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何疏年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头皮一阵发麻。
她看着江泽树着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而且他也知晓马嘉祺是什么样的人,知晓如果骗他的话,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现如今,也没有必要去骗他们。
只是,这个结果,何疏年接受不了。
怎么可以?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难怪之前江泽树在说之前,一再的强调,结局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这个结果,确实是他们不能接受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事情现如今已经可以想明白了。
何疏年也知晓为什么慕曼容哪怕是拥有这么高的权利,仍旧是没有权利能选择自己离开?
还要忍受着煎熬,继续呆在这里?
她明明将所以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还要选择离开?
原来,这就是真实原因。
原来慕曼容只是将真相的一部分告诉给马嘉祺,其实她还隐藏着很多事情。
江泽树:马嘉祺,我现如今告诉你事实了?你能怎么办呢?你仍就是无能为力,不是吗?你能前后杀了所有车家的人吗?那可是害死你父亲的人。
江泽树道。
何疏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在继续说下去。
她清楚的知晓,现如今马嘉祺正在面对着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真相。
他明明已经知晓了答案,可是有些事情还是无能为力。
马嘉祺:地址!
马嘉祺双手不断的收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江泽树:给。
江泽树将早就准备好的纸条,递到他手中,
江泽树:这个就是地址。
现如今,在何疏年眼中,是否找到慕曼容,已经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
哪怕是找到慕曼容,让她一起会首都。
可是,如果真如江泽树所说,将二丫抓走,怎么办?
这并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何疏年:有没有可解决的办法?
何疏年开口。
何疏年:为什么非要是慕伯母,或者是二丫?
她开口问道。
江泽树:因为慕伯母是他们选定的继承人,而二丫是她的女儿,自然是要继承她的衣钵。
江泽树道。
江泽树:除非整个家族灭亡,否则早晚有一天,她们会将二丫抓走。
他的话语,让原本紧蹙着眉头的马嘉祺,心情更加阴沉几分。
绝不会!
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将二丫带走。
尽管江泽树并没有说去家族里面会面对什么,但是马嘉祺也能猜测到,那一定是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哪怕是拥有着志高的权利,又能怎么样?
没有自由,没有灵魂的日子,还不是要一辈子孤独终老?
这根本就是不平等条约,他希望二丫能够健健康康的成长,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他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睦睦,这就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
江泽树:马嘉祺,认命吧,你无能为力!
江泽树看着不可一世的马嘉祺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心中舒坦了几分。
何疏年原本就是她的,他与马嘉祺,有着夺妻之仇。
马嘉祺:你告诉我这一切,想要什么?
即便马嘉祺此时十分痛苦,可是他依旧是有理智。
他知晓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
江泽树:马嘉祺,我只是想要让你知晓,哪怕是你知晓了一切,仍旧是没有任何办法,我想要让你尝试这种滋味,无能为力的滋味!
江泽树一字一顿道。
马嘉祺:你就是想要看我痛苦?
马嘉祺冷哼一声。
江泽树:确实,我想要看看你会怎么样?我想让你尝试这种备受煎熬的滋味。
江泽树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冷。
他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一副面对敌人的模样。
马嘉祺:呵……
马嘉祺不屑一顾,湛黑的目光迎上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真切。
马嘉祺:你怎么知晓我没有解决的办法?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
他笃定道。
江泽树摇摇头,
江泽树:那么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究竟是怎么找到办法的?
他爽朗的笑了几声。
何疏年怒视着江泽树,一步步朝着他逼近,
何疏年:我很感谢你将真相告诉了我们,不过你的目的恐怕是不能完成。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马嘉祺身边,我也相信,终究有一天,我们会度过所有的难关。
她的声音十分坚决。
江泽树看着何疏年这样毅然决然的站在马嘉祺身边的时候,他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好像被什么狠狠的刺了进去。
江泽树:疏年,你真的要这样做吗?你知不知道,和马嘉祺呆在一起,是没有什么好果子的,他们这个家庭这样的情况,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江泽树:和他呆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你都不得安宁
江泽树:假如他真的和车家作对的话,那你面对的就是生死的问题,你应该知晓车家的神秘,以及他们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你们可以面对的!
江泽树:疏年,你能不能尝试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比马嘉祺对你还好,我一定会弥补之前的亏欠,永远都对你一人好,你难道就不能给我这次机会吗?
江泽树的声音之中也有一些急切。
何疏年听着他说对她之前亏欠的时候,一怔?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对她有亏欠?
她认识这个男人吗?
他在说什么鬼话?
她没有继续深究,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漆黑的眸子,道,
何疏年: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我是马嘉祺的未婚妻,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就将心放到肚子里面吧,我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那也不是你操心的。
何疏年将话说得十分绝情。
江泽树的目光仍旧是紧紧的锁着她,他不屑的笑了笑,好像不相信这句话是何疏年说出来的。
她怎么对他这样狠心?
她之前可是从来都不会对他这样说话?
马嘉祺上前一把拽起他的衣领,眸光之中布满血丝,
马嘉祺:你当我是死人?如果你在敢打疏年的主意,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马嘉祺一脚将他踹出去。
如果今天不是他告诉他事实的真相,马嘉祺绝对会让他浑身骨折。
江泽树就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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