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益民在家中,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王益民:娘,这件事情真的能办妥吗?
王益民眉头紧蹙着。
他实在是太想要娶何疏年。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她那么优秀,就好像是月亮一样,闪闪发光。
他早已经被她吸引。
王母:益民,这件事情你放心好了,那个何疏年虽然很优秀,到底是乡下女人,没有什么见识,我们这样糖衣炮弹的轰过去,她一定会被迷晕了头,谁不想要嫁入我们王家?
王妈妈一副笃定的模样。
之前她根本就不同意这门婚事,更何况是那个女人还看不上她家。
她儿子这么优秀,王家在整个县城内,更算是首屈一指的人家。
那个乡下女人,凭什么看不上她家?
在看到何疏年的高考成绩,以及她被首都大学以及医科大学统统录取之中,她才认识到疏年身上的闪光点。
不过在她心中,何家那样的乡巴佬,还是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
奈何他喜欢,非她不娶,为了那个女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
她这个当娘的,自然是心疼儿子。
王益民:娘,你和我去一趟山后村,我不放心。
王益民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安。
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她也只能答应他的要求。
高晓慧:不答应?
高晓慧脸上的表情怔在原地。
高晓慧:何疏年,这么好的一门婚事,其他人都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这么好的人家,人家不嫌弃你,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好脾气已经被消磨殆尽。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样和她作对?
她都已经将这么好的条件都告诉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一个农村出身的乡巴佬,还真的将自己当成凤凰了不成?
【疏年,这家的条件如果真的如村长夫人说得这样的话,那是真心不错,住在县城里,日后也是人上人了。】
【这种人家还不答应?何疏年真当自己是回事了?要是我给她介绍,她这般态度,我也会生气,还真是不知好歹。】
【疏年,有这种好事情落在头上,哪里还用得着思考,还不赶紧答应着。】
…………
何家的几个远方亲戚上前拉着高晓慧坐下。
万能龙套:嫂子,你别生气,疏年这是一时糊涂呢,我们几个劝劝她,这么好的一桩婚事,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算了,她还小,不懂事。
一想到何疏年夹到县城,对方还是这么好的人家,她们心中自然是想要何疏年嫁过去。
这样日后她们遇到什么麻烦事情的时候,在县城里面还能找他们帮忙。
这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何家几个远房亲戚,自然是听说了王家的实力。
万能龙套:疏年,你们班上的那个王益民,我们也都知道一些情况,那个孩子真心不错,而且他父母还有实力,这种好人家,天下哪有几个?
万能:疏年,你现在还小,不懂社会,进入社会你才知晓,没有钱没有权,举步维艰,如果能嫁入王家,要什么没有?你就别再耍什么小孩子脾气了。
万能龙套:疏年她娘,你怎么也不说句话?疏年小不懂事,你也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吗?王家那样的人家,是俺们能够得罪的起的吗?人家看上疏年,那不是疏年的福气?
周围几个亲戚不断的在她们面前夸赞王益民多好,王家多好,是他们穷极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
如果不答应王家,那就是不知好歹。
王母:晓慧。
一声夹杂着冷气的声音,闯入周围人的耳中。
远远望去,那名妇人穿着上等丝织品,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
王益民则穿着新款的白色的确良衬衣,黑色的长裤,眉眼含笑的看着疏年。
村长就好像是供着两位菩萨一般,小心翼翼的将两位迎接进来。
高晓慧在看到王妈妈走进来的时候,一脸谄笑的走过来,
高晓慧:王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王益民绅士的站在那里,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疏年。
好像就这样盯着她看,心中就会舒服一些。
高晓慧:疏年她娘,赶紧过来,这就是俺和你提起的王益民和王夫人。
高晓慧招呼道。
王妈妈的眼眸冷冷的,没有丝毫感情,她睥了一眼何家的房屋,以及周围村里那些人的穿着,一脸嫌弃。
高晓慧拉着她往炕上做,她嫌弃的避开了。
高晓慧:你就是何疏年吗?
她的口吻依旧是十分凉薄。
虽然是农村出生,但模样长得还是不错,再加上她的脑挺聪明,她看着还顺眼了几分。
何疏年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漆黑的眸光主动迎上她的眼眸,
何疏年:对,我是何疏年。
无论在什么地方,她永远都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身姿站得如同挺拔的松柏一般。
王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
王母:这是我给你们带来的补品,你应该也知晓我今天过来的用意。
她就好像是施舍一般,将一些补品递了过去。
万能龙套:这些都是什么,我之前都没有见过哩?
高晓慧: 你们这就没有什么见识了吧,这是人参蜂皇浆,花粉,麦乳精,都是一些男买到的东西哩。
高晓慧介绍道。
王益民的母亲见到村里很多人都围着看,那一副没有什么见识的模样,唇角嘲讽的弧度不断加深。
王母:这些你们都不用客气,随便吃。
她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王益民将他准备的那些全部都拿出来,递过来。
王益民:疏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个送你。
他将一块浪琴的手表递到她手中。
何疏年脸上的神情冷冷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并没有接
何疏年:班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清冷的眸光如清秋的月光,让人不自觉感受到几分疏离。
王益民母亲的脸色倏地阴沉下来,
王益民:这可是浪琴的手表,花了好几百买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牌子。
她心想何疏年果然是乡巴佬,不识货。
何疏年不急不缓的将她的手表摘下来,在王益民的面前晃动了几下,
何疏年:班长。我已经有了,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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