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在后面追赶着疏年。
何疏年脚步加快了几分,她刚刚不是没有生气,而是在那个女人面前,她一直都在忍耐着情绪。
现如今,她肚子里面一团怒火,好像要将她燃烧殆尽一般。
再加上阳光的炙烤,她心情更加烦躁。
马嘉祺:疏年。
马嘉祺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马嘉祺:疏年,你别生我气了,我们去那边好好谈谈。
马嘉祺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哀求。
他看得出来,疏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何疏年原本想要就这样跑掉,再也不理他算了。
奈何身边还有很多游客,她不想散播太多负面情绪。
疏年脚步顿住,没有看他,身上散发着冷漠疏离的气息。
马嘉祺:疏年,你如果生气,可以打我,可以骂我,能不能别不理我?
马嘉祺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疏年对他那疏离的态度,就好像是一把刀子,刺进他的胸膛。
他见不得疏年对他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何疏年:你打算去哪?
何疏年抬眸看他,声音清冷而疏离。
马嘉祺:去哪都可以,你说去哪就去哪。
何疏年阴冷的脸色让他无所适从。
马嘉祺:我们现在回家吧。
他知晓今天的事情必须好好和疏年解释清楚。
外面终究是人多,他需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的解释清楚。
何疏年:可以。
疏年的神情依旧是那样冷淡。
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宣泄她的情绪。
马嘉祺打了一辆出租车,何疏年坐在后排车座上,和马嘉祺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马嘉祺的眸光时不时看向她的方向,疏年则一直看向窗外。
路边的人影不断的在她面前晃过,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很多的画面。
她在想,是不是她想要的太多了?
她的性格和马嘉祺原本就不是十分合适,马嘉祺需要一个贤内助,而她的性格自然不是那种甘愿放弃一些的人?
那个女人以女主人的姿态站在她面前,她和马嘉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刚刚马嘉祺和那个一身华丽衣服的女人,在谈些什么?
她的脑子很乱,而且越想越乱。
马嘉祺紧紧的握住疏年的双手,在疏年拒绝的时候,他再次用力握紧一些。
马嘉祺不断的靠近她身边,疏年不断的往后退。
司机:年轻人,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
司机朝抿唇笑了笑,
司机: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小伙子,好好说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司机:你们两个一看就是天生一对,有什么事情别憋在心中,丫头,我看这个小伙子对你也挺好的,有什么事情尽快解决了,说出来。
司机是一位面善的人,看着闹别扭的人道。
马嘉祺:疏年,你听到了吗,司机大叔都说了,让你好好和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马嘉祺看向她。
疏年没有说话,她始终是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马嘉祺刚刚没有和她说实话。
她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哪怕现在她面前的是马嘉祺的前女友,她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回到家之后,何疏年闷闷走进房间,刚想着从热水壶之中倒出一杯水,马嘉祺一把将热水壶拿过来,倒出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马嘉祺:疏年,你听我说,在故宫的时候,我确实之前见到范美丽,但我和她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疏年将马嘉祺倒的水端放在一旁,没有抬眸看他。
马嘉祺:疏年,你听我说,能不能别不理我?
马嘉祺的语气已经十分无奈。
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奈。
这是一种从心底而生的无助感,让他心中发慌,不知所措。
之前无论在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他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唯独在面对疏年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疏年这般对她不理不睬的态度,让他心中抓狂。
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何疏年: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
何疏年抬眸,眸底一片清冷。
她努力平复心情。
马嘉祺:疏年,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也不想让那她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马嘉祺眉头紧蹙着。
何疏年:没有必要?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那个女人看我就好像是看到什么敌人一般?你们没有关系?
疏年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马嘉祺:疏年,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要相信我。
马嘉祺看着面前盛怒的疏年,心中自责不已。
何疏年:那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她是你之前的女朋友吗?
疏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身仿佛没有了一丝力气。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女人绝对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简单。
她看她得眼神就能察觉出一切。
范美丽对她有敌意。而且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敌意。
她不相信马嘉祺没有察觉出来。
马嘉祺:疏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我什么都告诉你,那个女人叫范美丽,舅舅家再首都,她和舅舅家是邻居,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几次。小时候家里人让我长大以后娶她,那当然是玩笑话,我怎么会同意包办婚姻呢?
马嘉祺:再加上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马嘉祺急不可耐的将知晓的一切,全部都告诉疏年。
他不希望他和疏年之间,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生气。
何疏年冷笑了几声,
何疏年:马嘉祺,你还说和她没有什么关系,那个范美丽原来不是你的前女友,她原来是你们家认可的媳妇。
她说出口的时候,因为太生气,说话的声音有些大。
马嘉祺:疏年,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听不到我说的重点呢,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妻子是你,我心中也只有你。
马嘉祺上前一步,紧紧将疏年拥入怀中。
马嘉祺:疏年,你要是生气,就狠狠的打我一顿吧,打到你心中舒服了为止。我不想看你心中难受。
她真担心疏年就这样真的不再理他,他什么都不怕,就害怕疏年离开他。
他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哪怕是他现在的事业,也不想失去疏年。
没有疏年,那么他的一切就没有任何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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