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放手,请注意好你的身份,别让我瞧不起你。”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夹杂着刚刚震开的伤口的痛,疼的让江初夏差点再次呻吟出来,她咬牙忍着痛倔强地挣扎。
马嘉祺俊美的脸庞早就染上了一层寒霜,看到她眼眸里的怒气和不耐烦,他的心底像被针过,细细地疼着,压抑着怒火,把她的手腕高高举起,阴冷问道。
马嘉祺:“你就这么讨厌我?”
江初夏手腕上的血透过纱布,顺着胳膊曲曲折折地流下来,滴在地板上,而马嘉祺毫不知情。
旁边的黄姨,见他们突然翻了脸,吓的不知所措,看见江初夏细细的胳膊上,有血流下来,忙劝阻道。
黄姨:“马先生,马先生,江小姐的胳膊还受着伤呢,都在流血了。”
马嘉祺才看见自己手里的那只胳膊,手腕上的白色纱布已一片猩红,流的血已经滴在地板上。
他急忙泄了手上的力,大声喊道:
马嘉祺:“黄姨,打电话叫医生来。”
出的血比昨天的都多,马嘉祺紧张不已。
江初夏“不必了,我回去包扎。”
江初夏淡淡的说道,抽回自己的手,眼眸里不再有怒气和冷漠,只剩下陌生和疏离,伤口虽然痛,但一次又一次的和马嘉祺呆在一起,那之前说的分手算什么。
江初夏举着受伤的胳膊,对着马嘉祺点点头,又给旁边黄姨一个苦涩的微笑才又转向马嘉祺。
江初夏“不必担心,我会去医院包扎的,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
客气又生疏的话,让马嘉祺的心钝钝的疼。
他的女人宁可流血也要离开着自己,偏生他还就非她不可,下垂的手紧握成拳。
马嘉祺:“江初夏!”
这一声怒吼,让江初夏莫名地停住了脚步,刚转身,马嘉祺大步走过去,拉着她没有伤的手,又带回了药箱旁。
江初夏“马总,你,我刚才已经说清楚……”
马嘉祺:“放心,我会遵守诺言不碰你,可也要先把血止住。”
马嘉祺的声音冰冷,冷漠的没有温度,更没夹杂着任何感情。
江初夏抿着嘴坐了下来,既然马嘉祺已经在遵守诺言,公事公办的表情,她的伤口也确实需要包一下,就大大方方地坐下来,用另一只手笨拙地拆着纱布。
看见她又被拉回来,黄姨早已知趣地上了楼上打扫房间。
马嘉祺冷眼看着她一只手,在上着药,药粉被撒的到处都是,可伤口上却没多少,他沉默着一把夺过药瓶,重新上药。
江初夏 “谢谢!”
马嘉祺沉默不语,冷若冰霜,刚才她的话,还有眉眼间的陌生,让他有说不出的恼怒酸涩,还有着说不出的心疼。
江初夏倒也坦然,任由他上药止血,凝视着修长如玉的大手灵巧地重新细细包扎。
啧啧,马嘉祺不仅人长得帅,身材也接近完美,居然连手都这么好看,上天对他是不是太过偏心了些。
慕容沁:“江二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温柔的声音里满满的惊奇,慕容沁提着保温盒,走到他们面前。
江初夏“慕容小姐!”
江初夏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慕容沁,头疼不已,无法解释她一脸的疑惑。
江初夏只好把求助的眼眸,投向还在继续为他包扎的马嘉祺身上,这个问题当然应该由他这个始作俑者回答。
可马嘉祺一个眼神也没给她,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帮她包扎完,才站起身,对望着他的两个女人视如空气,把一只手插进裤兜,自己上了楼。
慕容沁:“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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