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在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两人之间一直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何疏年还在寻找草药的时候,马嘉祺已经采好了一些草药,在环视四周无人的时候,才一步步走到何疏年身边。
马嘉祺:除了这些,还需要什么?
他眸光清冷,下颌收紧。一张脸上写满了桀骜不驯与放荡不羁,颇有一种总裁的风范。
何疏年在看到他手中采摘的草药的时候,眸光微怔。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已经将昨晚她交给他的那些草药,都采摘回来。
何疏年:还有这些。
何疏年将手中刚刚采摘到的草药,递到他手上。
当她纤细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他手指的时候,马嘉祺后退了几步。
眼眸锋利深邃起来,脸上写满了警惕。
何疏年在看到他这一副就好像是被人占了便宜的小姑娘般的模样,唇角不断的勾起。
何疏年:我给你的草药,是三顿的量。
何疏年的话刚说完,马嘉祺便消失在她面前。
在这个年代,并不像是后世那样开放。男女之间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马嘉祺这样急于和她撇清关系的模样,倒是也有几分可爱。
何疏年这一次没有太多的收获,她挖了很少的野菜,也算是回去交差。
当何疏年下山的时候,碰到刘莲花,她瞥了一眼何疏年篮子里面零星的几颗野菜,唇角噙着凉薄的弧度,
刘莲花:这都出去一上午了,就挖了这么几颗野菜呢?够吃吗?
何疏年:大伯娘,你篮子的野菜,还没有我多吧?
她的语气不疾不徐,却像是一根刺,钻进她的肉中。
刘莲花:你……你……
刘莲花指着她,就要破口大骂。
何疏年挎着篮子,从她面前经过,她听到刘莲花就好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将她家的人骂了一个遍。
傍晚,虎子睡下之后,何疏年拉着母亲的手,坐下。
何疏年:娘,明天我想去县城一趟。
她双手摸着沈佳敏那一双粗糙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
何母:啥?去县城做什么
沈佳敏的眼眸皱缩,脸上写满了担忧。
何疏年:娘,我想要将那颗野灵芝卖掉。
何疏年大胆的说出她的想法。
沈佳敏刚想要反驳她,在看到她那平静的眸底的时候,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何母:我明天和你一起去。
沈佳敏长吁了一口气。
这些天,何疏年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她讲一些事情,她想明白很多。
她们这样安分守己,拼命的干活,到头来不仅吃不饱肚子,还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手里有粮,心中不慌。
沈佳敏也想要她们的日子好起来,虽然达不到之前的巅峰,最起码不要再饿着肚子。
她一想起来猫蛋狗蛋那虎头虎脑的模样,心就像是被人紧紧的揪住一般。
何母:我现在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告诉你爹。
沈佳敏说罢,从炕上下来,开始收拾一些干粮,将那邦邦硬的高粱面饼子塞进布兜里几个。
他们这次到县城,需要半天的脚程。
何疏年望了一眼窗外,月亮升高了,在晴朗的夜空之中冷淡的笑着。星星越来越繁密,想一块巨大的青石板上缀满了银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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