔尔:“噗,什么啊~”
樊振东:“我说我并没有被碗烫着,我是被……”
欲言又止的话,如今只能停留在嘴边,他说不出口,是不敢吗?世界第一也有不敢的事情啊。
陆尔尔:“好,没有被烫着,那吃饭吃饭~”
人家不想说的事情,问太多反而不好,慢慢的在这个大家庭相处下来,我发现自己好像更能知人心了。
樊振东:“嗯”。
樊振东:“你还要吗?”
他指了指碗里的饺子,我盈起小酒窝笑了笑。
陆尔尔:“不要啦,我自己的面条还有很多呢”。
樊振东:“行”。
在一阵心底涟漪悄然波动之后,两个人又正常干起饭来,彼此都是队里有名的小吃货,正吃着香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落在了他们面前,几乎同时很默契地抬头。
紧接着会写关于耳朵的生日番外,大家想先看谁的,评论区戳,投票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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