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坐在江泽树对面,自从何疏年坐下之后,他的目光便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江泽树:咳咳。
江泽树轻咳几声。
“笃笃笃”管家敲响屋门,
管家:少爷,给你送药来了。
江泽树:进来吧。
他语气听上去确实有些有气无力的模样。
管家将药端过来,轻轻放下,
管家:少爷,趁热吃了吧。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忙于这件事情,没有想到,直接感冒了。
管家离开之后,江泽树的目光看向何疏年,
江泽树:疏年,你帮我看看,我身体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
他伸出胳膊,眉眼之中它仍旧是有那一抹炙热存在。
何疏年: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感冒了。
何疏年并没有给他诊断,从他的神态就能看出,他这是感冒的症状。
何疏年:吃了这些感冒药,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她语气很淡,声音听上去也有些漫不经心。
何明远看着面前的疏年,脑海之中浮现出上辈子的一幕幕。
那个时候,哪怕是他头疼脑热,何疏年也一副十分担心的模样。
她总是会给他倒上热水,然后把她要吃的药给他准备出来,看着他吃下去,这才放心。
那个时候的江辞,对他十分用心。
他不知道上辈子,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错过了一个对他这么好的女孩子。
江泽树: 疏年,听说你是学医的,所以对这方面一定很懂,我有些头疼,浑身无力,还不断的咳嗦,吃这些药,也没有见有什么效果,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意见。
江泽树的目光看向她,淡淡开口。
何疏年扫了一眼他手上的药,
何疏年:这些药都是针对你病情的,效果应该也十分不错,没有必要在吃其他的药。
她每句话都透露着淡淡的疏离。
江泽树见她如此说,便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他“咕咚咕咚”将所有的药都喝下去,他已经尝不出这药是什么味道了。
心中的苦味比这药要苦涩的多。
何疏年:你今天来找我说江辞的事情,你怎么知晓?
何疏年开口。
江泽树将要喝完之后,有喝了几口水,仍旧是觉得这药的苦味难以从口中驱除。
江泽树:疏年,你是聪明人,应该知晓我前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江辞也姓江,所以,你应该知晓了吧。
他缓缓开口。
何疏年:那她是否会有危险?
何疏年眉头轻拧着,她不想因为她重生的原因,影响了原本事情的发展。
如果在这个时候江辞被抓到车家去的话,那么就没有日后的她,她父母也一定会痛苦不堪。
她已经亲眼见证了那些支离破碎的家庭,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她这次重生而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好好保护那些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绝不能让让悲剧再次上演。
无论是何家,还是江家,她都有这样的责任。
江泽树:有危险。
江泽树一字一顿道。
何疏年头脑已经有些不镇定,怎么可能?
难道上辈子,她父母就是为了她,才躲到山后村的吗?
她之前一直都错怪父母,以为他们不喜欢她,以为他们根本就不将她放在心上。
现如今想起来,她的心紧揪着,就好像是被人用手紧紧的握住一般。
很疼,没有想到知晓真相,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江泽树在看到她这样一副丢了魂的模样,这次,他终于可以再次确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江辞。
他心疼的看着她,
江泽树:我可以帮助她。
何疏年的目光这才朝他看过来,注意到他的存在。
江泽树:疏年,你应该知晓,江家有很多事情可以说了算,我如果想要救她,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江辞受到危险。
何疏年:你想要什么?
何疏年看向他道。
既然江泽树将这件事情亲口告诉她,那么他就是一定有目的的。
何疏年想知道,他心中究竟想要什么。
何疏年:无论是金钱还是其他的东西,只要是你想要,我会说服伯母满足你的。
何疏年斩钉截铁道。
江泽树淡淡一笑,
江泽树:疏年,你以为我缺少钱吗?我不缺,我不要这些世俗的东西。
何疏年:那你要什么?
何疏年继续问道。
何明远的双手不断收紧,他好像在可以的隐忍着,知晓此时不是说出口的时候,还是他还是有些坚持不住。
最近这段时间,他能够看得出来,疏年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马嘉祺身上。
可是,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怎么能够不嫉妒?
他那明明之前你是看他的眼神,现如今,却去看向另外的男人。
这让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江泽树: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给我一次可以追求你的机会。
江泽树看向她的眸子,认真道。
何疏年一怔,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面前男人那赤果果的眼眸,好像要将她吞噬了。
变天之后,她才回过神来,
何疏年:江泽树,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
她之前就已经明确的拒绝了他,现如今,他怎么还好意思开口?
在她心中,无论他是江泽树,或者他是穿越而来的何明远,对于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
她现在心中只有马嘉祺,既然答应了这辈子会好好的陪在他身边,她自然是不会食言。
何疏年:这是不可能的。我是马嘉祺未婚妻,将来也会是他的妻子。
何疏年一字一顿道。
江泽树:那你就不担心我将江辞推入火海之中吗?
江泽树明显有些动怒。
何疏年:那你你的选择,不过如果你真的要这样做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
何疏年眉眼之中流露出一抹狠厉。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想要伤害她身边的人,那机遇和是与她为敌。
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要伤害她身边的人。
无论是何家人,还是江辞家人。
江泽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江泽树感觉他的心脏已经被何疏年拿着尖锐你的东西,刺的满目疮痍。
之前的江辞,从来都不会这样对他。
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幅模样?
他的江辞呢?去哪了?
何明远脑海之中浮现出上辈子,他和江辞在一起的画面。
那个女孩的目光一直都跟随在他身边,从来都不会对他这样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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