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成功挤过去之后有工作人员引导我们直接去了vip休息室,我拉着箱子感觉手都要断了,自己这只右爪子回北京之后一定要找队医看看,不知道是不是比赛打多了缘故,右边趾骨连带着虎口酸涩的很。自己这副身体怎么突然这么弱了,这种浑身难受的感觉让我回忆起从熊猫变成人的那一天,脚下踩了棉花,可是陕西全运会仅仅是自己参加的第一个大赛。
王楚钦:“耳朵,过来啊”。
陆尔尔:“嗷”。
大头的身影看起来也有些模糊了,我摇摇头将他在眼睛里放大向前一大步以至于可以看清他嘴角的那颗小痣,和高远完全不同地方的小痣,是独属于王楚钦的感觉,放在他的嘴角刚刚好,他和我说话时那颗小圆圈就会灵动得舒展自己的小爪爪,彼时,他头顶毛茸茸的发被风吹开了一个漩涡。
王楚钦:“你还好吗?”
陆尔尔:“我怎么啦”。
王楚钦:“你脸色有些苍白”。
陆尔尔:“真的假的?”
王楚钦:“不舒服宋队医就搁后头我帮你去叫”。
我看他那架势活脱脱有种现在就想丢下东西把人叫过来的感觉,我赶紧摆了摆手。
陆尔尔:“没关系,可能没休息好”。
王楚钦:“我看着你”。
陆尔尔:“啊?”
他这是要把我栓身边的感觉,额……关心满满,满得我一时间没承受住。
另一边的休息室里,莎莎他们都已经坐在那休息了看见我过来,招呼着一起玩游戏。
王楚钦:“她不玩她要休息”。
我还没说话,身后已经有人说了。于是乎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都向某头投了过去,就连一向正经的龙哥也笑眯眯嘴角挂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和他,四目相对。
陆尔尔:“我……玩啦?”
征求意见这种形式主义还是要走走的,大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特别像是刀了我,他在用冷眼告诉我——不听话,我就死定了。
孙颖莎:“耳朵,你到底玩不玩,这一把要开始了”。
陆尔尔:“来”。
不知道是不是胜负欲还是叛逆心绪作祟最终我还是跑过去玩游戏去了,留下他一个人锤了一拳U型枕头套在脖颈扣上他的墨镜,我没休息他倒是躺着了。
孙颖莎:“我们玩的是「谁是卧底」游戏啊,首先梦姐手里有一套牌,规则就转我手里这盒绿箭口香糖,剪头指向谁,谁有优先权从里面抽一套题目出来,剩下的我们按顺时针顺序依次摸”。
我扫了一圈,有莎莎小胖梦姐高远曼昱大迪还有,加上我,七个人,可是有八张牌。
孙颖莎:“没关系滴,最后一个丢掉好啦~”
莎莎心有灵犀看了我一眼,我笑着点点头。
陈梦:“游戏开始”。
箭头指向的是——高远。
我见他伸出纤长好看的指尖摸出来一套蓝色的牌,轮到我抓牌的时候上面写着一个词:肉夹馍。
我也没玩过这个游戏,刚想着如何去形容的时候,就见好几道目光相互打量,其中几个落在我的身上,我也不心虚眯眯眼护好自己手里的卡片。
樊振东:“我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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