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竹看向楼下,忽然发现院子外的灯是亮着的,管家正在关门。
她立刻走了下去,
陆恩竹:郑管家。
管家转过身,恭敬的问道:
管家:陆小姐,您还没有睡吗?
陆恩竹:嗯,我刚才被什么声音惊醒了,看到真源不在,他是去哪儿了?
郑管家微垂着眸,脑子里却转得很快,镇定自若的说道:
管家:好像是公司有什么急事。
陆恩竹:是么?
陆恩竹抿了抿唇。
管家: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
陆恩竹点了点头,转身回房。
……
没过多久,就到了医院。
唐零按照冯医生的指示,找到了许医生。
许医生对她点点头,把她带到了二楼,
医生:家属就在外面,我带她先去做个检查。
张真源微微颔首。
许医生关上房门对她道:
医生:跟我来。
许医生带着她穿过了一道门,经过走廊,又上了三楼,三楼是妇产科。
唐零做完了检查,焦急的问:
唐零医生,我怎么样?孩子有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有一点点轻微的出血,你今天是不是站得太久了?
唐零点头。
医生:记住以后不要再这么站了,一会儿我给你开一点药水输个液,回去以后好好休养一下。
唐零谢谢医生。
医生:不客气。我带你下去。
张真源接到了管家打来的电话,把刚才陆恩竹问他话的事情全部给张真源复述了一遍。
刚挂掉电话就看到唐零跟医生一起走出来了,他眸光微阖,问:
张真源:她怎么样?
医生:可能是经常吃凉性的东西,有点伤了胃了,之前冯医生也说她胃有点问题,可能是吃了凉的加重了一点病情,另外就还是老毛病,有点贫血。
许医生对他道。
张真源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医生:我开一点药,今天晚上要输液。
张真源:好。
唐零自顾自的去了病房里躺着,张真源跟在她的身后也进了病房。
没多久护士就把药给她挂上了。
唐零你还不回去吗?
唐零看他还坐在病房里,问道。
张真源:怎么?看到我让你很烦吗?
张真源看向她,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不悦。
唐零……不是。
天知道她的心底有多渴望他能够陪自己,但是经过这两年多,尤其是陆恩竹的到来,让她明白了不该妄想。
可是今天,张真源竟然破天荒的对她说:
张真源:你睡吧,我在这儿看着药,等你输完再走。
唐零受宠若惊,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是听错了。
原来他也并不是那么冷漠无情。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这么晚了,唐零猜得到是谁。
果然,下一秒她就听到了张真源温柔的对着电话里喊了一声:
张真源:恩竹。
陆恩竹的声音带着哭腔,
陆恩竹:真源,你去哪儿了?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想去找你的,可是看你卧室里没人,我好害怕!
张真源:是公司里临时出了点急事。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唐零,眉头轻蹙,对着电话里道:
张真源:乖,你先睡吧,家里还有很多人,没事的。
陆恩竹的声音静止了一会儿,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一般,这一顿,张真源都感受到了电话对面传来的浓浓失落。
他的心里突然就很烦闷。
陆恩竹:好,那……那我等你回来。
陆恩竹咬着唇,音色颤抖。
张真源:恩竹,你不用等……
嘟嘟嘟……
电话挂断,张真源看了一眼手机,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
病床上的唐零苦笑了一下,她淡淡的道:
唐零你回去吧,我这里不用人陪。
张真源语气不善的道:
张真源:少废话!生病也堵不上你的嘴吗?
唐零我这里有呼叫铃,需要换药的时候我按呼叫铃就行了,张先生还是回家陪你的陆小姐吧,让你的陆小姐伤了心,你心里恐怕也不好受吧!?
张真源:你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张真源眯了眯眸子。
唐零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张真源冷笑一声,
张真源: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恩竹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唐零不好意思,是我说错话了。
唐零自嘲的笑了笑,她转身背对着他,不说话。
张真源看了一眼手机,始终还是有些犹豫的。
手机忽然进来一条短信,是陆恩竹发来的,
医生:真源,我实在睡不着,我想去公司找你,可以吗?
张真源心口一沉,最终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张真源: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护士。
唐零的心一瞬间跌落了谷底。
一滴泪缓缓的划过眼角,没入枕头。
呵呵,早该知道的,可是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一颗糖又打自己一耳光呢?
张真源径直向电梯口,电梯到了后,他又像是想到什么,转身折回去找医生。
许医生看他的样子,问:
医生:这位家属,你这是准备回去了吗?
张真源:她最近身体频繁不好,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病?
许医生神色冷了冷,怪不得患者要隐瞒他怀孕的事情,大半夜自己的妻子生病输液了,他竟然还能离开?
如此冷血无情,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医生:病人身体不好不全是身体上的原因,可能心里上的创伤也有很大的原因,如果家人能够多一点关心,心情好了,自然身体就好了,你看过哪个成天郁郁寡欢的人身体好的?
许医生语气带着几分责备。
张真源:我知道了。
张真源抿着薄唇,神色有些复杂,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许医生着实没有想到,自己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他居然还能掉头离开!?
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比自己的妻子还重要的?
许医生叹了口气,
医生:现在的男人果然靠不住啊!
张真源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就看到陆恩竹蹲在墙角里哭。
陆恩竹:真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怕。
陆恩竹看到他,就哭着冲过来搂紧了他的腰。
忽然,她在他的衣服上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清香味,绝不是张真源的香水味。
张真源:你怎么不开灯呢?
张真源把灯打开。
陆恩竹摇头,
陆恩竹:我想睡觉的,可是关了灯我就害怕,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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