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远:姐姐,这上面究竟写得是什么字?
虎子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更是激起他心中的好奇心。
何疏年:没什么,不知道是谁在这里乱写的。
何疏年伸手摸了摸雪人。
雪人的眼睛用两颗玻璃球镶嵌其中,看上去栩栩如生。
没有想到那个男人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何明远:姐姐,这个雪人好漂亮啊,我们要不要也堆一个雪人?
虎子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
随后便在雪地里面滚起了雪球,开心的笑着。
何疏年的眸光仍旧是时不时落在那个雪人身上,她唇角微微上扬,一颗心暖烘烘的。
原本她误会了马嘉祺,这几天的心情糟糕透了。
无论做什么,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哪怕是她强迫自己看书,很快也会心猿意马,就好像是心中压着一块重重的石头。
今天和马嘉祺将误会解开之后,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就连呼吸也十分顺畅。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悸,如今,她不得不重视和马嘉祺之间的关系。
想要在全身而退,已经没有什么可能了。
马嘉祺那一张羞涩的脸颊,在她面前那不安的举动,在她无助的时候那一双有力的手,如今脑海之中,已经有了太多的回忆。
翌日
清早,马嘉祺拎着东西边来到她家,她娘正在喂猪,疏年在收拾猪圈,虎子早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
何母:马嘉祺
沈佳敏在看到他的时候,掸了掸手,朝着他走来。
马嘉祺:婶子,这是一些豆子和茶油饼,喂猪正好,现在猪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
马嘉祺朝着猪圈走去。
在看到猪正在吃食的时候,将里面的茶油饼了豆子拿出来一些,倒进去。
何母:马嘉祺,怎么还能让你破费哩?
沈佳敏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
他高高大大的,长得还挺俊。
原本还以为他娶不到媳妇,现在就他这条件,一定能找一个过日子的媳妇哩,她在心中盘算着,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何母: 马嘉祺,疏年将你的事情和我们说了。
沈佳敏自然知晓马嘉祺为什么要给猪补充营养,是因为怀了猪仔。
马嘉祺一怔,眸光微凛。
心跳加速,好像要在一瞬间跳出去一般。
他此时更加不敢看疏年的方向。
何母:这头野猪确实怀了猪仔,不过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所以我们也没有告诉其他人,我们都听疏年的,她说得那个什么股什么制度,俺和你叔也不懂,你们年轻人看着办就好。
沈佳敏的话落地,马嘉祺这才反映过来。
他知晓是他多想哩,现在疏年还在上学,她不会说出他们两人的关系,现在他也没有办法给予她什么未来。
也不想让疏年因为他的原因,被人指点。
马嘉祺:知道了,婶。
马嘉祺挽起裤腿脚便跳进了猪圈里面。
马嘉祺: 疏年,我来吧。
他声音低低的,伸手朝着她手中铁锨的方向。
这种脏活累活,原本都应该是男人应该做的。
何俊山原本想要收拾,这头野猪具有一定的攻击性,只有疏年靠近它的时候,它才老老实实呆在一边,其他人在靠近它的时候,它立即就变得张牙舞爪。
家中收拾猪圈的事情,落在疏年身上。
何疏年怔在原地,她没有抬眸,今天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唇角几不可查的勾起。
仅仅是一天没见,她却有一种恍如隔年的感觉。
碍于她母亲在场,她只能表现出和马嘉祺并不熟。
何疏年的双手并没有动,马嘉祺看向她娘的方向,
马嘉祺:婶子,这头野猪对我没有什么伤害,收拾猪圈这种事情,还真的不是疏年这种女孩子应该做的。她常年在学校读书,没有什么力气。
沈佳敏见疏年还拿着铁锨,连一个正脸都没有看马嘉祺。
她紧抿着唇,
何母:疏年,你把铁锨给马嘉祺吧,他是个实诚孩子,你出来吧,说实话,你还真的没有那个力气哩。
何疏年没有想到她娘这次毅然决然的站在马嘉祺这边。
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讨得她的欢心?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能装哩。
马嘉祺从何疏年的手中接过铁锨,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他唇角微微勾起,对着他勾唇一笑。
那意味深长的一笑,让何疏年的脸颊泛起一层绯红。
她没有抬头,生怕她娘发现什么异常。
何疏年恨不得好好的教训这个男人一顿,他当着她娘的面,这样挑逗她?
马嘉祺:婶子,这头野猪估计能下十多个仔,这肚子挺圆润了。
马嘉祺一边干着农活,一边和她娘闲聊。
沈佳敏看着马嘉祺也不嫌脏,也不嫌累,看他是越看越顺眼。
真不知道村里那些对他的风言风语是怎么传出来的。
有人在她面前,在说那些不着调的事情,她非要上前找他们理论一番。
马嘉祺可真是一个好孩子哩。
何母:希望是哩,这头野猪说起来也是邪性哩,其他人靠近就露出獠牙,疏年靠近就没事,就只听疏年的话。
沈佳敏和他也掏心的说着。
马嘉祺:婶子,疏年就是人美心善,动物是最能感受出来哩。
他不带任何感情说了出来,沈佳敏自然没有多说。
有人夸她女儿,她自然是高兴。
何母:说的是哩,就是这个理。
沈佳敏笑得合不拢嘴。
何疏年站在一边,看着口中就好像是抹了蜂蜜一般的马嘉祺,在她娘面前吹着彩虹屁,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将她娘了解的透透的,还真是投其所好哩。
马嘉祺丝毫都没有在意身边的何疏年,和沈佳敏聊了很多。
将他去外地那些新鲜事也讲给她娘听。
沈佳敏听得入迷,直接坐在猪圈旁边,听着他侃侃而谈。
她拍手笑着,何疏年很久都没有见到她娘这样开心的笑了。
阳光照在马嘉祺身上,他胳膊挽起一小截,铁锨往上撅起的时候,他胳膊上那结实的突起,显示着男性最原始的力道。
他咧嘴笑的时候,露出两排白牙,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风趣幽默的声音,不断的在她耳边响起。
即便他身处在猪圈里,身上也好像镀上一层金光,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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