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没有听懂他说的话,只是觉得他想要把糖果送给我的托辞,「更甜」是不是就意味着多吃一些糖呢,我笑了笑没有感触到身边人的话外音。
「如果可以,耳朵,希望你不要再受苦💙」
后来队医找到我给我进行简单检查的时候只是叮嘱最近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最起码在威海乒超开始前把血项稳定在正常范围内,我点点头。后面不过是最常说的一句话:
“一定记得多喝热水多补充维生素”。
陆尔尔:“好~”
麻烦别人的小孩就得乖乖的听话不是,我看着宋队医右手提着的袋子那里好像是换下来的肌肉贴还有凝胶剂,有些好奇问。
陆尔尔:“是队里谁肌肉也不舒服了吗?在机场换的肌贴”。
“是大头”。
陆尔尔:“……”
听到名字,即刻哽住了声音。
“诶?耳朵他没告诉你啊,他不是说让我快点换然后去找你看看你流鼻血的情况,所以我下手没顾着轻重,那小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原来,他在洗手间门口蹲我还有这一层原因。
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
“他啊,左手在全运会比赛时拉伤了”。
所以,这也是他输球的一个客观原因,我听见这话赶紧在人群中找寻大头的背影,心里挺不是滋味,他自己明明也很难受却要反过来同一身刺包裹着柔软安抚我,真有他的。
思及这里,我伸出自己也贴了肌贴的右手看着,在小白球的世界里左手和右手没有区别,不是因为谁是左手就高贵,但左手的确在单打和双打的抉择里面有一定的枷锁。
很快,广播里就通知从西安飞北京的飞机就快要起飞了,这也宣告着我彻底和四年一届的全运会说再见了。
抵达北京的这一晚,我被家里人敲了电话说是要接我回家住住,我听着电话里面不太熟悉的妈妈声音,告诉她体总里有运动员公寓不想要那么麻烦,乒超又快要到了来回奔波自己也休息不好,可是耐不住她说想我了的请求,商量之下说明天总结会结束之后就坐地铁回去。
哐当,门一关。
我又回到了熟悉和莎莎的两人宿舍,看着窗外月光散进来,北京入了秋冬难得不刮寒风,坐在还没有铺被子的床上盯着窗外生长就快伸进来的榆树暗哑枝丫发了几秒呆。
叮咚。
微信响了。
是来自于母上大人的。
万能龙套:尔尔呀,你现在干嘛呢?
陆尔尔:刚到。
这不楼梯口才挂了电话怎么又有事情找我,我疑惑地发了一张表情包过去。
陆尔尔:
万能龙套:我推荐给你一个你爸朋友家的小孩啊,没事交交朋友~
陆尔尔:我朋友挺多滴呀
万能龙套:……
看着自家老妈发的一串省略号,我赶紧调整了话风。
陆尔尔:男孩女孩?
最起码得摸清楚那个「朋友」是干嘛的。
万能龙套:微信我推给你了啊,你自己聊去,适当在没有比赛的时候多接触接触新朋友,听说人家也是搞体育的。
我点开老妈推过来的人,这头像这号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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