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何疏年,轻轻勾唇。
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她就赚了四万元。
还真是有商业头脑。
签下合同之后,中年男子已经离开,此时院子里面只剩下马嘉祺和疏年。
马嘉祺:你怎么可以确保他能六万就卖给我们?
马嘉祺看向她。
何疏年:院子里面虽然被收拾的还算干净,可是刚一进来的时候,我还是能闻到一股青草荇菜的味道,很显然,他是在知晓我们前来看房子的时候,刚刚收拾干净。
何疏年:他这样主动示好的原因,就是想要急于将房子卖出去,刚刚他明显在暗示,希望你能尽快的和他签订合同。
何疏年睥了他一眼,
何疏年:我知晓你想要尽快将房子买下来,也觉得这个价钱也能接受,可这里原本就是咱们的房子,能少花一些就少花一些,将剩下的钱给阿婆留着吧。
如果这里不是马嘉祺从小住的地方,不是承载着太多的回忆,他一定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马嘉祺没有心思考虑这些,她自然是不想让他多花钱。
马嘉祺:你还真是会精打细算,刚刚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这么快就为我着想了?
马嘉祺看着面前的疏年,眸底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在他内心之中,他确实想要尽快将房子买下来,也没有思考很多。
没有想到疏年在学校里面,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落实好。
马嘉祺:疏年,你才是真正的商人,真会为我省钱。
马嘉祺将她拥入怀中,低头便噙住她的唇畔。
他知道疏年是看出他此时的心情,知道他心中还有着过不去的坎。
在来之前,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是时候从过去的阴影之中走出来了,可是刚看到这里的一花一树,看到这里的一砖一瓦的时候,那些儿时的记忆,好像是长着翅膀一般,从他的脑海之中飞出来。
那样的不受控制,他内心一直在忍受着,煎熬着。
他越压制,那些感情却像是洪水一般爆发出来。
马嘉祺深深的吻了下去,他的吻带着欲念,好像要在这里将疏年吃干抹净一般。
疏年见两人马上就要撒不住车的时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马嘉祺从她身上推开,
何疏年:别在这。
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喑哑。
男人好像都会无师自通,而马嘉祺的吻技也越来越好。
马嘉祺抬眸看向她的时候,他那眸子里面染了欲念。
他好像只有在疏年身上,才能不去想那些之前发生的事情。
何疏年:马嘉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又想起了母亲?
何疏年刚刚感觉出来,他在发泄着什么。
之前他对她一向都是十分小心温柔的,这次的吻里面,夹杂了太多的东西。
马嘉祺没有说话,他的眼眸看向屋内的椅子。
小时候,母亲就是在这里抱着他,哄着他睡觉。
还有在院子里面,母亲陪着他嬉戏玩耍的画面,还有那棵树,母亲站在树下,一遍遍的喊他下来吃饭。
他明明已经忘记了不是吗?
为什么在不经意之间,还是被他记起来?
何疏年:马嘉祺,有些事情不能在逃避了,你应该知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母亲为什么要那样做?在知晓真相之后,在做决定也不迟。
何疏年十指与他交握在一起。
何疏年:我陪你一起,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陪你。
疏年眸光看向他。
有些事情,其实只要跨越心中那道坎,就可以,马嘉祺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厚重的茧子里面。
他想要突破,需要一定的时间。
马嘉祺别过头,他的脸看向窗户。
何疏年看不真切他的脸颊,不知道心中想的是什么。
何疏年周六日的时候,一直都陪在马嘉祺身边,在收拾院子。
两人一起去商店,面一些家用的东西。
这里的院子很大,足够可以容纳很多人。
马嘉祺和疏年也给他们留出一间房。
阿婆一间房子,二丫一间房子,还有他们两人一间房子。
马嘉祺也将疏年父母的房子留出来。
还有两间客房。
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才叫热闹。
何疏年:我们日后结婚的话,就在这里举行吧。
何疏年抬眸。
马嘉祺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马嘉祺:好,你喜欢就好。
两人去商店买了一些生活用品,马嘉祺聘请人前来装修。
周日晚上两人回到家的时候,疏年直接往沙发上一趟,累得脚指头都在抗议着。
马嘉祺:我去做饭,你先休息会。
马嘉祺看着疏年疲惫的神情,开始去收拾。
这几天一直在忙碌着,当马嘉祺做了一碗面条出来的时候,何疏年已经在沙发上睡好了。
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一般,整齐的排列着。
双手随意的搭在胸前,脚丫撑起,睡觉的姿势不是十分优雅,但看上去十分的俏皮可爱。
马嘉祺竟是有些不忍心去叫醒她。
他走到疏年身边,半蹲着,手指抚摸着她的侧脸。
这两天,她一直都在操劳着一切。
装修用的材料,装修的风格,还有一些需要置办的东西,她全部都是亲力亲为。
她明明看起来那样的柔弱,却可以这样的强大?
马嘉祺:疏年,辛苦了。
他低头,吻落在她眉心。
疏年的呼吸已经十分绵长安稳,在感受到额头上的那一抹潮湿的时候,她翻了身。
马嘉祺盯着她白皙的脸颊,用手描绘着她的轮廓。
他有时候觉得这就是一场梦一般,之前心心疏年的女人,此时就在他身边。
有时候,他真的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境,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一切都会假的。
他最近总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她不是疏年,是另一个人,他一直都是爱而不得。
每次在做到那个梦境的时候,他都会惊出一身的冷汗。
醒来之后,发现疏年还在身边的时候,他就会格外的珍惜。
之前他还以为那只是梦境,只是这个梦境一直都重复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久而久之,他有时候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马嘉祺:疏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和我在一起,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抚摸着她小巧的鼻子道。
马嘉祺:娇妻在上,老公脸红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