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木找到魅的时候,是在公园的广场舞人群里。
伴着极富节奏感的音乐,穿红着绿的中老年妇女们认真地随着动作。扭腰、摆手、抬腿、转身,阿姨们有些笨拙但十分努力的样子,莫名有股令人感动的力量。
站在队伍右后方的魅却是完全不同的画风,不说她身段苗条,姿容出众,光是年轻的外表在一群中老年中已足够引人注目。
看她跳,观众们突然就可以同意广场舞也是一个舞种了。
您瞧她一袭红衣,折腰徐徐似春风,摆手柔柔如夏荷,抬腿急急将秋雨,转身露出芙蓉面足以灿烂惨淡的冬夜。
“这姑娘是科班出身吧,广场舞给她都跳成什么样了!?”
“…这会不会才是编舞想要的效果?有没有可能本来就不是健身操呢?”
“抱歉,以后再也不敢看不起广场舞。”
“没人说这个小姐姐好漂亮吗,欸,好眼熟的感觉!”
广场周边因为魅围绕了一群平时并不会停留的年轻人,她们三三两两兴奋地谈论着,有的拿起手机甚至专业的“长枪短炮”拍摄。
有个女孩子是女帝的忠实粉丝,认出来人,“贝蕊”两个字险些脱口而出却被自己强行按耐下来,因为她不想打扰她也不想她被打扰。
那样腌臜加身深陷性丑闻的贝蕊,如今却能如此轻盈地起舞,女孩只是光看着她便觉得热泪盈眶了。那素手一扬,何尝不是抛却过往呢?
于是,人群竟真没有一人粗暴地打扰她,只是默默欣赏,哪怕一曲结束。
碍于人群,二木只得给她发了讯息而不好直接奔赴。魅收到讯息,穿上白呢外套,人群见她要走,不由失落,却见她忽的转向人群方向,微笑着轻福身行了一礼,随后飘然离去。
人群却因为这个小小的举动沸腾了。
“她知道!她知道我们在看她!她也知道我们不想打扰她!”
“这种双向奔赴的感情真是太美好了!我真是哭死…”
二木坐在车里,手臂支着车框抽烟,灰蒙蒙的烟雾里他看着远处因魅而涌动的人群,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骄傲的心情如潮水般充盈内心。
二木:我有个弟弟,叫小笛,亲的。
二木一手打开换气系统,一手挥散残留的二手烟,向魅说道。
魅便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应该就是为这个弟弟了。
二木:他就比我小三岁,他高中的时候我在大学组了个乐队,还蛮风光的。
回忆起那段肆意而美好的青葱岁月,二木目光柔和,语气温柔。
二木:我是主音吉他手,大熊是鼓手,三傻是电吉他手,主唱换了好几个,都没有特别合适的。
魅坐在副驾驶,安静地听他讲述。
二木:高二的暑假吧,阿笛只身来A市找我玩,那时候正是各种音乐会的高峰期,酒吧的生意也特别好,我们乐队一天最多赶五场,忙的要死,哪有空陪他。
魅感受到他讲到这里时,气息乱了。
二木:我就带着他跑演出呗,嘿,他还挺有兴趣的,乐在其中。有一次是音乐节,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散场,阿笛帮忙收拾东西,他突然停下来,对我说,
“哥,我觉得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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