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以后该怎么聊下去?
以什么身份?
要是我不知情还好,我知道了的话会不会某一天他发现了觉得我在欺骗他。
啊,头疼。
要不直接摊牌呢,可是怎么说呢,不能直接来一句。
嗨,我突然发现我认识你耶,胖,我是耳朵。
陆尔尔:“……”
我自己都觉得,好皮没脸。
就在我觉得这已经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之后,爸妈还给我带来了另一件让我直接僵在原地的消息。
咚咚。
陆尔尔:“嗯?又怎么啦”。
“耳朵啊,你刚才不是问樊叔叔家那个小子嘛,我和你爸决定明天两家人一起在这边吃个饭,刚好人家爸妈也从广州来到这边看孩子,你们吃完饭还能一起归队不是~”
“咋样,爸妈的主意好吧~”
陆尔尔:“我!……爸妈,真是谢谢你们了”。
这一夜,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等到第二天,我怎么说也不愿意起床,爸妈见我这样疑惑地就站在我床跟前。
陆尔尔:“咳咳”。
“怎么了啊尔尔,怎么就过了一夜,你怎么咳嗽了,还这么憔悴的感觉”。
陆尔尔:“我感觉我好像发烧了,八成去不了了”。
“啊?老陆,把温度计给孩子拿来,这个特殊时期,怎么回家来就弄成这样了”。
“来了来了”。
接过温度计一量体温,我特意在被窝里捂了捂发热的毛毯,没想到一点用没有,它窜入空气的那一刹那就跑回了我体温的正常值。
“尔尔这也没发烧啊”。
陆尔尔:“咳咳!”
我咕噜又喝了一口热水。
“要不就让孩子在家休息吧”。
“可是我们不是和人家老樊家说好了嘛,这让两孩子见见面,哎,怎么就出这样一件事儿,怎么拉的下脸面和人家解释呢,都快到约定时间了”。
听到房门后面爸妈的商议嘀咕,一时我又有些愧疚在心,是了,自己可以躲过去,爸爸妈妈怎么办呢,我和小胖队友间没有关系,在大人那边或许就是人情交际,想到这里我又感觉自己满血复活了,随便找了一件雾霾蓝色卫衣套上又穿了一条运动裤,把头发扎成了个低丸子头别好碎头发一把打开了房门。
“耳朵?”
“不是要你好好休息一下嘛,怎么起来了?”。
陆尔尔:“我突然觉得好了不少,咱们一起去吧”。
“闺女,你确定坚持的住吗?”
“嗯”。
饭店定在的是距离天坛东路不远的「小菜园」,我来的时候车上已经抱着今天社死就社死的念头,没想到两家一见面的那一瞬间,小胖看见我的第一眼,眼睛瞪得老大了,可以装下两个大铜铃铛,我发现真正面对了没有尴尬倒是特别想笑。
“东东,这是尔尔”。
樊妈妈指了指我,我笑着给叔叔阿姨打招呼,目光所及小胖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叫了他一声。
陆尔尔:“东哥好~”
樊振东:“咳!”
他这是被自己口水呛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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