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何疏年如释重负一般长吁了一口气。
好几天没有见到马嘉祺,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去?
她打算这次在回到学校之后,好好准备决赛,在回去之前,想要去见见她。
何疏年来到学校对面的长虹招待所。
走进去的时候,前台的服务员将她拦下,
服务员:住房吗?
她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何疏年穿着纯棉的衬衫,看上去十分朴素,长相却超凡脱俗,不像是乡下那种粗糙的模样。
何疏年:我找马嘉祺,他住在这里吗?
何疏年问出口之后便有些后悔了。
那个男人告诉她住在这里,现在她也不知道他究竟走了没有,如果不在这住了,多少有些尴尬。
在听到马嘉祺名字的时候,服务员眸子更是不断的朝着她打量。
店里来往的客人很多,服务员唯独记住了马嘉祺,他英俊帅气,长得高高大大的,穿着的确良衬衣,气宇非凡,一看就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看着眼前女子一上来就找马嘉祺,她眉眼阴沉下来,
服务员:你找马嘉祺什么事情?
目光里面充满鄙夷的神情。
虽说现在比之前开放一些,一个女孩来招待所找男人,难免还是会被其他人想歪。
疏年长相还算精致,在店员眼中主动上门找男人,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主动迎上店员的眸光,一眼就看出她心中的龌龊,
何疏年:自然是有事情。
店员看到何疏年这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没什么好脸色,声音十分冰冷,
服务员:不在这里。
何疏年不知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针对她,见她不说,她也不愿意在继续纠缠下去,万一马嘉祺真的离开了,她也是自找没趣。
没有见到马嘉祺,她的心中有些失落落的。
离开招待所之后,她步伐有些沉重的朝着学校走去。
马嘉祺:疏年。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何疏年脚步一顿,还以为是听错了。
男人气喘吁吁的朝着她走来,
马嘉祺:你去找我了?
他刚在转角的时候,看到疏年回头丧气的从招待所走出来,连忙奔跑过来。
何疏年抬眸迎上他的眸光,男人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手中拎着两袋水果,笑涔涔的看向她。
何疏年:嗯,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看到马嘉祺,疏年心中的雾霾逐渐散去。
马嘉祺:走。进去说,我原本打算去找你哩,没有想到你正好过来,咱两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哩?
他咧嘴笑着,露出两排白牙,憨憨的模样,就好像是傻小子一般。
何疏年睥了他一眼,
何疏年:谁和你心有灵犀哩。
说完之后,抿唇笑了笑。
马嘉祺和疏年两人原本是一前一后走着,到了招待所的时候,何疏年看到店员眸光看向她和马嘉祺两人。
她上前一步,挽住马嘉祺的胳膊,
何疏年:我们进去吧。
她宣誓主权一般说着。
无论什么年纪,恋爱会让女人变得幼稚。
在看到店员的脸色变成酱猪肝颜色的时候,她好心情的一路挽着马嘉祺的胳膊。
马嘉祺就这样任由她挽着,低头看着她唇角浅浅的笑意,
马嘉祺: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何疏年道,
何疏年:你是不知道刚刚那个店员对我的脸色,还说你不在这里,我真以为你回去了哩。
马嘉祺湛黑的眸光就这样紧紧的盯着她,她灵动鲜活,就好像是一只蝴蝶在他的心尖尖上翩跹起舞一般。
他爱惨了面前的女人。
何疏年抬眸的时候,看到他的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几下,眸光逐渐阴沉下来,她瞪了他一眼,
何疏年:我和你说话哩,你又在想什么呢?
她嘟着小嘴。
马嘉祺推开门,
马嘉祺:当然是想你。
声音低低地,声音好听的耳朵好像会怀孕一般。
何疏年别过脸,不去看他,
何疏年:油嘴滑舌,都是和谁学的?
招待所内很简洁,一张床,一个热水壶。
马嘉祺一个大男人,收拾的很干净。
他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马嘉祺:先喝点水,今天外面挺热的。
随后,他剥开一根香蕉,递到她面前,
马嘉祺:听说这个很好吃,买来给你尝尝。
香蕉是南方水果,在这个年代不好买,而且还很贵。
何疏年道,
何疏年:这么贵,买来干什么?
马嘉祺往她嘴边递了递,
马嘉祺:你尝尝。
何疏年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香蕉,就好像是小仓鼠一般,她好像从未吃过这么甜的香蕉,比蜂蜜还要甜几分。
马嘉祺:好吃就行,一会儿这些水果你拿去学校,给舍友们分分。
马嘉祺毫不吝啬的说道。
何疏年明白他的心思,他还真是无时不刻不再为她着想。
马嘉祺:初赛怎么样?最近几天过得好吗?
马嘉祺见她心情好一些的时候问道。
看着面前男人对她这样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她眼角变得有些潮湿,倏然泪如雨下。
马嘉祺吓坏了,
马嘉祺:疏年,怎么了。没考好也不要紧,没考好咱们还能早回去几天哩。
他眉头紧紧蹙起,十分自责。
马嘉祺不知道疏年最近这几天经历了什么,不知道她为了外公的事情担心的睡不着。
不知道等待王主任回答的过程,是怎样的心酸与煎熬?
他也不知道疏年对罗春兰的愧疚。不知道她的无助与害怕。
何疏年猛地摇头,一头扎进马嘉祺的怀抱。
她一个人坚强的走了很久很久,在罗春兰面前收起脆弱的一面。变成钢铁巨人一般。
她以为遇到再大的事自己扛,咬咬牙就过去了。在马嘉祺对她这样关心照顾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好像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都爬上心头。
马嘉祺彻底吓坏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中。
马嘉祺:疏年,怎么了,不要怕,我在,别怕。
他紧紧的搂着疏年,声音轻柔的不像话。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瞬间就哭了。
他极少看到她哭,还是那次她显些被陈建义欺负,在山上找到她的时候,她哭了。
马嘉祺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疏年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他也不敢着急问她,就这样一下下安抚着她。
马嘉祺:疏年,我的好疏年,别哭了。
马嘉祺比她还要受煎熬。
何疏年的每一次哭声,就好像是一把利刃,刺进他的胸膛。
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马嘉祺:娇妻在上,老公脸红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