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陆思诚懒懒地坐在大厦顶层的办公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办公桌前诉说的银发青年却一脸苦涩,
“思诚,你再想想,就是五年前艾妮生日上…那个唱歌很好听的…
“哦!”
陆思诚仰头,终于有了印象,但依然迷惑,
“你是说那个死活不肯好好唱的,叫…小笛。不是给钱解决过了吗?”
陆思诚想了想,眉头一皱,冲青年不满道,
“阿宽,你不会吞钱了吧?”
银发阿宽忙不迭叫道,一脸冤屈,
“怎么可能!思诚,我再不靠谱也不可能扣这种钱啊,你可不能误会我!”
见他满脸真诚,陆思诚脸色好转,直接问道,
“别吞吞吐吐了,直说,这么久远的事情翻起旧账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阿宽是惯会看人脸色的,尤其是陆思诚,谁叫他一家都靠人家吃饭呢。前面支支吾吾不过是铺垫罢了,陆思诚都让他直说了他自然不掖着了,便一脸凝重道,
“思诚,EX酒吧所在的望大商场,之前楼下一直有个歌手,你有印象吗?”
陆思诚果断点头,都唱五六年了,他当然记得。
“他是小笛的亲哥哥。”
阿宽说完这句,自己都忍不住后背发凉,起了鸡皮疙瘩。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有远离创伤的本能,谁能受得了天天沉浸式感受一遍亲弟弟的惨死过程,要是他弟弟在这被虐打害死,他不说这座商场再不会来,根本再也不会靠近望大的任何商场。
可偏偏二木在过去的五年里一周至少来两次,就在这楼下唱歌,抬头就能看到EX酒吧那闪烁绚烂的招牌,那迷幻的灯光,玻璃窗里透出的僮僮人影,甚至隔三差五还能碰到当年的施害者们。
这当然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思诚,他一定在谋划什么!”
看着阿宽紧张得冒冷汗的脸,陆思诚先是愣住,随后大笑,不屑道,
“这人还真有毅力。可有什么用?”
“他蹲了五年,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EX照样在开,小爷我们照样过得有滋有味。算他聪明,他什么都不做,还能拿着小爷赏给他五百万好好过。要是真做了什么,呵。”
陆思诚毫不在意,阿宽却不行,他们家只不过是陆家的一条狗,他更是陆思诚的哈巴狗,比不得陆家势大陆少金贵。
而且,五年前,是他替陆思诚顶得罪,上的法庭,他深深地记得二木赤红的瞳孔和深海一般的怨恨。
他戴着手铐离开法庭时,二木和他擦肩而过,在他耳旁低语道,
“薛宽,我知道你是替人顶罪的,但也是从犯。法院只判了你一年,判轻了。剩下的,我会亲自审判,不只是你,还有你的主子们。”
“我弟弟,不会就这样白死的。你们等着吧。”
事后,他有将这话告诉陆思诚等人,但他们只是付之一笑,毫不在意,或说有恃无恐,甚至懒得看一眼家属资料。
“一群贱民而已,与蝼蚁有何区别,还要我费时间记?”
“阿宽,你是不是进去了一趟被吓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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